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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茫然不知,她希望一切都是假的,是赵瑾编了来骗她的。但是内心隐约的预感又告诉她,这应该就是真的,这是赵翊会做出来的事,很多事她不是不知道,身为帝王,面对他想要的东西,他就是这样的狠绝无情,只是他鲜少在自己面前展露罢了。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她就会眼眶发酸,持续的钝痛令她难安……
想了太多,她最终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逃出去。
她要亲自问师父,两个人既是夫妻,她为何要听旁人说,她就是要问他。
更何况,赵瑾抓了她,还不知要做什么,她可并不会相信他那些喜欢自己的鬼话。
不知赵瑾究竟将她关在何处,她估摸着应已是寅时了,但她没有听到守更人的梆声,也没听到鸡鸣犬吠。
昭宁睁开了眼,她从罗汉榻上站了起来,披了件外衣站到了门的一侧。又摸了摸自己腰间衣带上的珠花,轻一用力将之扯了下来,藏匿在掌心之中,并且提高了些许声音道:“有人吗?渴了想喝水。”
白日那高大的女使便推开门,提着铜壶走了进来,在她走向圆桌的时候,昭宁突然从她身边显出身影来,手中珠花上的暗针顷刻间扎到了她的脖子上。这哑巴女使此时才发现谢昭宁竟在她身后,瞪大了眼,但因她是哑巴,张了张嘴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就这样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昭宁轻托住了她的头颅,使她不至于倒地受伤。她再飞快地将自己和这女使身上的衣裳对换,将这女使拖到了罗汉榻上放着。
她从小练骑马射箭,力气要比寻常女子略大些,这还不在话下。
昭宁悄然从后窗扇中翻出来,趁着天还没亮摸向墙边。
在她绕过了一条石径两扇月门,准备攀墙离开此地之时,院落中突然灯火大亮,照出了她想爬墙离开的身影。
昭宁的两只手还搭在墙壁上,本想趁势两脚一蹬上墙而去的,但是她看到灯火已经将墙照得昏黄,再看到不远处屋檐下寒光森森的箭头正对准她时,她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
随即她听到背后传来赵瑾淡淡的说话声:“昭宁,要我让你学乖一些吗?”
昭宁暗自咬了咬牙,既然已经被发现,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从墙上下来后转过身,看到赵瑾正背着手站在自己身后,而他身后则是侍卫林立,不知这些人从何处而来,目光精炼,皆是猿臂蜂腰的练家子。
赵瑾的神情格外平静,仿佛早知道她会逃跑,这番纵容的举动不过是想等她活动些许罢了。
而他那句威胁的话,中间的意味也是不言而喻。
昭宁知道自己处于天罗地网之中,凭她的努力是绝无法逃跑的,终于再度忍不住了,对他愤然道:“赵瑾,你可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你把我抓了又能有何用!你知道君上若发现了,你是什么下场吗?”
赵瑾又笑了道:“我说过,他是不会来救你的。我亦说过,我深爱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总有办法让你再爱上我的。”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天际呈微透的黛蓝色,已有淡淡的启明星出现,他淡淡地道:“该出发了。”示意身边那个伺候昭宁的女使,原来方才她根本是假装晕倒,“去把她带走。”
昭宁咬紧了牙,此番若是被赵瑾带走,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还难以言说,她想要逃走更是不可能了!她正准备与那女使一搏,决不能让她带走。
正是那女使要来抓她的时候,不知是何处,突然响起一声悠长的哨声,仿若鹧鸪之鸟,隐没于凌晨的夜中,并不算响。
可赵瑾和赵瑾身边之人听闻这哨声,却都变了脸色。他身边之人立刻拱手道:“郎君,恐怕是他追来了,情况紧急,您必须马上离开!”
赵瑾脸色阴沉,神色数变,突然笑道:“没想到,他竟会抛下一切来救你!”
昭宁心里一跳,赵瑾说的是君上吗?君上正在西巡的路上,竟能这么快得到消息来救她吗?为何赵瑾会说他抛下一切,他背地里是不是做了什么?
赵瑾却上前就要亲自抓谢昭宁:“你现在跟我走!”
谢昭宁自然挥开赵瑾的手:“我绝不会跟你走,赵瑾,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赵瑾眼中一时浮现出沉暗之色,冷声道:“谢昭宁,赵翊这般控制于你,还杀了你的阿七,你竟然还想要同他在一起?怎么,阿七不是你最在意之人吗,这么快就变了不成?我说过了,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你跟赵翊在一起,只会被他舍弃!”
昭宁却笑了起来,她轻轻地道:“赵瑾,你带我走真是因为深爱我吗?你怕是想以我为棋子,用来威胁君上吧?”
