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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无咎和必安没有在桥洞里躺着睡觉,而是盘腿而坐,打坐休息。
起初桥洞里还有行人穿行,但渐渐夜深,桥洞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你们两个人,在我家里做什么?”一个白白须老头,突然杵在无咎和必安面前。
两人从打坐的状态恢复过来,仔细端详面前的这个老头,“好奇怪,这个人到了我的面前,我竟然没有现他,就好像······”无咎还没说完,必安就接着说道:“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必安,你也没有察觉到他?”无咎不可思议地问道。
必安对着无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们遇到了高手。”“什么我不存在,是你们当我不存在,我问你们在我家里做什么?”
老头提起棒子使劲敲了无咎和必安的头,每人一下。无咎和必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他打我们?”无咎说道。“他竟然打到了我们。”必安又说道。
按照无咎和必安在黑棺所受到的训练,一个人到了他们距离他们二十米范围内,极少有不被他们察觉的。而一个人用棒子打他们,棒子在靠近他们身体时,他们就会本能闪避。可是这个老头,来到了他们面前,他们却察觉不到老头的存在,攻击他们,他们却无法躲避,实在是让他们不可置信。
“必安,你捏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无咎要求道。必安恭敬不如从命,使劲掐了无咎的脸。“哎呀,痛!不是做梦。”无咎大叫道。两人赶忙起身,如临大敌,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老头见此情形,被吓到了,便自顾自到了桥洞里边,爬进了被窝里,三秒入睡,桥洞里顿时鼾声阵阵。无咎和必安又对望了一眼,才放松下来,两人面向老头睡觉的的方向坐下,开起了研讨会。
“他说我们是傻子。岂有此理!”无咎生气道。“也许我们就是傻子。”必安若有所思道。“必安,你傻了吗?怎么说自己是傻子。”无咎一脸关怀看着必安。“无咎,你想,我们为什么被安排到那家酒店?为什么这个桥洞就在酒店附近?又为什么我们要身无分文被赶出酒店?也许······”必安严肃地说道。“也许这就是黑棺的阴谋。这老家伙是黑棺的人?”无咎压低声音说道。
必安摇了摇头,“不好说。但此事定有蹊跷,不可轻易放过。所以,也许我们应该试探试探。”
无咎闻言,立马说道:“明白!”便径直向老头所在走去,一把掀掉了他盖在身上的被子。抓着老头的衣领,就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摇晃,使劲摇晃。老头从睡梦里被晃醒,大为光火,一口咬住了无咎的手。无咎疼痛之下,将老头甩到了地上,蹲下身,双手按住了老头的肩膀,恶狠狠说道:“说,你是谁!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老头似乎被吓坏了,大叫道:“这是我家,这是我家!我好心好意留你们过夜,你们竟然这样对我。”无咎看他没有坦白的意思,正要下重手,打算双手用力,捏碎他的双肩,却被必安阻止了。
“咎啊,我是让你试探试探,不是让你刑讯逼供,你这搞法,万一他是无辜之人,岂不是罪过。趁他不备,对他射个石子,推他下河就好,不是要他命。”
必安把无咎拉了起来。老头赶忙起身,缩回了睡觉的地方。
无咎尴尬的说道:“你的办法好像也很暴力嘛。不过,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做的过了一些,也情有可原。你看看他的演技。”
只见老头缩成一团,正在瑟瑟抖。
“不像是装的。”必安沉思着喃喃说道。走近了老头,一把抓起他的手,运气探查。
“他似乎是快要死了。体内生机全无,所以我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又有蹊跷,旁人若是到了他这般地步,早就死了,可他还活着。这要死不死,不死要死。怪哉怪哉。”
“求翻译。”无咎呆呆地说。
“不明白,想不通。”必安走了回来,再次面向老头坐了下来,双手托住下巴,盯着老头看。
“活死人吗?”无咎灵机一动道。
“不是,不是植物人。活死人又叫植物人。他可一点也不像植物人。”必安叹气道。无咎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
“空想不是办法,还是得从他本身入手。”必安心想。又走到了老头面前,蹲下身,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老头闭口不言,拿手捂眼。依然缩成一团,瑟瑟抖。
必安见此,询问一事只好作罢,温柔说道:“我们不是坏人,刚才只是对你有所好奇,吓你一下,不是真要伤害你,你继续睡觉吧。多有得罪。”
