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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亨看见前面山体上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好能阻挡太阳光线,连忙说:“快走,到石头那里歇息!”
众人一看来了兴致,像望梅止渴一样,浑噩的精神为之一振,加快度往前赶。
久热后的清凉像干瘪的土地获得了甘泉,愉悦的心情无比美丽!
这马也不傻,使劲往阴凉的地方拱,人们站在里面,马匹站在外面,难得的小风原本是热烈的,但是吹到石头后面的时候,变得清凉了,也圆滑了。
歇息一阵之后,趁机将马匹饮上一饮,由他卧在地上吃草,人们也养养神。
半个时辰之后继续出,刚走了五六里,又出事了!
前面路中央堵着一块石头,石头上面坐着一个人,此人正若无其事的抽着烟,吧嗒出来的烟圈冉冉升起,在微风的簇拥下如魔鬼般变幻莫测,怎么看他都像来惹事的。
秦世亨提枪在前,刘正泰握刀在后,往山前山后山上山下到处打量,竟没见一个喽啰兵,难道就他一个人么?这还是头一回见!
“朋友,让个路吧!”秦世亨勒住马试探性的问。
这人听见声音,吐了一口烟,抬头看着秦世亨,并不搭话。
秦世亨一看可不得了,这人长得有些怪:
头大吧脸小,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就像一张小娃娃脸贴在了一个本该大脸的大脑袋上,可这小娃娃脸又透露着凶狠,更像一张饱经邪恶的老脸。因为他的脸和际线中间是一个斜切面,所以你不能说际线前面都是脸,只能说头是大海,脸是一块小岛,那个斜切面就是沙滩,只是这岛,也太小了些,沙滩,也太宽了些。
那穿着就更怪了,这大热的天,里面是绸子,外面是粗布衣服,捂得这么严居然不嫌热,抽烟倒抽的热乎。
“朋友,让个路吧!”秦世亨又喊道。
这大脑袋终于动弹了,慢悠悠的起身,突然一脚跺向刚才坐的石头,霎时石头四分五裂,他再用脚一踢,全部朝着山崖下飞去,犹如天女散花一般。
“过吧!”他的嘴巴从烟枪上扒下来,吐着烟说。
石头是没了,人还站在路中央,又长这副模样,吞着云吐着雾,凶巴巴的怎么过?
元道中看了走上前来,也觉得怪,一般异于常人的象,必有异于常人的界,这货长得这么磕碜,又一身怪打扮,肯定不好惹。
秦世亨不管这些,他跳下马背,持枪走上前去,我倒要看看,你闹哪样!
谁知刚走到离他还有两丈远的地方,怪人突然跳起,挥动烟斗,向秦世亨打来。
秦世亨早有防备,挥枪挡住,不料这人一转烟斗,又向下盘扫去,秦世亨猛然跳起,一记穿心刺直捣怪人的胸口。
怪人身法凌厉,一闪身跃到秦世亨的左边,再举烟斗打来,秦世亨只好提枪拨开,顺势使出金鸡乱点头,直逼怪人的小脸而去。
这怪人眼睛小但看的清,不管秦世亨怎么扎,都能迅的躲过,气得秦世亨使出《百花枪》,向怪人身上的穴位猛扎猛刺。
这《百花枪》是他师父要求他每天必练的功夫:把一朵花挂在树上或者墙上,用枪尖扎里面的花蕊,在不伤害花朵的情况下,将里面的花蕊扎断,从一朵开始练,什么时候一天能把一百朵花的花蕊全部刺断,才算练成!
秦世亨如今练到六十八朵,刚刚及格满徒,虽然如此,但是只要秦世亨愿意,他想扎你的天突穴,就不会扎你的璇玑穴,他想扎你的公毫毛,就绝不会扎你的母毫毛,可谓“炉火纯青”!
可是赶路久了,秦世亨也有些疲累,并不能把《百花枪》的威力完全挥出来,尽管如此,也够这大脑袋怪人喝一壶的。
顷刻之间,秦世亨已经向他刺出了五百多枪,全身的穴位几乎都搂了一遍,待秦世亨再看时,我的个妈呀,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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