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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自做完事后,又一起骑着马从灵慧寺返回。还没下山,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三人都带了斗笠和伞,一时倒也没有被淋湿。
由于下雨,山路泥泞,三人放慢度,以免马蹄陷入潮湿的泥土中。
转过一个弯,前面有一辆马车挡住了下山的路。马车的前右轮陷入了泥土之中,有几个车夫仆从正努力将马车从泥淖中推出来。一旁的树下站着一位夫人,身边带着一个花龄少女,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旁边有几个丫鬟正撑着纸伞,为主子们遮挡风雨。
程楚良拍马上前,对年长一些的车夫道:“兄台,需要帮忙吗?”
车夫抬头看向程楚良,见他虽语气随和、面带笑意,但身上衣服布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身后跟着的两人也是相貌气质均很出众,不像是来自普通人家。
车夫哪敢让公子小姐们帮忙推车,于是有些惶恐地说道:“不劳这位公子出手了,小的们推推就好。”
程楚良在军营待过三年,与其他士兵们同吃同住,心中“人分三六九等”的观念已经很薄弱。他并不觉得大家一起推车有何不妥。
程楚良看出车夫心中的顾忌,便哈哈笑道:“没关系,我好几日没锻炼,正觉得需要活动活动筋骨嘞!”
程楚良将伞收起,戴上斗笠,翻身横跃下马,对站在树下的主家点了点头,便撸起袖子,和几个车夫仆从一同推了起来。嘴上还不忘对裴晋说:“裴兄别过来,照顾一下我妹妹,别让她被泥水溅到。”
裴晋对白若芙道:“令兄急公好义,性情豁达,不拘小节,真乃侠者也。”
白若芙道:“大哥确实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裴晋问道:“我一直有个疑问,还请程姑娘为我解惑。”
白若芙道:“裴公子请说。”
裴晋道:“程姑娘以前可曾见过我?”
白若芙心道:在齐林书坊门前,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果然还是让他起了疑。
白若芙道:“裴公子是何意?前几日在程府,我第一次见裴公子。今日,应是第二次见。”
裴晋道:“程姑娘不记得曾在齐林书坊门前见过我?”
白若芙装作回忆的样子,又摇了摇头道:“不记得,我没有印象了。”
裴晋又问道:“想必程姑娘也不会记得我们曾在祥和茶楼门口,有过一面之缘。”
白若芙心中略微紧张,仍是说道:“确实不记得。”
裴晋笑道:“那日我在程府曾说过,在祥和茶楼门口见到程姑娘与赵公子有些龃龉,因此才有了灵慧寺之事。若程姑娘一点也不记得我们之前见过,当时为何没有表现出异议或惊讶?”
白若芙暗恼自己露出了破绽。这裴晋果然心思缜密,糊弄不得。
白若芙努力解释道:“之前我不认识裴公子,便不记得。那日裴公子在我家做客时,提到此事,我才知晓那日在茶楼门口曾碰到过裴公子。”
裴晋没有再问下去。既然对方不想提,就当是自己看错了吧。
两人又沉默下来。白若芙脑中回想,两三年前的裴晋似乎不是这么沉默寡言,但她此时并不讨厌这种氛围。
那边程楚良和车夫仆从已合力将马车从泥泞的道路中推了出来。众人正松口气时,异变陡生。马车由于惯性向前移了几尺,车辕捅到了前面马的身上。马夫在推车之前,已把马和马车相连的绳索解下。那匹马骤然被重物捅到侧臀,痛叫一声,向侧前方冲去。
好巧不巧,主人家的儿子不到十岁,是爱跑跳玩闹的年纪。惊马冲去的方向正是那少年所在。少年身前是冲来的惊马,身后几丈远便是山坡。众人俱惊,一些婢女已经吓得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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