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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转头朝林宝芝委屈地控诉,喵叫声听着好不可怜,林宝芝可耻地又心软了,佯装狠狠地打了一下俞洲平的手背:“好了,我帮你打回去了。”
黑猫这才心满意足,再次山大王一样来回巡逻这不到三十个平方的房间。
林宝芝的假打用的力道也不太小,俞洲平抬起被打红的手背,气狠了,“林宝芝,我从今和猫势不两立,有它没我,有我没它,你现在告诉我,你选谁?”妈的,他对这只肥猫已经够容忍了,可林宝芝居然为猫打他,这日子没法过了,早知道就把猫留给俞副司令了。
哄完猫,又要哄人,林宝芝心累,她誓她用的力道不大,是俞洲平这厮的肉太白嫩了,这才看上去红得过分,她随意用手指给他揉了一下,又侧头轻轻啾了一口他的脸颊,“幼稚鬼,这样总行了吧?”
什么二选一,俞洲平怎么不说先来后到,明明是猫先来的。
气勉强消下去了,但嘴上是不能承认的,俊脸凑近她一些,“再来一次。”
林宝芝艰难地抵住美色诱惑,用手推拒开,正色道:“你受了什么伤?”
“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伤。”没骗到吻,俞洲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你不嫌脏吗?”林宝芝红着脸倏地抽回了手,坐直了身体,她有点汗手,就算常洗手,手心也一定会有汗味,俞洲平又不是第一次吻手心,应该察觉到了才是。
俞洲平有点小洁癖,但这洁癖越来越对林宝芝失效,他看着她,笑得不要太下流,“脏什么,我不是经常吃你口水吗?”
汗水是体液的一种,只要出自林宝芝,俞洲平就觉得能忍受,不仅能忍受,还异常着迷,他想着,又控制不住色情地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角,好似那里还残留着点林宝芝手心咸湿的味道。
“你怎么这么恶心!”林宝芝声张声势地骂了一句,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艳红色的舌尖上,心脏很不争气地砰砰跳,为了不让自己的窘态被现,她强作镇定不移开目光,但喉咙还是克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
只是很轻的一小下,但俞洲平偏偏捕捉到了,他故意摇摇头叹叹气:“林宝芝,你心口不一的样子可真是……难看。”
在林宝芝愣住的时候,猛地吻了过去,准确地叼住了他朝思暮想好些天的唇瓣。
林宝芝乍然悬起的心落下,重重地拍了两下俞洲的背,在拍第三下的时候,想到他受过致命的重伤,又把手轻轻地放下了——火车站她给了俞洲平一胳膊肘,俞洲平极力忍住没有痛呼,但他身体有一瞬间僵硬,这是身体自我防御的缘故,她便知道他受伤了,伤未好全。
俞洲平没有马上闭眼,林宝芝也没有闭眼,两人一边唇齿相交,一边近距离对视着,未知暧昧的情愫比以往每次都要浓。
林宝芝心口在剧烈地颤,颤抖的频率如俞洲平近在眼前的眼睫毛,如高频率鼓动翅膀的蝴蝶,一下一下死命地挠刮着她的身体,酥痒得受不了,她终于用力回抱住青年,丢盔弃甲般地先闭上了眼睛。
俞洲平胸腔大幅度抖了几下,笑意传达到喉咙,从唇齿间泄出,伴随着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处对象到现在,他已经对接吻很熟练了,换着角度和林宝芝潋滟的唇舌纠缠得更深更紧密,同时阖上了过分好看的眼睛,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暧昧的阴影。
这个吻吻了好久,吻到黑猫如好奇宝宝一样跳上炕围观,俞洲平有所察觉,睁开了眼睛,愤怒地瞪了它一眼,伸出一只手去捂它眼睛,林宝芝动情的样子,除了他,谁也不能看,一只猫也不行。
黑猫挣扎着喵喵叫了两声,惊醒了过度沉迷其中的林宝芝,她颤抖着睁开迷离的双眼,奋力地推开了俞洲平。
脸爆红得不像样,如剥了壳下锅炒到七八分熟的虾仁,连微微蜷缩的身体也像弓起的虾仁。
俞洲平稀罕死她这个样子,喘着粗气连嘬了好几口她同样爆红甚至有点肿了的唇瓣,轻喃道:“好想结婚。”
林宝芝又推了他一下,想快点从这种凝滞的暧昧的氛围中脱离,说道:“听说裴真真是你的初恋?”
