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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起身道:“阿衍,你可知我这把扇子还有个功效。”
苏衍咽下喉咙里的果脯肉,盯着扇子问道:“难不成还能飞出暗器?”
西楼得意笑笑:“诶呀,看来有人还没见识过呢,那我就上台耍一耍,好让你开开眼界!”言罢,隔着苏衍对佛柃拱了拱手,“你们且观摩,好戏才刚刚开始。”
一道影子迅掠过,苏衍急忙跳起来,扒着栏杆往下俯瞰,只见一把飞扇犹如乘风一般飞旋而上,在将要触及她的梢时又迅落下,直逼京禹飞的后脑。京禹飞察觉异样,人还没回身,右腿已经向后踢出去,脚尖正挡住袭击而来的扇子,将之踢出擂台。一个浅蓝身影出现在空中,稳稳当当的接过扇子,然后离弦之箭般冲上擂台。京禹飞不给其一丝周转机会,持起长枪遥遥的对准他猛地一刺,那身影矫健躲过,这第一枪便落了空。京禹飞感觉对手还是有些实力,便放弃了主攻,退到擂台边,另想计谋。
西楼平稳的落在擂台上,潇洒的收起折扇,转身对众人行了一礼,抬起头,遥对苏衍,温和而笑。
苏衍揉了揉双眼,不敢相信这一把破扇子还能有如此作用,真是大开眼界。
西楼笑呵呵地对京禹飞道:“这个...我谨代表个人与兄台切磋,大家点到为止,切莫伤了和气啊。”
京禹飞强颜欢笑:“有不敬之处,多多谅解。”
西楼握着扇柄轻轻扣着额头,在方寸之地来回踱步。少顷,对他道:“比武的规矩虽然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既然你放了狠话,那么我再谦让便是虚伪了,既如此,咱们就干干脆脆打一架,输赢自有分晓。”
京禹飞不再客套,当即脚下蹬地,手中的长枪迅向他冲去。西楼只是悠闲地让开半步,枪头正好擦过他的下巴,顺势反手一握,瞬间让他动弹不得。不容他补招,抬起膝盖就是一脚,没想到此人反应甚是灵活,巧妙的躲了过去。
京禹飞未作停留,运足内力于掌上,转身便拍了出去,力道之狠辣,将两边悬挂的旌旗都瞬间撕裂。眼看着就要命中,腰上突然一痛,只见西楼的折扇不偏不倚刺中小腹,手中的枪也被他夺去。
“你输了。”西楼一脚踹开京禹飞,掂量了下长枪,随手便朝他掷去。京禹飞浑身一震,吓得两眼直,以为自己真的要命丧此地,没想到那枪擦过他的头顶,斜斜的插进了擂台。
他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眼长枪,吓得立即朝西楼拱手认输。
西楼拱了拱手,回敬:“承让。”
京禹飞失望地摇摇头,再望去墨斐的席位,却正巧对上一双寒如刀光的眸子,他吓得立即转过头,跌跌撞撞地跑下擂台。
回廊中,立即响起翻天的掌声。可是楼阁那头的人,脸色几乎要渗出冰渣子来。一直在角落观摩比武的左卿看到此景,心中大快,却不得不过去伪装一番,便往对面楼阁而去。
起先眉眼刀连战三十多场,气势可谓是节节攀升,却没料想突然冒出个京禹飞打破局势,而正当大家以为京禹飞会成为最终的胜出者时,却被西楼在几招内制住,所有人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十分的糊涂。眉眼刀败给京禹飞是实力上的悬殊,那么京禹飞败给西楼究竟是运气不好,还是西楼隐藏太深?只听说西楼身为质子,几年来不曾拜过名师,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待在书院,一身的书生气,怎么可能打败高手?
以上都是那些江湖人和世家公子之间的讨论,各堂的学生们倒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只是就‘西楼为何出战’讨论着,一群人围成一团交换意见,最后同隔壁醉云堂的学生交换了下看法,得出以下结论:西楼虽则有了苏先生,但青梅竹马的歌先生还是不想错过,由此看来,西楼掌司还是有情有义,只是,若将来西楼娶了歌先生,苏先生是做大还是做小呢?
清平堂的学生听到这些谈论,顿时暴跳。其中有学生骂道:“什么有情有义,他背信弃义辜负歌先生,还有情有义?呸!这时候又来巴结咱们歌先生,就是狼子野心!”
另个学生附和:“就是!其实啊,如果没有苏先生,或许房掌司不会移情,咱们歌先生就不会因情生疾,得了失忆之症!这时候还想着做大做小,我求她做个人吧!”
