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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易淮無意去深究自己「雙標」的原因。
總歸,一切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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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兩天過去,到了周六。
晚上,邵易淮和世交好友任明遠在榮記用晚餐。
他們在外面這類用餐場合不太聊工作,更是絕口不提家裡的事,只聊聊興愛好,收了什麼藏品,哪裡有僻靜避世的度假去處等。
席間主要是任明遠在說,他話密的很,邵易淮興味索然地聽著,左耳進右耳出。
一頓飯吃完,邵易淮先起了身,結帳,推門出去。
院落迴廊角落裡設有吸菸處,他走過去,側身站在那兒,微低頭攏手點了根兒煙。
任明遠先是站在迴廊那頭遠遠瞧了他一會兒,方才踱步過來,邊點菸邊笑說,「我說真的,你真不打算玩兒玩兒?」復又假模假式地搖頭嘆息,「可惜了你這好模樣。」
邵易淮瞥他一眼,像是不以為意,「……好玩兒嗎?」
任明遠認真想了想,「還行,總比不玩兒好,」兩手一攤,「難不成你還真要守著什麼完璧之身,留到結婚啊?不值當。」
見邵易淮還是不為所動,他又道,「你想啊,要是結了婚,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交差了事,就連那什麼也是一樣,多沒兒啊。」
「你這樣玩,也沒見得多有。」
邵易淮口吻還是很淡。
他一身黑色西裝,單手插著兜,另一手指間夾著煙落在身側,指骨修長,菸頭火光隱現,晦暗不明,一如他的眼眸。
任明遠像是被他這話戳中了心思,苦笑一下,過半晌,才想起什麼似的道,「……聽我媽說,林家二小姐下個月回國?」
邵易淮沒應。
任明遠就沒再提,提這些總是不愉快。他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得得,不聊這些了,沒意思。」
一根煙即將燃盡。
任明遠隨口問,「去百森不?我哥說今晚上有節目。」
邵易淮低眸默了片刻,「……我不去了。」
「那你去哪兒?」
這個問題,直到賓利開到三環路上,他腦海里才浮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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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叮鈴。
陳教授家的阿姨邊應著邊去開門,通過貓眼看一眼,急忙打開門鎖,驚訝道,「邵先生,您今天怎麼有空來?」
「教授呢?」
「教授不在京呀,去滬市講課去了,有個邀請。」
邵易淮記起來了,之前陳喜珍教授確實跟他提過,這個周末要去滬市。
阿姨招呼他往家裡進,「您快請進,我給您泡杯茶,家裡就我一個,您要是想看書,正好也沒人會擾您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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