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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帝国军先头部队的是甲壳族重装步兵,说是重装步兵,其实只有简单的兽骨甲或鱼皮甲,盾牌也是重视灵活性的圆盾而不是追求更大防护面积的筝形盾,他们与生俱来的几丁质外骨骼就是天然的重甲,使用普通箭簇的箭矢落到他们身上甚至会被直接弹开。一双只有两根手指的大钳子不方便持握武器,但帝国为他们配备直接套在前臂上拳刃,挥舞起来威力比起战斧巨剑亦毫无逊色。
紧跟在重装步兵后面的是双手都握持着战刀或手斧、连触腕上也拽着短兵利刃的曼达拉突击兵,一旦重装步兵在敌阵上撕开缺口,他们就会从缺口冲入,仗着“手多”的优势在敌阵中制造尽可能多的伤亡与混乱。
面对这么一群攻防都堪比徒步骑士的人形大螃蟹,穿插军团位于最前面的方阵纷纷“起盾组墙”的吆喝。盾牌兵把一面面跟人一样高的塔盾被狠狠插进地里,构成一堵没有缝隙的盾墙,随后他们拉开盾牌后面的支架,再用自己的身体抵在塔盾后面让盾墙变得更加固定。
数息之后,帝国军重装步兵的决死冲锋,犹如海浪撞击在堤岸之上,尽管声势浩大又汹涌可怕,可当浪花落下之后,堤坝依然坚固存在。
那些帝国的甲壳族重装步兵的冲锋势头几乎被彻底遏制住,只在盾墙上撞出七八个缺口,而这些缺口立马被新的塔盾所补上。他们的气势顿时一泄。
见此良机,穿插军团中指挥长矛兵的军官适时的喊出正确的命令:“放矛,刺杀敌人!”
呆在盾兵后面的长矛兵纷纷把手中的长矛放平,将其从塔盾上预留的攻击洞狠狠刺到盾墙外面。这些长达三米多的长矛犹如毒蛇出洞,迅猛矫健,砰砰砰的甲壳碎裂声接连响起,上百名帝国重装步兵被刺中,甲破而壳碎,亮蓝色的鲜血自伤口涌出。
甲壳族天生的几丁质外骨骼虽然坚固,但毕竟比不上用精钢的板甲,在长矛全力的戳刺下纷纷被洞穿。不过他们属于节肢动物,生命力相当顽强,只要心脏仍在跳动,脑袋没被砸个粉碎,哪怕矛尖入体,这些帝国士兵仍旧拼命挥舞拳刃和圆盾狠砸着盾墙,还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击,令塔盾以肉眼可见的迅破损,直至解体后被另一面新的搭盾堵上为止。
“稳住盾墙!”“收矛,再刺!”“拆了这盾墙,上!”
盾如铜墙铁壁,矛出如龙,刃挥如电,双方以盾墙为界全力攻击着彼此,木屑、鲜红与亮蓝的血液以及一些人体零件在这接汇处疯狂飞溅。箭矢与法术则在头顶交错纷飞,落向各自的目标。
维多克看着盾墙防线巍然不动,帝国军只能不断把尸体堆积在盾墙前,感慨道:“唉,有心杀贼,奈何队友太猛,自己又太菜了。”
他现自己,甚至志愿者中队在这场万人规模的大战中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除了他自己、梅丽丝和达瑞欧的6战骑士以外,就只有十一个人带了弓弩,提供的压制火力很有限,旁边一个6军弓箭中队一次攒射的箭矢就是他们的五倍。
于是整个中队除了这点可怜的远程投射量外,最大的贡献就是泽娜这位祭司,前方一旦出现伤员就有一部分送往这里,由泽娜治疗抢救。
这样也好,无惊无险地躺赢,比险象环生的获胜要安全多了……维多克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战斗又持续一会,帝国军后方响起了特殊的号角声,号声如水面的涟漪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在盾墙前猛攻不止的帝国军开始后退了,不过后撤的极有章法,不是所有人转身朝跑的一哄而散,而是先举着盾牌警惕着盾墙后方的敌人缓缓后退,拉开至二三十米的距离后再分批转身奔跑,这期间弓箭手的掩护射击一刻也不曾停下。
敌人刚刚重新拉开距离,斯卡林将军的传令兵也来右翼:“将军有令,6战队马上前进,包抄敌军侧翼。”
“遵命!”6战队的指挥官应了一声便高举旗枪大喝道:“6战队!”
