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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好了......”一个家丁慌张地闯进来,身上衣服湿漉漉的。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慢慢说。”沈惜辞问。
“您的黑焰马不知何故突然狂冲撞了路边的树林,冲过湖面跑到路过的押送囚犯的队伍里去了,小人是在不知怎么办,才跑过来禀告。”
“押送囚犯的队伍?”沈惜辞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在哪里?赶紧带我们去。”
“是。”
“等等,我随你们一起去吧。”裴梓淮站起来拍拍身上沾染的泥土,“既是押送囚犯的队伍,你一个女眷去实在不太合适。”
沈惜辞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沈惜影和其他人在此等候,夏映禾让人牵过来自己的马带上沈惜辞便朝着家丁指的方向策马而去,裴梓淮、杨今程也紧随其后。
马车疾驰而过,掀起一片尘土,坐在夏映禾身后,迎风驰骋在草地上、踏过潺潺的溪流,几人果然看见不远处浩浩荡荡一群人正在驻足休憩,官兵们很警觉地守在附近,那些身戴枷锁的囚犯们则安分地蹲在一处。
“吁......”夏映禾勒住缰绳,示意马儿缓缓地停下。
只见远处长风正狂乱撞,一个身着囚服的十八九岁的男囚飞跃上马,双手抓住缰绳,用尽全力,但却依旧无法阻止马匹的躁动,马蹄高扬,嘶鸣阵阵。
“这些官兵押送囚犯去往何处?”沈惜辞看着远方问道。
“好像是上都。”杨今程答道。
“上都?”夏映禾蹙眉。
“嗯,那些官兵的腰间都有一块统一的通行令,这个通行令可保他们一路行至上都畅通无阻,若我记得没错的话,前些日子陛下召集了各地官兵将被流放的重罪犯人全部押送到上都,之后会统一押送到北境充军,如今北境战事频繁,兵力匮乏,正是用兵之际。”裴梓淮解释道。
杨今程也附和道:“我记得我爹曾给我讲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据说那些流放的重罪犯人都是死刑犯,若是能在北境立功,便能功过相抵,免去罪行。”
“各地的重刑犯都会押送到上都,那上都的牢房能容纳这么多人吗?”沈惜辞问道。
“当然能。”裴梓淮肯定地答道,“上都有一座‘东临台’,位于皇城的东临山,那里便是专门为这些重刑犯准备的监牢,每年的二月到三月份都会在那里举行大典,选出一批死刑犯送去北境充军,美名其曰将功赎罪。”
“原来如此。”夏映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沈惜辞见那人将手上还戴着铁链,在马背上摇摇欲坠,身边有官兵见势给他递上绳索,男囚接过绳索套在马脖子上,底下的人也趁机套住马蹄,终于控制住了疯狂的骏马。突然他手持匕,刀锋在阳光下闪烁出刺目的寒芒。
“长风......”沈惜辞暗道不好,情急之下一声大喊。
长风见主人来营救自己,一声嘶鸣响彻云霄。那男囚手下顿了顿,一个没注意被甩下马,幸好马蹄已经被套牢,任它在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吃痛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众人也齐刷刷朝这边看过来,见情况不妙,有生人闯进队伍,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纷纷拔出佩剑,蓄势待。
“何人敢在此扰乱官府秩序者,格杀勿论!”官兵们怒吼一声,纷纷朝这边围拢过来,气氛陡然变得紧绷起来。
裴梓淮拱手道,“我等无意扰乱官府办公,只是方才有一匹爱马不懂事闯进了各位军爷的押送队伍,还望各位军爷网开一面,把马归还给它主人。”
夏映禾也打马走近,很利索地跳下马,随后扶着沈惜辞也下来,待站稳后,沈惜辞环视了四周,这些高壮魁梧的官兵领着数百个官兵正严阵以待,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纵马闯进官府队伍,有何意图?”领头的官兵质疑道。
“大人误会了,我们只是在附近游玩的闲人,不想我的马儿突然狂无意间惊扰了各位,还请见谅。”沈惜辞觉得抱歉,这扰乱公务的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为的官兵见他们身着华丽,又离皇城不远,大体也猜到他们身份定是不凡,说话也留了几分余地,“这马是你的?”
“是。”
“你可知方才差点闹出大乱子,要不是我们制服了它,只怕现在已经酿成大祸,便任你是什么显贵世家,这罪名也不是你个小姑娘能担待得起的。”官兵提醒道,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恼火。
“很是对不住。”沈惜辞诚恳地道歉,“大人,这马若损坏了你们什么东西,我们愿意赔偿损失。”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忽然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沈惜辞循声看去,见正是方才制服长风的男子眼下脖子上已经重新戴回了枷锁,他一副戏谑的表情看向沈惜辞,仿佛脚镣和手链都收不住他那放浪不羁的神态。
听他这话好像认识自己一样,沈惜辞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好客气地回应道:“公子,我们见过?”
男子笑笑,“小姐千金贵体,再看看在下这身囚服,你觉得我们可曾有机会见过?”男子笑得有些张扬。
“那你说人生何处不相逢是何意?”沈惜辞见他语气轻佻,有些不悦。
“那也说不定我们在梦中见过呢。”
“哈哈哈哈哈......”这话一出,立刻惹来哄堂大笑。
忽然一鞭子抽在他身上,身上的囚衣又绽开一道血痕,他却没有半分恼怒和痛苦,随行的官兵怒斥道,“褚远野,你别以为刚才帮忙制服了马匹,现在就嘚瑟。”说着又指了指在场笑的囚犯,“还有你们谁特么给老子瞎笑,信不信我割掉你们的舌头,。”
“远野,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有信息调戏小姑娘,收敛点吧。”旁边和他坐在一起的同龄男子善意提醒道。
褚远野?沈惜辞顿时像是搜寻到了什么线索,猛地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那男子,恍然大悟,陇州袭击他们的劫匪?她记得这人当时被亲自送去了陇州府衙,现在出现在此处,莫不是因为此事他被流放了?这不是冤家路窄吗。
“你们说这马是你们的,那现在它踩伤了人,扰乱官府办公,若眼下放你们走了,岂不是视律法于无物?”官兵继续追问。
“那依几位大人之见,该如何才能放了这匹马?”裴梓淮试问道。
为的官兵转着眼咕噜想了想,“按例来说这马扰乱公务其罪当诛,你们若想买下它的命,再加上医治这些伤员怎么着也得一笔损失费用。”说着他伸手比了一个数。
“五十两?”沈惜辞问道。
他摇摇头,“五百两。”
五百两,这不是敲诈吗,官府这么黑吗?沈惜辞见他为的官兵狮子大开口,顿时觉得这马也不是非要不可,“大人,我们出来游玩儿,身上可没带几两银子,再者这马也值不了几个钱,若你想杀便杀了吧。”她故作大度地挥挥手,心里却在滴血。
马儿好像察觉到了主人对他意欲放弃,不满地继续嘶鸣。
“哼。”为的官兵冷哼一声,“你以为不要马你们便能逃脱得了干系?来人,把他们一并拿下。”
“且慢。”裴梓淮阻止道,“我们既然决定赎马,便不会赖账。”于是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只是眼下我们没带那么多银子,这块玉佩是家族所传,等你们进了城,便可拿着他去我府上取银子,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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