昭宁绝不相信,从前世回来的赵瑾真是因为爱她才想将她带走。他曾那般手段残酷血腥,毫无人性为登权势极位,能对她有如此深情?只是此前,这话她也懒得对他说罢了。
赵瑾嘴角一扯,并不赞成也不反对,只道:“无论你怎么想,今天必须要走!”
但是这时候,那暗哨声再度响起,三短一长,吹得越发急促起来。就连赵瑾的手下都忍不住催促道:“郎君,不能再耽误了,否则您自己恐怕也逃不出去!”
赵瑾面色更沉,命令众人立刻沿着此前准备好的路线马上撤出汴京。
而在他要准备拉昭宁手之际,一支利箭破空而至,迅速向他的手肘激射而来,赵瑾回手躲避,抬头朝着箭射来的方向看去。
昭宁亦抬眼看去,正看到赵翊着一身玄色劲装,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之上,这身装扮与他寻常时很是不同,戴麝皮护肘,银质龙纹袖口,勾勒出他健朗高大得近乎森然的身形。冷风吹得他的衣袂猎猎,英俊的眉宇间满是冷厉神色,甚至带着一丝血气,旁侧一列站开无数的禁军精锐,张弓对着庭院。皆是森然之姿,压迫感十足。
是君上,他真的西巡折返,亲自来救她了!
昭宁心里自然激动,她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凌厉得近乎逼人。
赵翊先朝她看了眼,眼神中带着安慰,好似在告诉她,他来了,她不必怕。紧接着他再度抬弓射箭,他几乎也不用瞄准,却箭箭力道十足朝着赵瑾射去,赵瑾迅速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阻挡随之而来的第二箭、第三箭。但赵翊力道太强,他被赵翊的两箭震得手臂发麻,几乎佩剑也脱手而出。
赵翊语气漠然地道:“赵瑾,这么多年你称我为皇叔,我待你亦是不薄,太子之位都要授予你,你现在竟要背叛于我吗?”
赵瑾听闻赵翊之语,却忽然冷笑道:“皇叔,您当年真的想选我为嗣子吗,不过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罢了!您心里很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必同我说这些。若不是当年襄王长子死了,您会让我从军营中回来吗?”
赵翊轻叹,原来赵瑾竟知道了这桩往事,他并无半分被点破的神色,只淡淡道,“赵瑾,一件事何必在意缘由经过,只需在意结果便是了,你太执念了。”
赵瑾却忽然冷笑:“皇叔,您生来就是天潢贵胄,生来就该是这帝国的继承人。您何曾卑微过,您何曾知道,给人希望又将之破灭,是多么的恐怖和无情!所以如今,您不必给我——我自然会来取!”
他手一挥,顿时暗中有无穷尽的弓箭手显出身形来,朝着赵翊的方向放箭而来。赵翊身前立刻有禁军结成盾阵,射杀暗处之弓箭手。而赵瑾则在这些人的掩护下撤退,赵翊如何会让他退走,几个越点飞身便下了屋顶,于箭雨之中竟毫发无损,立刻提剑再度凌厉向赵瑾攻来!他的剑法快如鬼魅,且爆发力十足,提刺挑皆是处处杀招。
昭宁是第一次看到君上全力出手,看着赵瑾几乎几次险些丧命,心里震惊,昭宁知道赵瑾武艺超群,毕竟他与顾思鹤对打时两人几乎是平手,可是在赵翊的攻击下他却节节败退,几乎快要不能支撑。君上之武功究竟有多深不可测!
赵瑾还击两次亦被赵翊迅速化解,他咬牙朝边侧一避,同时从袖中扔出两枚弹丸来,顿时白烟从弹丸中滚滚冒出,几乎不能视物。
赵翊眉头一皱,如何会放虎归山,带着几名禁军精锐立刻就要追上去。但正是此时,不远处的屋宇却燃起了熊熊大火,这火势妖异至极,应是使了极厉害的助燃之物,很快就蔓延至跟前挡住去路,并将周围数间院落引燃,只听不少人惊慌失措,大声喊着‘走火了、走火了’,慌乱逃窜。
被火势这般一挡,赵瑾等一行人几个轻点之下竟在夜色中不见了身影,赵翊见大火蔓延势盛,挂心昭宁安危,他便不再继续追,而是摆了摆手,让身后的禁军精锐追了上去。
他回身朝昭宁走来,先是揽住她的肩,皱着眉将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见她平安无事,立刻将她紧紧抱入怀中,紧得仿若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紧得昭宁都觉得肩背的骨骼微微发疼。
昭宁落入这个温暖□□的怀抱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扑在头顶,便觉得舒心和安稳,连忙说:“师父,我没事!”
她却听到赵翊的声音微哑:“昭宁,是朕未能护好你!别怕,朕立刻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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