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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刘文同理了理思绪,“大人,我朝对州官的考课之事,分为一年一小考,三年一大考。”
祝修远点了点头,却不知刘文同为何扯到了考课之事上面,他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是:“你接着说。”
“对州官的考课,以‘七事’为准绳。何谓‘七事’?一曰‘举官当否?’,二曰‘劝课农桑、增恳田筹’,三曰‘户口增损’,四曰‘兴利除害’,五曰‘事实案察’,六曰‘较正刑狱’,七曰‘盗贼多寡’。”
刘文同说得那是摇头晃脑,显然对官吏考课之事知之甚详。
“受教了!”
祝修远露出一个笑容,拱了拱手,看样子很像交流学问或者知识的学者。
“哪里哪里……”刘文同谦虚。
忽然,刘文同猛然一顿,咧了咧嘴,轻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心中暗道:“被大人带骗了……”
“大人,由此可以看出,‘劝课农桑、增恳田筹’,以及‘户口增损’等,都是官吏考课中的大项。”刘文同赶紧补充了一句。
祝修远听了这话后,又看向那图表,那条趋势线触目惊心般的斜向下延伸着,代表的可是缴纳赋税的户数啊,正在逐年减少!
“这么说来,我们江州的州官,历年的考课都不合格了?”祝修远还是没摸清刘文同的意思。
“大人,问题就出在这里。”刘文同拱手。
“哦,什么问题?”
();() “大人,据属下所知,我江州官吏历年来的考课,基本都能得到一个‘善’的评语!”刘文同躬身道。
“善”,就表示很好。
祝修远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在赋税、户数增损之事的考课上面动了手脚?”
“大人,我们仓曹保有最原始的文书,属下等从这些文书中整理出来的那什么……数据,绝对是最正确的!”
“刘上佐的意思是……”祝修远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四周,“以此为由将他们一军?”
祝修远早就知道,他这仓曹的佐吏,包括上佐刘文同,以及老高等书吏,几乎全是岳父大人的心腹。
所以,刘文同他们变着法的想弄“他们”一下,也是正常的。
如果可以,祝修远也不介意帮岳父大人一把,毕竟他还想着一件美事呢——
以后傍着岳父大人的大腿,在衙门中吃香喝辣的。
“恐怕不妥,因为刺史大人……”
祝修远转念一想,又否定了刚才的猜想。
因为连一州之长的长官都参与进来了,岳父大人只是一个七品的录事参军,还真不一定能够凭此扳倒他们。
毕竟,如果想彻底扳倒他们的话,他们势必拼命反扑……
“大人,属下也觉得不妥,不过……”
刘文同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说道:“上面的动不了,可以动动下面的啊!”
祝修远愣了一秒钟,两眼一亮,“户曹?”
“大人英明,正是户曹!”刘文同拱手。
祝修远侧过了身去,心中想道:“功曹掌官吏考课、祭祀、祯祥、道佛、学校、表疏、医药、陈设之事。从官吏考课入手的话,以功曹来开刀最好不过了,可是这牵扯到了刺史,不妥……户曹掌户籍、计帐、道路、逆旅、婚田之事,户籍逐年变少,其中必定有冤案,如若从此项入手,当可扳倒司户参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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