乐升堂的几个女学生本就是正值花痴年华,对西楼那是倾了一颗红红火火的心,正所谓爱屋及乌,对苏衍那也是慈母般的爱。此时有人诋毁苏衍,自然是要维护。这一维护,便又引起一场骂战。顿时间,这一片儿都被淹没在吵闹声中。
楼阁厢房中,左卿不急不慢地朝墨斐躬身行礼,一如既往的儒雅淡然,似乎并未看见墨斐的脸色已经沉到了冰点。
“义父稍安勿躁,虽然我们输了,也不见得西楼就能如愿以偿。”
“是何意思?”
“佛柃身后是歌家,陛下便不会轻易让旁人与歌家联姻,尤其是西楼这样的他国质子。”
“既如此,陛下又为何以佛柃代替小公主?”墨斐审视着他,此时此刻,自己好像已经快不认得这个义子了,虽然仍旧如当初的谈吐和模样,但从他的眼里,墨斐却看到了其他东西。
是狡诈,还有疏离。
他去赵国究竟见了什么人,归途中,为何带来了苏衍?
天空绽放开烟花,绚烂夺目的光芒铺满断云轩,照亮了所有人的面庞。看热闹的学生们纷纷探出头。在书院,烟花虽然放的多,但这种五彩的烟花却极为少见,见者皆惊呼连连。墨斐从沉思中回了神,急忙收回目光,移到别处。
左卿解释道:“据说,是礼部尚书穆大人极力推荐的,本来陛下是打算在其他世家女子中挑选,没想到穆大人领会错了陛下的意思,嘴巴没管紧,消息不胫而走,诸国都知道了佛柃是候选,最后不得不封佛柃为郡主。”
“我怎从未听闻此消息?”
“哦?”左卿有些意外,“昨日宫里已经处置了穆大人,提升了方朝省为礼部尚书……这还是太子经手的。”
墨斐眉目紧锁。左卿继续煽风点火:“太子在后山杀人案中初露锋芒,这次又委任他处理官员任免,看来,太子深得陛下信任了。”
“太子多年来营造出孝子忠臣的形象,不就是为了今日!”墨斐的愁闷没持续多久,冷冷的挑起嘴角,“我们的陛下疑心病太重,太子这点小伎俩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如今重用不过是为了压制住皇子们蠢蠢欲动的心思罢了。你且看着,等太子出点差池,现在有多器重,将来便有多憎恨。”
左卿微微颔。
墨斐这话没错,容帝疑心病重,心机更是深沉,谁都没办法得到他的信任,即使是位高权重的墨斐也是如此。容帝曾有多敬重他扶持自己登上皇位,就有多恐惧他手握无数皇宫密事,十多年来,他给他无上荣耀,甚至亲笔题写‘国之栋梁’的匾额送去墨府只为祝寿,但是这些荣耀背后,是猜忌,防范!容帝从未任由墨斐掌控朝堂,更别说后宫的事。
朝堂之上,一直存在着许多与墨斐作对之人,这些人,容帝不怎么管,墨斐也没个由头可以剔除,而后宫之中,太子党更是公开与墨斐对立,众人皆以为那是太子被陛下溺爱,以及反墨党官员的能力,实则,不过是陛下用来权衡利弊的工具罢了。
但是在左卿看来,容帝自以为聪明的手段,不过是还没触及墨斐的底线罢了,一旦触地,必然反噬!届时,太子也好,反墨党也罢,不过是蝼蚁罢了。
左卿一通琢磨,看透了未来局势,也看清了容帝那薄弱可笑的手段,却仍然感叹一句:“何谓天子,便是如此。”
“本以为眉眼刀能助我一臂之力,没想到京禹飞横插一杠……”墨斐想到了左卿这人狡诈多端,若被他知道京禹飞是他所派,必然会有隔阂,便又解释,“我们能想到买通江湖人,陛下应该也会想到,这个京禹飞或许是陛下安排的,他可不想佛柃落入他人之手。可惜啊,最后我们谁都没能如愿。”
左卿意味深长地说道:“也并不是。”
“哦?”
“起码知道,陛下对政亲王一直心存防范,而且这次西楼胜出,陛下难免会怀疑是政亲王与西楼串通,毕竟西楼与佛柃自小便要好,长辈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会偏向歌家。虽然陛下最终不可能会将佛柃下嫁给西楼,但是这么多双眼睛见证了,不容得他不承认。我想,陛下应该会尽力拖延婚期,只挂个虚名。等拖到不能再拖,便找个借口推了这桩婚事,而那时,想必政亲王在朝中的势力已经被剔得所剩无几了。”
墨斐无奈笑道:“怎么一件本是极坏的事,到了你嘴里,却成了极好的事?”
左卿朝他拱手为礼,恭敬道:“为义父多思多虑,再坏的事,我也必须挽救回来。”
目送墨斐离席,左卿娴熟的演技此时全垮下来,只剩一副疲惫的皮相。
“不好了!死人啦!”
不知谁在呼喊,所有人都停下准备离开的脚步,纷纷朝断云轩主议堂处观望去。
屋檐下垂目的左卿,淡薄的嘴角忽的一扬,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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