必安让老头侧身躺好,替他盖上了被子。“等天亮,我们就跟着他。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我就不信,会找不到蛛丝马迹。”必安说道。无咎摊了摊手,答道“只好如此了。”
两人面向老头,又开始盘腿而坐,打坐休息。天还未亮,鸟鸣声起,鸡却还未叫,无怪乎人说早起的鸟儿吃虫,晚起的鸡儿吃谷。
桥洞里,可以听到桥上已经有零零落落的车辆开过。无咎和必安也已经起身练功,主要还是舒展筋骨,练习呼吸吐纳之法。
老头也醒了,探出头来,看了看无咎和必安。就爬出被窝,避着无咎和必安,走出了桥洞。无咎必安当然不会无动于衷,紧跟着老头而去。无咎和必安跟了老头一整天,却现并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种种迹象表明,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拾荒老人而已。最后,无咎和必安认识到,再跟踪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只好返回了桥洞之中。
天色渐暗,老头从外面也回到了桥洞里。“看来今晚,我们又要陪老头在桥洞过夜了。”无咎显得很不高兴。
“这样,确实不是长久之计。可是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有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也是件自自然然的事。”必安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
“对啊,我们人生地不熟,我们身无分文,可有的人不是。不如······”无咎突然不怀好意的盯着老头看。老头看到无咎在看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如向这老头请教请教,看看他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些指点。”必安说完,径直走向了老头。
“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无咎无可奈何的喃喃说道。必安来到老头面前,盘腿坐下,严肃认真地说道:“老人家,我们兄弟二人有事向你请教。不知你是否可以替我们指点一二?”
听到指点两个字,老人的眼睛突然亮了,一本正经开口说道:“你要老夫指点你的哪一个方面,姻缘还是仕途?避祸还是纳福?”
“老人家,原来你是个算命的啊。”必安不可思议看着老头。
“哈哈哈,其实无论婚姻还是仕途,避祸还是纳福,老夫都一概不会算。老夫只是一个散淡闲人,一只闲云野鹤。”老头笑得很开心。
“必安,你没看出来吗?他的脑子有问题,逗你玩呢。”无咎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声说道。
“胡说八道,老夫是不会算小命,可老夫会算大命。”老头似乎受了刺激,激动的说道。
“大命?什么是大命?”必安问道。“大命就是天命。老夫只给皇帝算命。”老头一脸傲娇的说道。
这下连必安也觉得这个老头的确是脑子有了问题,皇帝,这个年头,哪里还有什么皇帝啊。
“老人家,我们问的不是什么天命,只不过是我们兄弟二人,初来乍到,想向你请教如何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
虽然觉得这个老头实在是不靠谱,可是必安还是把自己的问题提了出来,至于老头会给出什么答案,他已经不报什么太大希望了。
“哦,是这个样子啊,那你得先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本事?”老人眯了眯眼睛说道。“
老实说,我们兄弟二人,除了会打打杀杀,也没有什么其他本事了。”必安有些尴尬。
老头闻言,开始思索起来,还不断用自己的食指摩擦鼻子,然后突然开口说道:“好办好办,老夫这就为你们书信一封,举荐你们去做大内侍卫。”说完,老头不知从什么角落里挖出了纸和笔,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老头写完了信,将信装入了一个信封之中。他用自己的口水封好了信,还舔的很销魂,最后煞有其事的在信封上写了一个地址,然后将信交给了必安。
必安和无咎看的一愣一愣的。“多谢,老人家。”必安接过信,看到信封上写了一个地址,地址下面署了一个名字,道玄真人。必安拿了信,把信交给无咎看。无咎接过信,看到信上的署名,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必安,你不会真打算陪他一起疯吧。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明天我们就照着信上的地址,去找找看。我始终觉得,这个老头不一般。”必安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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