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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苏晗明显吃惊的声音传来,“难道是主动给我送银子来了?”
蒋项墨听的鬓角青筋直冒,这女人就这么缺银子吗,整个张口闭口的都是银子,三句不离铜臭,真是掉进钱眼里了。
“娘子,衣服,穿衣服,你不能这样出去……”花草惊呼。
一通拉拉扯扯……
“啊呀,好麻烦,好热,不要穿了,我不想出去了……”
穿衣服,不要穿了?蒋项墨凌乱了,这女人大白天的竟不穿衣服吗?
想到子熙那身露肚皮的凉爽打扮,他猛地转身看向院墙下的躺椅,再看看东厢穆老爷子和七味住的房子,连个转弯隔断都没有,这女人不会这么豪放不知羞耻坦胸露.乳的躺在那里吧?
“娘子,要不你就去一下吧……”花草倒不是有意撮合娘子与蒋二爷,她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大热的天,娘子整宿整宿的纠结那一百多万两银子,半夜都神神叨叨的吓死人,偏又不敢直面蒋二爷,再这样下去,非魔怔了不可,倒不如一次谈拢了,来个了断。
花草捉着苏晗给她套衣服。
大热天的还要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衫整齐,简直捂烂酱炸痱子,苏晗烦了,“真麻烦,我不去,小容,你去打了他,就说我忙着呢,要是送银票的,你就直接收下,要不是,直接让他走,下回你们都不许给他开门……”
因为嫌穿衣服麻烦,就懒的见他,派个婢子随随便便的打了他,却忙着给柏三回信,还妄想他是来送银子的……
想得到银子,简直痴心妄想,柏三真就能成为她的良人,简直做梦,愚蠢之至!
分明在考虑还苏晗银子的蒋项墨被苏晗这么几句话给气的心头拱火,往纱窗处冷冷的瞥了一眼,他一撩衣袍,青着脸走了。
蒋项墨能看到纱窗,但在内间苏晗的桌案前却看不到院中的蒋项墨一角,所以苏晗不知道蒋项墨又将一切听了个一干二净,还会错了意。
小容出来的时候,蒋项墨已经不在了,“娘子,蒋大人已经走了。”
“走了?”苏晗很生气,这又抽的什么风。
不管抽的什么风,归总不是给她送银子的,苏晗又咬着牙的开始纠结,银子多少得要点呐,否则噜噜的毛就白奉献了,而她都说出了那番话,一分都收不回来,也忒跌面子了。
蒋项墨还没走出苏晗家的大门,门外又有人敲门,季小三急忙殷勤的去帮着开门,却是周闫宁站在门外处。
二哥哥果然在这里,周闫宁恨的心口疼,面上用力的挤出一抹吃惊的笑模样,“二哥哥怎么在这里?”
蒋项墨看着周闫宁涂抹的夸张的脸蛋,面上的脂粉厚厚的一层,唇角的口脂太过浓艳,就是两颊的胭脂也用的太重,看起来红的过甚,许是因为赶的急,鼻尖上沁着细密的汗珠,那浓妆重抹有些花了,配着鬓角的凤衔牡丹大金钗,非但没让她看起来端庄秀美,反而有种走街串巷三姑六婆的感觉。
周表妹不是一向秀端庄吗,什么时候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竟似和那个女人四五年前的样子如出一辙了。
倒是那女人如今生生变了一个人儿一般,想到苏晗那清水芙蓉、天姿绝丽的明艳容颜,再看看眼前的周闫宁,蒋项墨深深的蹙眉,周表妹这番上门,无异于自取其辱。
“周表妹---”他正要让周闫宁一起回去,却是迎面一阵风起,周闫宁身上浓郁的刺鼻香味直冲了他的口鼻,蒋项墨当即受不住那浓香的刺激,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
周闫宁本来因为蒋项墨专注望向她的目光心中窃喜,冷不防被蒋项墨惊雷一般的喷嚏声吓了一跳,她忙上前关切的对蒋项墨道:“二哥哥,你怎么了,莫不是受了风寒?”
大热的天,又没淋暴雨,身强体壮好几年没生过病的爷居然能得风寒?季小三和甘果同时拿怪异的眼神瞄周闫宁,这表姑娘到底是什么脑子?
(谢谢蓝心依依的粉红票和书友141o1718464o944送的平安符,这本看成绩还是不理想,加之有莫名其妙的人在农门春色评论区布的辱骂,很心灰意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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