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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实践去检验真理吧!”
“丁远,你给我等着!”我满脸幽怨又无比愤恨的盯着阿远,已经入水了,只能认栽。
我紧紧地拉着牵引绳,可教练让我松一点,我想说我拉的可是我的命,是你说松就能松吗?
阿光示意教练他来教我,“绳子不用拉这么紧,双脚踩着板,然后随着这浪慢慢蹲起,来试一下。”
我在水里双手拉着绳子,脚下虚浮地蹬着板,还想着再调整一下的时候,尾波艇已经开了。我整个人慌乱无主,只记得阿光说慢慢蹲起,接下来一股力量将板扶正,而我借力顺势蹲了上去,靠,我挺有天赋啊!
正当我想要站起来嘲讽卖弄的时候,板子就不厚道地前翘起来,我瞬间就被海浪淹没了。
等我从海里飘上来的时候,我看到罗涔程cc他们正满脸焦急的喊我名字,与之截然相反的是阿光他们乐不可支地欣赏着我的狼狈,阿远的后槽牙都清晰可见了。
再来,我还不信了。
随着尾波艇的再次启动,我又一次平稳上板,而且轻松站起,只是我前一秒丢掉牵引绳,下一秒我就又直挺挺的沉了下去,又喝了好大一口水。
第三次上板的时候,我蹲在板上认真地听着阿光的指导,好半天才慢慢地挪动脚步,等到重心稳定后,才敢尝试着站了起来。先是将牵引绳松开了一只手,跟随着海浪稳健前进。
渐渐地找到了门道,可以借助海浪的力量,上浪,下浪,我就扔掉了牵引绳,享受着在海上驰骋的自由快感,尤其是溅起的浪花好似白日烟火一般,向四周散去。
我被无尽的快乐包裹着,风从我耳边呼呼吹过,所有的一切都尽数被带走。广袤的天际间,只有我的朋友阿光他们,还有一个自由向前的我……
我上船后,鼓动程cc去玩,可她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都不下水,好似我要让她慷慨赴死般狠毒。
见我劝说无果,阿光喊了一声坐在一边的罗涔,“嗨,要不要玩?”
罗涔吃惊地望着站在艇尾的阿光,半信半疑地指着自己,“你是叫我?”
“来不来?”阿光没好气道。
罗涔二话没说直接站起来走了过来,说实话我的心有点儿悬了起来。虽然答应了罗涔上船,也约定了能玩的时间,可毕竟他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了什么特殊的意外,万一我一不小心送他上了奈何桥,下一秒他的父母不得立时三刻将我送上去。
只是紧张归紧张,总是不好表现出来,尤其是同在船上的潘妍妃显然已经胆战心惊了。她忐忑不安的看着罗涔听着教练的指挥,在罗涔下水之后,她跑到教练面前再三的求证冲浪的安全系数,“教练,这个运动不危险吧?运动量大吗?会不会有什么不可控的意外?”
教练笑着说,“放心,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一般最多就是喝点儿海水。”
“那运动量呢?”潘妍妃继续问。
“冲浪嘛,多少还是需要些体力和胆量的,这玩的不就是刺激吗?”
“可他是个心脏病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刺激啊!”潘妍妃紧张得脱口而出。
心脏病?
这三个字结结实实地进入了教练的耳朵里,教练立刻谈虎色变,不容分说将已经下水的罗涔捞了上来,被紧急叫停还拽上来的罗涔一头雾水,不明就里。教练就开始训斥起来,“有心脏疾病为什么不早说,出了事谁负责!”
“不是,教练,他……”我忙不迭地向教练解释,可语言系统紊乱障碍,一时间我也是词不达意,“他身体没问题,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可以玩一会儿……”
“一会儿都不行,你们同行之人有心脏病,应该提前告知的,怎么能玩冲浪项目呢,这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交代!”
罗涔勃然大怒,望着潘妍妃的眼睛似有熊熊烈火,却一言不。自知触犯了罗涔的逆鳞,潘妍妃此刻噤若寒蝉,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接下来无论我们怎么跟教练解释求情,教练都斩钉截铁地说不,并且不允许船长再开船,除非换其他人玩,丝毫没半点儿商量的余地,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落寞地罗涔,怒不可遏却也无可奈何,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一瞬间好似天昏地暗,再没了与开心相关的痕迹。
所有的人在船上面面相觑,陷入了无限的沉寂,刚刚的欢乐不复存在。
半晌儿过后,教练才问谁还想玩。我低着头再没兴趣。阿光出“呲呲”地声音,我抬眸看他在那使出浑身解数朝我挤眉弄眼,阿远也不知道何时去了船长附近的位置。
这时阿光举起手说他要玩,一脸的人畜无害,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教练招手让他过来,然后转过身去收牵引绳,让阿光站在一边准备下水,而此刻的我已经伸出了邪恶的脚,在阿光的示意下干脆利落的精准出击,教练应声入水,溅起巨大的水花。
“开!”阿光一声令下,船长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斌哥像拎个小鸡崽儿一般拎了出来直接锁死。阿远立刻跳上去动尾波艇,如离弦之箭一般蹿了出去,将还在大海里扑腾呼喊的教练远远地甩开了。
蹿了一段距离,估计以教练穿着救生衣的游,即便矫健如孙杨,立时三刻也不会追上来。
罗涔还坐在船上垂头丧气,压根没搞清楚我们几个人明火执仗的串通一气,青天白日的劫持了一辆尾波艇,究竟是要干什么。
阿光喊了他一声,“来不来啊?”
此刻罗涔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们,才反应过来,“你们刚刚是……”
“还跟上船之前约定好的,三次失败,就放弃,三次之内成功,玩五分钟,多一秒窗都没有。”
罗涔喜笑颜开的跳下了水,阿光一个潇洒的抛物线,将板子扔给了他,还不忘回头调侃我一句,“刚刚,那一脚踹的很完美。”
“主要是你指挥得当,脑瓜子转的很快嘛!”我没吝啬我的赞美。
此刻的船长还被当作人质被我们惨无人道的扣着,这下可以完全由着我们挥了。
罗涔瞬间上板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毫无波澜,瞎猫碰死耗子,估计老天也可怜这家伙儿跟龟一般的活着。
可当他的轻而易举的站起来,再镇定自若地扔掉牵引绳的时候,我着实是被惊到了的,毕竟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监控之下,身边人视运动如狼似虎的情况下,我原本以为他怎么都得喝半天水,然后灰头土脸地遗憾收场。却不想此刻他在这波澜壮阔的海上,将这海浪视作宵小之徒,肆无忌惮地东征西讨,加之他本身那种桀骜不驯的二世祖模样,立刻就英明神武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他挺帅,鲜活的那种帅,特别迷人。
时间一到,潘妍妃就惴惴不安地跑到阿光身边提示五分钟到了,让阿光当这个“坏人”,制止还沉浸在其中喜形于色的罗涔。
算了,既然是我自作主张地让罗涔上船,那也得我来做这个坏人,我直接喊停了船,招手让他上来,表示时间到了。
令我出乎意料的是,罗涔没有半点的犹豫拖沓,直接停止上了船,而且脸上难掩的开心依旧明媚。就像是从未吃过棒棒糖,却突然得到了一颗心心念念的棒棒糖,现原来这世间甜味竟是如此,而迸出来的自内心最真实的快乐,让我在那一刻内心百感交集。
是啊,罗涔的快乐不过如此简单,只是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快乐,于他而言,却是万般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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