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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望着这万里晴空,天是那种浅蓝浅蓝的,偶尔飘过几团晕着暖黄的棉花云,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天上的烈阳,这会儿应该是两点钟左右。
阿图木站从凉棚里爬出去,拿了几块皮革上晒着的面饼,然后又进蒙古包里拿出一块盐巴,走到马的身边,马看见了他手里拿的东西,兴奋的跃起了前蹄嘶鸣了一声。他一只手拿着饼和盐块喂给马吃,一只手扶着马脖子上的鬃毛,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马也和人一样要吃盐巴的。马儿通体呈棕红色,马蹄和马的膝盖上却是一撮白色,马腿上紧实的肌肉就已经透露出一股子强劲的爆力,一个大大鼓鼓的肚子,真是一匹膘肥体壮的好马。
于鲁木从蒙古包里拿出一件和他们身上差不多的麻袍,还有一双灰白色的羊皮靴子递给我。麻袍是很多层薄薄的麻布和一层羊皮做内衬裹起来的,比较厚实,怎么说呢,有点像出殡穿的那种衣服,只是这个袍子是暗灰色的,上面也有着很多污渍还夹杂些许血渍。这个靴子像是用很多张羊皮裹住脚后裁剪出来,在用不知道什么做的线缝合扎进做出来的,靴子的形状有点像现代的雪地靴,但就是做的很粗糙杂乱,从靴子的鞋帮边缘就能看到一层层的羊皮。我看着她给我的这双鞋子,又看了看她踩在地上的光脚丫,我想等下把我脚上的马丁靴洗干净送给她。
我接过来打算套身上看合不合身,每天穿着我自己的现代衣服,我总感觉自己和他们还是有些格格不入。她看我那些衣服比划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进里面拿了一条短短的裤子出来递给我,只见她的脸被太阳更红了。我接过裤子看了一下,裤子全是用剃了毛的羊皮做成的,造型就像现代的大裤衩,但是屁股那块儿缝了很多块羊皮,垫的很厚实。
看到这些衣着,我突然很想很想尽快去中原地区,因为我真的觉得草原上的生活太苦了,主要是各种工具不齐全,各种物资太少了,而且他们好像不怎么用水,我见他们吃的东西几乎没洗过,至于人生除了吃喝的另外两件大事儿,我就更无语了,真的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手一抠,然后草地上摸一把,就完事儿了。
⊙﹏⊙
阿图木牵着马走了过来,他让我上马,我有点不敢,然后他硬把我推上去了,马鞍有些和我印象里的不同,是那种扁平扁平的,感觉就像是放了一块木板在上马肚子上面绑着,然后上面垫了很多层羊皮,而且马镫也只有右边有,左边空荡荡的,我在上面有点坐不稳,只能一只手抱着那衣袍裤子和鞋另一只手抓住马鞍的边缘,然后用一直用腿夹着马的肚子。阿图木踩着马镫,脚一跨就上来了,他坐在我后面,双手握着缰绳,像是把我抱着一样,搞得我好尴尬。
“恰,恰,恰。”
阿图木叫了几声,马儿就开始跑起来了,我坐在马上一晃一晃的很害怕,就只能死死夹着马肚子拽着马鞍,最要命的是马跑快了起来,颠簸的厉害,屁股根本坐不稳。
好在没过多久就停下来了,他带我来到离那条河不远的地方,不过这次我看到了河对面很远的地方,有几个白白的小点点,小点点不远的地方有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白,看来草原上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荒芜。
我们前面草地上有一个两米宽的小水坑,我走过去才现这是一个地涌泉,水坑看着不深约有一米,坑底是很多很圆润的石头,有白的红的就像我之前在那小河里看到的那种,但这里的石头都比较大个一些,水底还有一个小泉眼时不时冒出一些气泡,那些水坑溢出来的水也汇聚成小溪流向大河那边。
我趴在水坑边看着水坑中自己的倒影,肉身穿过来,跟之前没啥变化,还是那张大大的国字脸,额头宽广天庭饱满,一副浓厚粗黑的眉毛下面挂着两颗大大的眼睛,蒜头鼻厚嘴唇,一双大耳垂的耳朵,加上一脸因为很久没有刮过长的都已经卷曲了的络腮胡,仔细看着还真有点儿印象中草原大汉的那种感觉了。