“必胜!”近千位6战骑士齐声回应。
“前进!”随着这一声命令,盾墙最右侧一侧打开了,手持筝形盾与宽刃剑的骑士们纷纷杀出,像是一股铁灰色的钢水在汹涌前行。而左翼那边也扬起了大量的尘土,似乎穿插军团的游击骑兵也出动了。
而位于中部的6军也没光站在盾墙后面看着友军奋战,也起了冲锋,部队编成与与帝国军大同小异——甲壳族重装步兵为前锋,曼达拉突击兵居中,最后是人族、海精灵和娜迦组成的混合步兵压阵。
“前进,跟上6战队!”维多克说着搓出一颗冰霜弹扔往敌阵,至于冻住了多少人就不清楚了,都被前面的6战骑士挡住了视线。
志愿者中队的一百多人随即跟着这位船长缓慢前进,带了弓弩的人就不时抽空往敌人所在的方向来个抛射,其余人就把盾牌高举过顶,防范着敌人抛射过来的箭矢或法术。
穿插军团才追了一百来米,帝国军那边的号声突变,正在后撤的帝国兵竟在敌军的追击下齐齐转身重新结阵,竟然没有多少混乱,紧接着向穿插军团起反冲锋。
犹如一个浪头掀起,刚刚消退下去的潮水再次奔涌过来,甚至比刚才更加的凶猛强悍。
维多克见状心中大叫上当,可是穿插军团各部都也已经跑起来起冲锋,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更别说重新组建盾墙了,硬着头皮与帝国军撞到一起然后正面打垮他们才是当下的最优解。终于,两支军队宛如两种颜色的巨浪,一绿一黄,狠狠地迎头相撞,迸出大量嫣红的血花,不同口音的语言出各有不同的战吼与喊杀。
“啧,变成大混战了……不过帝国军有这本事,为什么没弄出一些花巧的战术行动呢。”维多克注视着远处血肉横飞的战场,感觉到一阵牙痛。既然敌人的战术素质高到可以做到敌前撤退而不溃败,撤退中立刻返身冲锋这两种封建军队中极高度难的行动,那么迂回包抄什么的战术行动不就更容易做到么,为什么帝国军一开始就跟穿插军团摆起堂堂之阵打这种硬碰硬的呆板仗呢?部队这么优秀,没理由指挥官会是个蠢货……
他回想起穿越前无《萨尔拉夫》的游戏经验,最基础的战术莫过于步兵扛线、弓兵射爆和骑兵背冲——所谓背冲便是指迂回到敌军侧翼或后方,然后攻击敌人的弓兵炮兵等脆弱的单位或者制造混乱,这是种很实用的简单战术。哪怕是一些没有骑兵的派系,也会派遣机动较高的轻步兵单位埋伏在树林、山丘等能挡住视线的地方,等待敌人上当,毕竟多达一万几千人的帝国军没理由连一千腿脚便利的步兵都凑不齐吧。
说到树林……
“先生?”
“是想到什么了吗?”
船长一副沉思者的模样立马引起了泽娜和梅丽丝的注意,两个女孩见维多克没有回应,就沉默下来不再追问,生怕打断了他的思考。随后她们看见维多克转过头,把视线投向东面的树林……从地平线完全升起的太阳正好悬挂在那片树林的上方,朝那边眺望不亚于直视太阳,哪怕强忍着阳光睁大眼睛,也只能看见树林的轮廓,难以看清树冠下面的灌木和草地。
“哔哔哔哔……”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在帝国军后方响起,紧接着被维多克注视的那片树林也响起相同的喇叭声,仿佛在回应那个声音,无数的鸟儿被惊得从树林中飞起,而在场的人都知道海精灵根本就没往那里派驻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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