她原本只是随意一说,却现俞洲平脸色僵了一下,林宝芝眨了一下眼睛,也不害羞了,就抱着双臂静静地凝视着他,豁,她就说,俞洲平怎么会去清水村那个偏僻落后的农村插队当知青的,原是为了感情,为了美人。
有点醋,但也不是很醋,更多的是气,俞洲平隐瞒得挺好,半句没有提过相关的话。
俞洲平被盯得不自在,矢口否认,“不是初恋。”
林宝芝没说话,也没挪开视线。
俞洲平知道瞒不下去了,把还没跳下炕的黑猫抱到怀里,报复性地揉着,镇压下它的全部挣扎,坏了他的好事,又让林宝芝翻了旧账,他怎么也要报复回来,“我以为自己喜欢她,但实际上不是喜欢,是一种情感投射,我把对她和我6哥感情的向往投射到她身上,因为我从我妈和俞副司令身上没感受到什么爱。”
他说着坦然地回视林宝芝,“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又补充了一句,“我遇见你的时候,很快就意识到我对她真正的感觉。”
“林宝芝,你才是我的初恋。”
初恋这个词在林宝芝耳边不断地回荡,她心跳乱了一拍,但面上神色没变,淡淡地问:“既然没有多余的情感,那为什么要隐瞒?”
黑猫用俞洲平的裤子磨了一下牙后,终于挣脱开他的魔爪,飞快地跳下了炕,抖了几下被坏蛋揉酸了的肉,龇牙咧嘴了一会,可恶,迟早猫猫要复仇。
俞洲平扯了一截纸巾嫌弃地擦着裤子上的猫口水,说:“一开始是怕你介意,不肯答应交往,后来则是忘了。”感觉喜欢裴真真是很遥远以前的事,和他迷茫无聊的时光埋葬在了过去。
林宝芝仔细端详他的表情,还算真诚,心里那股气消了大半。她其实没那么介意这些过去,人都是有过去的,不犯原则性的错误的话,追究起来很没意思,毕竟,她要过的是当下的生活,是未来的生活。
但她还是不改面色,命令道:“你把上衣脱了。”
俞洲平仿若受惊吓的黄花大闺女,身子后仰,双臂护着胸,故意惊恐道:“林宝芝,你要强占良家妇男?我告诉你,我身子是干净的,我的心也是干净的,我宁死不屈。”
林宝芝额头抽搐,声音凶巴巴:“我数到三,你不照做,就滚出我的房间。”
“你霸道,你不讲理。”俞洲平声音是无辜受惊吓的小白兔,但手下一改护胸的动作,飞快地解着自己的棉袄扣子。
他穿得不是很多,很快就脱到了里衣,动作顿住,和林宝芝商量道:“我保证我身体是干净的,只是今天搬家,出了点汗,还来不及擦洗,要不,我们过几天再看?我到时候一定把自己收拾得香喷喷。”过几天的话,那些狰狞的伤口,应该又能好全几分了。
林宝芝不耐烦他的废话和拖延,直接上手帮他脱衣服,入目是白得光的肌肤,紧致嫩滑,下边六块腹肌形状分明,微微隆起,好看但又不过分夸张,两侧人鱼线线条清晰完美,向下蜿蜒没入裤腰中。
原本是很好看的身躯,奈何上边盘旋着三个硕大的贴着纱布的伤口,伤口周围的肌肤有些红肿,有些刺目,肩下一个,胸部一个,腹部一个,腹部的那个是最大的,跨越了肌肉的壁垒。胸部的那一个离心脏的位置不太远,一个拳头左右。
林宝芝眼睛有点烫,但没有掉泪,她见过许多比这些更狰狞更恐怖的伤口,她只是心疼,轻轻摸上了腹部伤口的周边,问:“现在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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