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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妗腳步頓下,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露出一個笑:「再比劃比劃?這次我要用武器。」
林長存「嘖」了一聲:「我讓著你,你用,我不用,我讓你三招。」
「好。」季容妗應下來,露出白森森的牙,心想,這可是你小子自找的。
她轉身繼續下台階,冬梅心中擔心,要上前勸她,季容妗卻在她耳邊說了句話。
片刻後,冬梅一言難盡地看向季容妗:「駙馬,真的要這樣嗎?」
季容妗:「當然。」
冬梅離開後,季容妗便去挑武器了,她拿了一把長矛,放在手中掂量片刻,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重量正好,武器也很趁手。
林長存對自己充滿自信,正要問能不能開始時,一股臭味忽然飄到了他鼻尖。
眉頭一皺,林長存便看見那個叫冬梅的丫鬟帶來了一個小廝,小廝手裡還提著一個桶,而那臭味便是從那個桶里傳出來的。
林長存捏住鼻子:「這是什麼?」
季容妗淡定地走過去,用自己的長矛在裡面沾了沾,而後轉身看著台上面如菜色的林長存,唇角勾起:「長矛沾屎戳誰誰死。」
.
臨近傍晚,沈竹綰從宮中出來,在府內沒走幾步,忽然蹙起眉,道:「什麼味道?」
金喜也皺了皺眉,口中道:「不會是哪個小廝將這等東西弄灑了吧。」
沈竹綰腳步微頓,旋即恢復如常,徑直往書房走去。
不多時,金喜便帶著消息回來了,她滿臉難以說出口的模樣,反倒是讓沈竹綰主動開口:「發生何事了?」
金喜敲了敲那坐在桌案前如仙子般的人物,開始糾結要不要與她說這種事。
沒猶豫多久,金喜便將下午發生的事告訴了沈竹綰,最後默默補充:「據說林公子回去時,一張臉沉成了鍋底。」
沈竹綰默然,片刻後問道:「駙馬可曾沾染?」
金喜看著自家公主的模樣便知道,若是說沾染上了,這駙馬怕是不能要了,畢竟公主在乾淨一事上,有著近乎嚴苛的要求。
她搖搖頭:「林公子與駙馬都未曾沾染那穢物,林公子只是被熏得不輕。」
畢竟以季容妗的武力要想碰到人,還是有點難度的。
沈竹綰點頭,道:「那長矛扔了吧,府里明日喚人全數清掃一遍。」
「是。」
.
那邊,季容妗知曉了公主回來的消息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過去,她總覺得自己身上還有味,需要在薰香房裡多待一段時間才好。
這麼一待便待到了用晚膳的點,她穿好衣裳,問道:「沒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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