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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卡尔听到这无比惊虫的消息当场石化,也不用雅尔塔催促,自己就磕磕绊绊同手同脚的冲了出去,可见受到的冲击有多大!
诺兰见状朝雅尔塔和闫凯快行了个礼,一脸不放心的追上去。
纵观整个虫族大6,从来都是雌虫操心雄虫,这极北之地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蛊,全都是得反一反,雌虫要有多乱来有多乱来,雄虫一个个的都有操不完的心。
雅尔塔等他们走后,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原本端端正正的病号服又在不经意间被他拉扯的七歪八扭,松垮垮的挂在肩头,欲撩不撩。
一双狭长的浅色眼睛,卷翘的长睫落下,在脸颊处落下一片漂亮的暗影,轻轻煽动之后,目光流转,落在闫凯身上,说不出的摄魂心魄。
“过来。”
刻意压低的嗓音,说不出的酥麻。
闫凯自觉双腿没控制好,莫名软了软,强撑着站在床边,故作矜持:“做什么?”
雌虫轻笑:“你说做什么?”
闫凯压了压浑身的躁意,仍旧不放心刚才的事:“雅尔塔,你真的打算……”
雅尔塔缓缓抬起手,落在病号服的纽扣上,都是极致的纯白,偏偏那几根细长的指好似会光。
闫凯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再也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说呢........
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床上那只雌虫是凶神恶煞的屠夫。
雌虫跪坐在床上:“你确定要现在讨论?”
衣领被轻而易举挑起,那张浅淡如桃的唇,还在柔声细语:“不打算把刚才没做完的事.......”
欲语还休。
闫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身白腻,眼神比之前更加幽暗,心想这只虫是真他妈的不知死活……
指尖蜷起,因为担心他的身体,动作微僵,倒是控制着上前。
反而惹得雅尔塔不悦。
与眼睛一样细长的眉,聚拢,打结,平日嚣张无比的语气好像在一瞬间染上娇嗔:“不过来?”
艹........
闫凯低头,不自然的抹了把鼻尖。
这要命的反差,谁能熬得住?
几步上前将他直接扑倒在。
雅尔塔轻飘飘的落下,即使没有飘逸的长铺散,银白色的短依然不失任何美丽。
抽出被扣押的手腕,主动勾住雄虫的脖子,仰头凑到他的耳畔,慢悠悠呼出一口气,将鬓角乌黑的丝吹起,莫名勾火。
“这不是……”
很热情嘛。
还装。
闫凯侧头,用面颊轻蹭他的唇。
五指穿过白,收拢,尽数握在掌中央,不轻不重的拉扯,沉声警告:“都这样了还不老实.......不想出院?”
雅尔塔却半点不在意,仰着下巴,语气得意:“怕什么,那东西又不是你想开就能开的吗?最后还得我乐意........”
“是吗?”
闫凯低头,视线落在某只只会嘴硬的虫身上。
明明就经不住一点点滚烫,就汗涔涔........
还好意思说大话。
雅尔塔长腿一勾,继续道:“刚才医护虫也交代过,适当的精神安抚,有助于促进内膜修复,你是s级雄虫,指不定比那些蠢虫造的机器好用........”
闫凯俯身压低,将他禁锢在手臂。
两人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温热的呼吸此起彼伏,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视线交汇,是无法掩藏的火……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试试........”
雅尔塔全然放松:“那还不赶紧,都躺平在这里了,难道还要我教你做事?”
闫凯一连轻琢几下雌虫那张不饶人的嘴:“等下哭到停下来的又是你.......”
某虫嘚瑟不止:“我身为极北之主,隆科达最勇猛的战士,这辈子都不可能哭.......”
雅尔塔嚣张的宣言还没说完,就被闫凯一口吞没,将他瞬间卷入汹涌的欲海……
只剩下几声细碎的低吟,伴着偶尔抖落的响,好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奶猫。
娇软又可怜。
最终这只雌虫还是被在一片惊涛骇浪中哭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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