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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洲平去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外面站了好几个人,有些是面熟的,去过他家或他爷爷家做客,更有6叙的父亲和母亲在。
俞洲平走过去挨个喊人。
6政委看到他,脸上露出抹温和的笑,只是笑容中掩饰不住的苦涩,拍了拍他肩膀,“洲平来了啊。”
6夫人勉强挤出一个笑,亲昵地拉住他手臂,“洲平。”声音里听出一点哽咽。
俞洲平能理解他们的痛苦,6叙是6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儿,他身上不仅承担着为人子女的责任,也承担了继承6家的责任,他死了,代表着6家的根断了,知道他身亡的时候,6爷爷直接大病了一场,差点缓不过来。
徐兴国等他们寒暄完,给俞洲平解释道:“一个小时前,裴真真身体开始出现不良症状,我们不敢耽误,立马送过来抢救,医生说是中了毒,毒性不小,很有可能抢救不过来。”
停了停,他面上出现愠怒和沉重,“是食物中毒,有人在她的晚餐里动了手脚,她作得慢并且有抢救的机会纯属是她食用得少,那位中年特工现时已经救无可救。”而且那位是个狠人,毒性作也死死地憋住没怎么表现出来,这才让他们错失了第一时间对裴真真的救治工作。
俞洲平震惊不已,居然有人能在军区里动手,这岂不是说明军区被敌人渗透进来了,也难怪徐兴国面色绷不住了。
不仅是徐兴国,在场的军官面色都很难看,好不容易抓到的大鱼,嘴才刚撬开一点,就在眼皮底下出了事,谁都难咎其责。整个军区都震了几震,司令部连夜召开会议,制定相关可疑人士排查计划,现在,谁也不知道军区里到底藏着多少细作,他们又渗透到了什么程度。
“也不知道裴真真能不能撑得下去,找你过来,是想一会救治工作告一段落,就由你为主导,对她进行问讯。”徐兴国说着递给他一张问讯单,“洲平,麻烦你了。”
因为6叙的关系,他和俞洲平不陌生,心里头也是把他当需要照看的小辈看的。
俞洲平郑重地点头,“徐叔,我会尽力的。”
没一会,急救室的门打开,一个肩上别着军章的军医走出来,说:“病人身体本身虚弱,毒性渗透到了五脏六腑,情况不容乐观,暂时给她用了止痛药,尽快吧。”
徐兴国和俞洲平对视一眼,俞洲平走了进去,其他人在他身后稍远处看着,并没有靠近,怕裴真真看到心理再次崩溃。
“裴姐。”俞洲平还是沿用了原来的称呼,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拿着一杯事先准备好的开水,问:“你要喝水吗?”
裴真真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他面上露出点喜色,虚弱道:“洲平,你来了,你快……救我出去,我……不要被关着。”
“裴姐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周旋,让他们重还你自由。”俞洲平轻轻安抚着,看她身体没那么紧绷了,紧接着问:“裴姐的手帕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手帕?”裴真真的脑子迟钝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手帕,“我都说我不知道了,为什么你们一直问,一直问,交给我的人只说是见帕如见人,让我不能弄丢。”
“嗯,我知道了,裴姐你不要激动。”俞洲平用勺子喂了她一小口水,等她咽下去后,继续道:“手帕里有个雁字,裴姐知道吗?”
“说是按组织里某个人的喜好绣的,不代表特别含义。”裴真真再次央求道,“洲平,我讨厌这里,你快点带我离开,你是6叙的义弟,不是说过要替他照顾我吗?求求你。”
“裴姐,你身体不好,需要在医院里养养,等你养好了,我保证带你出去。”俞洲平握着她的手,试图用身体接触增加她的信任度。
“真的?”裴真真觉得全身说不出的难受,肚子似乎有一把锥子在搅着她的内脏,她握紧了俞洲平的手。
俞洲平点点头,又问:“裴姐,你们怎么称呼组织?”
