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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到名字的小動物忽然叫了一聲,而後惦著步子一下子竄到沈竹綰懷中。
季容妗在聽到「小黑」二字時,心裡便有了不好的預感,這會聽著身前人懷中「喵喵」的叫聲,整個人更是直接僵住。
她試探地從沈竹綰肩膀處探出頭,往她懷中瞧了瞧,通體漆黑的貓正慵懶地躺在沈竹綰懷中,模樣諂媚,瞧見她,不屑地「喵」了一聲。
季容妗:「……」人固有一死,但不能社死。
身前的人忽然偏了偏頭,季容妗還在憤怒地注視著那隻貓,待那腦袋偏過來半分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
太近了,近到季容妗能看見身前人根根分明的長睫,近到那冷香幾乎將她淹沒,近到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打在了身前人白皙的臉側,落下細微的紅暈。
季容妗的心一下子便用力地跳了起來,她愣愣地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光潔側顏,腦子裡滿是,我敲,好漂亮,再看一眼。
就在這時,她對上了那雙幽深漆黑的眸子,沈竹綰睨著她,什麼都沒說,可那雙充斥著冷意的雙眸,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季容妗一下子鬆開手,後退到安全距離,手足無措臉頰通紅,輕咳挽尊:「其實我剛剛只是在和貓咪玩抓人遊戲。」
沈竹綰瞥了她一眼,眸中帶了一絲微嘲,反問道:「是嗎?」
她抱著貓,金喜提著燈籠走在她身側,季容妗見狀連忙跟上,餘光依稀可見沈竹綰被她攥皺的衣袖。
輕咳一聲,季容妗跳過這個話題:「公主,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面?看這樣子是要出府?」
沈竹綰淡淡:「來找鬼。」
懷中的黑貓適時「喵」了一聲。
季容妗:「……」感覺有被羞辱到。
她再度轉移話題:「公主府什麼時候養了一隻貓呀,它平時在哪,我白日裡怎麼沒瞧見過它。」
沈竹綰:「白日裡自然是看不見鬼的。」
季容妗:「……咳,怎麼取了小黑這個名字啊?」
沈竹綰:「不若改名叫鬼?」
季容妗:「……」
她徹底的輸了,幾日不見,沈竹綰怎麼說話突然開始嗆人,總不會是因為自己刻意的躲避吧?
季容妗覺得不太可能,有些鬱悶地不說話了。
過了許久,兩人終於走到了院子的分岔口,季容妗鬆了一口氣,連忙就要告別。
沈竹綰卻在此時開口道:「駙馬案子查的如何了?」
今日已是第六日,除去今日,離十日之約也不過只有三日。
季容妗嘆了一口氣:「所有線索都翻遍了……戶部尚書家都快被掘地三尺了,也沒能找到一點兇手的線索,倒是排除了戶部尚書仇人作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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