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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与是被慕遥从车上直接抱下来的,碧玺小跑着过来想要接应时被慕遥侧身避了过去:“她不方便。”
覃与在车上被舔泄了三次,整个人都是软的,她看向变了脸色的碧玺,轻声解释道:“我月事来了。”
碧玺愣了愣,立刻回了句“奴婢这就回房准备”,匆匆进了府。
慕遥下车前已经漱过口,他将覃与抱得更紧,带着薄荷淡香的唇落在她额头,目光柔软又爱怜。
“请陈大夫过来看看好不好?我很担心。”
覃与懒洋洋地靠在他颈侧,连声音都有些倦意:“不用,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
慕遥拧不过她,只默默加快了回栖梧院的脚步。
碧玺替覃与擦洗的时候慕遥怎么都不愿意回避,覃与有意将他往那方面培养,加上方才车上都经历过那一遭了,她在慕遥面前也没什么放不开的,于是拦住了就要作的碧玺,允了他的“参观学习”。
等到覃与躺下,慕遥还是一脸忧色地抚摸着她略失血色的脸庞:“一会儿的家宴能去吗?”
他一路咽下了多少血水他是最清楚不过的,适才碧玺端下去的那么大一盆水也被染成了淡红色,足以见得就这会儿工夫她流了多少血。想到刚才碧玺告诉他的这种情况还得持续三五天,他心里就一阵接一阵的堵得慌。
往日只听人说起女子生产是过一遍鬼门关,没成想她们每月还得遭这种罪。
覃与缓慢地眨了一下眼,鼻腔带出点困意的惺忪:“我小憩半个时辰。”
“好,我到时辰喊你。”
指腹下的肌肤白瓷般细腻,闭上眼的少女仿佛误入凡间的仙子,叫他片刻舍不得将目光从她精致的脸上移开。
他从前究竟是为什么会觉得这张脸令人厌嫌呢?她明明这么可爱,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他最喜欢的地方。
慕遥趴在床沿,痴痴地盯着少女的睡颜,唇角都不自觉地挂上了满足的浅笑。
王氏带着陈大夫进来时就见着这样一副画面,她有些怔愣地站在原处,手却已经下意识地扬起,拦住了还欲上前的陈大夫。
“我们先出去。”她神情复杂地扫过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里来了其他人的少年,放低了声音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身旁的碧玺,“且让陈大夫候在院内,待与儿醒了先诊诊脉,若无大碍再派人来知会我一声。”
碧玺恭声应下,将陈大夫安置在东厢客房后又回到了覃与住处,可这一次她却没有再进去。
她心里乱得很,哪怕已经下了决心要像之前一样对待这位“小姐”,但真正面对她时仍旧有种隔着一层的慌张。
回忆起自新婚之夜受伤后便性情大变的“小姐”,碧玺只觉得心中一片酸涩。
原来自立自强给她带来无数憧憬与向往的,并不是与她一起长大的小姐。她为自己没能第一时间做出明确辨认感到羞愧,也为自己的小姐没能挣破情网破茧成蝶感到难过。
她既不敢去问一切的缘由,更恐惧于可能得到的答案,只能龟缩在情感的安全区,希冀着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事情能够得到完美的解决。可,一切真能如她所愿吗?
想到这段时间她亲眼所见的慕遥的转变,她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此刻内心的复杂情绪中究竟包含着什么。
碧玺靠在墙上盯着空无一物的天空缓缓叹了口气,眼角又红了。
覃与是被耳朵上传来的细密痒意弄醒的,她下意识伸手去挥,下一秒手也被人捉住,温热的吻落在她手背,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慕遥的声音:“覃与,该起来了。”
没有点灯的房间里只剩最后一抹余晖的微光,覃与循声侧过头去,还没激活的大脑有些迟钝:“慕遥?”
带着鼻音的话语又软又糯,明明只是简单地叫了他的名字,他心中却不可控制地生出丝丝缕缕的甜蜜。
“要喝水吗?蜜茶是温的,我给你倒一杯好不好?”
“嗯……” 覃与被他半抱着坐起来喂完了大半杯蜜茶,意识这才清醒过来。
“还要吗?”身后慕遥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在她摇头拒绝后,她听到了他的下一句,“那我吻你了。”
覃与的疑惑还没出口就被慕遥略显急切地尽数吞没在了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中。
受制于后仰的动作以及刚睡醒精神和身体的双重不清醒,覃与的挥并不理想。当她气喘吁吁地仰靠在慕遥胸口时,她听到了伴随他轻笑声同步传来的他胸腔里的震动。
穿来至今,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真切舒缓自内心的笑声。
适应了房中昏暗的双眼捕捉到了这个难得的笑容,略略弯起的凤眼中盛满秋水般的清澈笑意,温柔又专注地低眸看着她,仿似奔波千里的风,带着北疆的雪、中原的月、南城的花,轻轻柔柔地为她奉上了整个春。
覃与垂眼,心头掠过一丝涟漪。
“月事带,我帮你换好不好?”慕遥双手自后往前将她抱在怀里,脸颊贴着她顶轻晃着,“我刚刚认真学了。”
覃与应了,见他兴冲冲地去点了灯、打了水、捏着帕子在她床前半蹲下抬头看来时,不禁生出一点恍惚。
明明她穿来才两个月,见着转变如此之大的慕遥,竟有种已经过去好久的错觉。
温热的巾帕拭走腿间残留,掠过敏感那点时单腿站立的覃与抖了抖,立刻引来腿间少年紧张的抬头:“是我手重了吗?”
覃与摇了摇头:“快点。”
慕遥加快手里度,将整个阴阜都擦拭干净后没忍住凑近亲了一口。
覃与喘了声,架在他肩头的那条腿抽了一下。
慕遥耳根微红,见着下方重新漫出的一点红色抿了抿唇,眼眸微动:“覃与,这一点我帮你舔掉好不好?”
覃与还没回话,慕遥的舌头已经舔了上去。
经期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上十倍,覃与压根架不住他越激烈的攻势,无力地扶住床柱,不住地喘息:“哈……慕遥……不要了……我不行了……”
眼见着覃与就要栽倒,慕遥根本无暇顾及到嘴的水液,眼疾手快地起身将人抱住。
比刚醒时状态更糟糕了。
覃与虚弱地闭了闭眼:“还是让碧玺进来帮我吧。”
慕遥面红耳赤地点了头,飞快漱完口将一直守在门外的碧玺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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