“我没有喊过,不过,好像在任务纸条上看到叫什么雀组的,不太记得了。”裴真真呻吟了一声,肚子痛,头也好晕,越来越晕。
“这样啊。”俞洲平弯起眼角,敛住面上所有的冰冷,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裴姐一直有跟组织保持联系吗?他们好像随时能出现在裴姐身边,听裴姐号令呢。”
“怎么可能?”裴真真摇摇头,“我下乡后他们很久都没有联系我了,就前阵子才重新联系上的,我也不能号令他们,只能求助信,他们看情况给我提供帮忙。还有,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出现在公社那里有别的什么任务,你别再问我了。”
“好的,那我们说点其他的。”俞洲平笑得更温柔了,用熟络和不解的语气问:“裴姐怎么会答应帮他们做事的?”
“洲平,我和你们说过了,他们用我的身世威胁我,我不得不服从他们,但是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你让军人同志饶我一回好不好?”她想到了什么,哭着道:“我虽然欺骗过你,设计了绑架案,可我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你。而且我是为了你才吃下那折磨死人的催情药,丢了大丑,你不仅不帮我,还捆了我……”
说着说着,裴真真又激动起来,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拜谁所赐,甩开俞洲平的手,愤恨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这样对得起6叙吗?我是他的未婚妻,他最爱我了,你理当也爱我才对。”
俞洲平知道她精神稍微有些失常,一点不恼,温温和和地重新抓回她的手:“裴姐,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一回。”他停了停,顺势问起了6叙相关的事,“6哥出最后一个任务前,有和你提起任务相关的事吗?”
“他是个军人,严格遵守保密原则,自然不会和我说相关的事。”裴真真说。
俞洲平笑容淡了一些,裴真真这个问题回答得过快了,他很难不怀疑她说的不是真话,她在有所保留。即使精神不太对,即使身体状况糟糕,她却还有所保留,这难道不正好说明6叙的死不简单吗?
“6哥那会不是马上要和你结婚了吗?怕你担心,总该提一提的吧,就是他不提,你也该问起才对?”俞洲平又喂她喝了一口水,再接再励:“裴姐,你也说了6哥很爱你,他一定把你看得比他自己重,比他的任务更重,况且,提一点时间什么的,不构成破坏保密原则的,所以,你问的时候,他肯定有说了吧?”
裴真真被他绕了进去,不假思索道:“嗯,就说了一下大致的时间,说保证自己能平安归来,让我别担心,说绝对会风风光光地娶我进门。”
“这才对,6哥一直把裴姐当成心中第一顺位的。”俞洲平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诱哄,“裴姐有把这时间和别人分享过吗?”
“有……没有,洲平你别再继续问我了,我头好疼。”裴真真还不是完全迷糊,反应过来后捂着额头喊疼,“你快叫医生来帮我看看。”
“裴姐告诉我,你把6哥的信息分享给了谁,我就喊医生过来,好不好?”俞洲平抓住她放在额头上的手腕,用力地拂开,声音俨然冷了下来,“6哥是裴姐害死的,对不对?你害了这世上最爱你的人,包括把你养大的爸爸妈妈,对不对?”
他弯腰凑近裴真真的耳朵,像恶魔低语般道:“就因为你不是你爸妈的亲生女儿,就因为他们和6哥现了你的身份秘密,所以你就狠心害了他们,然后又怕他们来找你索命,你就特意没把任何和他们有关的东西带在身边对不对?裴姐,你这副善良天使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白眼狼的心脏,五脏六腑都是漆黑的,你知道你为什么浑身疼痛吗?因为被你害死的人在找你索命……”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裴真真胡乱地挥手拍打,想把俞洲平推开,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有人突然向我讨要他的行踪、他的照片……我没有要害6叙,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他,我不想他死的。我也没有害我爸妈,我只是告诉了别人家里有外文书……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他们意外现我血型不对后,执意要深究……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后面6夫人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嘶吼起来,她的儿子,居然真的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在他马上要娶回家的女人手里,更讽刺的是,她还一度觉得对这个女人很抱歉,抱歉自己儿子耽误了她。裴真真家出事时,她忍着悲痛尽心替她周旋,最后裴真真安然去了清水大队插队,6家出的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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