回头看到他开始脱衣服,嘿嘿,这回是来洗澡的,都是大老爷们,我也不讲究啥来,两下就扒拉干净,跳水里使劲的搓死皮,尤其是脸上的死皮。
他也过来跳到了水里,他是那种古铜色的皮肤,好在我也不是很白皙的那种肤色,和他差异不大,不然我真的很怕他把我当成异类。这会儿正是一天当中温度最高的时候,泡在水里异常的舒爽。
我洗完澡就上岸,开始穿于鲁木拿给我的衣服裤子,衣服还挺合身的。有羊皮做的内衬,也不是很刺挠硌肉,虽然是长到小腿的袍子,但腿根处有一定的开叉,腿活动起来也算比较方便吧。只是终究比不上现代衣服,不怎么贴身,穿着感觉肩膀和脖子不舒服。裤子有有点难受了,可能这个裤子就是为了方便骑马穿吧,本身材质就是羊皮的,裤裆和屁股那里又加厚了,搞得走路有点儿罗圈腿,而且裤裆有点像穿尿不湿一样的感觉。靴子倒是穿起来很舒服,踩在地上特别软软的,还有一定的弹性,一点也不硌脚。
之前因为没有见到过除阿图木一家之外的其它人,加上他们对我虽然感到诧异,但也算是接纳了我身上这些对他们来说很奇怪的地方,我也就没多想了。但今天我看到附近有其他的人了,我现在可以完全信任阿图木一家,但遇到别的人可就不一定这么幸运了,我觉得还是入乡随俗的好,尽可能隐藏自己的身份,要是被别人当成异类就麻烦大了,万一被当成巫师或者鬼怪抓住了打死烧死怎么办?我把手机拿出来想找个地方放,才现古代的衣服根本没有口袋,只好把手机、小刀、烟和打火机都藏在马丁靴里。开始我以为我只是被绑到了草原,这些东西虽然重要,但也不是那种不可或缺的。但现在我知道了自己是在古代,而且看他们的生活方式还是比较原始的那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手里的现代物品,包括我的衣服这些,那可都是惊世骇俗的无价之宝了。刚才我竟然还想着把鞋子送给于鲁木,我真是蠢得死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都差点忘了。
我心里又暗暗提醒了自己一遍“我必须牢牢记住,自己穿越来到这片时空,最大的任务就是要活下去”。
我把自己那些现代衣服放到水坑边抓紧时间猛搓,但衣服上那些油和血还有草的汁液真的好难洗。t^t
阿图木随便在身上搓了一下,就算是洗完澡跳上来了,把袍子和那条裤子,快一套,就穿好了。
他的那条裤子是条长裤,上面打满了羊皮的补丁。说来也奇怪,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们到底用什么东西做成线来缝这些东西。
他穿好衣服后就一直喊我走,我手中又猛搓了几下就把衣服裤子袜子快的拧干,把湿衣服还有手机这些和马丁靴,用袍子的下摆翻上来包的紧紧的拽住,然后踩住马镫被他推着屁股上了马。
回去的路上他把马驾的飞快,不过这回穿上了他们的裤子,屁股颠起来倒是没有那么疼了。到了我们的蒙古包,刚下马,于鲁木就带着阿图鲁骑上马往我们刚才去的方向,带起一阵尘土飞快的跑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赶紧把我那些衣服搭在架子上晾起来。等到于鲁木回来的时候,太阳正准备下班回家,晚上还是蒸那个饼吃,经过一个下午的暴晒,那个饼更硬了,而且有点脆硌牙。
吃完晚饭,大家还是围在小灶旁,我找于鲁木要了一块比揉捏起来较软的羊皮革,然后坐在一旁重新做了一个质量更好的上次那种“苏联经典麻袋包”。
然后把我那几件下午晒干的衣服收下来,把手机放进夹克的拉链兜里,然后用裤子把体恤夹克内裤袜子一起卷起来,把这一卷衣服放进麻袋包里,打开烟盒看了一下,还有最后六根烟,狠心拿出一口叼在嘴上,然后把烟盒火机刀子塞进刚刚弄了半天才抠干净鞋底的靴子里,再把靴子也塞进这羊皮革做的麻袋包里,看着我这一包的全身家当,长吁了一声,看来以后走到哪里都要背好这个包了,里面的东西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意义非凡。
我把包放进蒙古包里,过去和阿图木一起轮流的抽烟这个烟,我仰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与点点繁星,呢喃了一声。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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