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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朝廷诏书（第1页）

在张小乙的启下，众人的研热情被彻底激了。这些学徒又对张小乙提出的设想进行了改进，同时又独立明了诸多式兵器。几乎每次张小乙去视察，都会有的兵器样式出现，即使有的看起来实战性能并不强。张小乙为了让这些学徒保持源源不断的创劲头，无论研出的式兵器实用与否，都会给予奖励。重赏之下，终于有了一些张小乙认为非常实用的式兵器被研制了出来。尤其是袖箭的改进，重量虽然稍稍过三斤，但是可藏短箭十支，一但扣机关，十支箭可依次连，完后袖箭自行脱落，不影响近战时手臂灵活性。有了袖箭，敌人尚在十丈开外，就可以先制人，射杀掉几人，并能够在气势上压制敌人，对近战更加有利。

在研式装备的同时，张小乙又专门请了孙都尉的两名亲兵统领来协助训练护商队，这两名亲兵都是参与过汉匈之战的，作战经验丰富，主要教授侦查、列阵御敌、追击歼灭、武器使用、野外存活等战术和技能，这三十人人数虽然不多，而且以后张小乙也想走少而精的路子，但是务必要以一当十，尤其是装备并熟练使用研的兵器以后，增加了单兵远程进攻和近战防御能力，更应该实现以一当十的目标。

桑玄拜托其叔父大司农桑弘羊代为转递的关于建立武威军的奏疏已经呈送到了尚书台。汉朝时豪门贵族为保护家中财产建立私兵的并不在少数，尤其是在边郡地带，朝廷也默许了这种做法，毕竟这对朝廷构不成威胁，而且一旦边郡有警，紧急情况下也可以征用这些家兵协助守城。由于武帝此时已经准备出征，所有国事全部暂由尚书台代理。对于桑玄的奏请，尚书台至少要给桑弘羊几分面子，而且桑玄本来就为朝廷官商，不仅每年上交府库钱财众多，还多次立下大功。因此，尚书台很快给了回复：允汉明轩所奏，军队番号定为武威军，由朝廷授予军旗、军牌，记录在册，武威军归尚书台直接节制；兵额以五百人为限，桑玄为司马，赐司马印，另设副司马一名，正副都佰各五名，伍长、什长等官职根据需要设定，自司马以下，各官职均由桑玄指派；军饷由汉明轩从经营所得中划出，所需兵器从朝廷军械工坊或各郡军备库中领取。

桑玄收到朝廷回复以后，立即签下第一道令旨，授张小乙为副司马。张小乙向桑玄建议，当前人数只有三十人，除了正副司马以外，都佰暂时不设，可以设三名什长、六名伍长协助管理，以免猛然授予高官职生出骄狂之气。桑玄听从了张小乙的建议。在依一次训练结束以后，张小乙召集众人，当场向大家说明了朝廷诏书，然后又命众人不得宣扬，对外仍然是护商队身份，军饷数额仍依照前面许诺的放，对于担任官职的，另按官职大小额外放军饷补贴。然后张小乙将队伍编为三队，每队十人，设什长一名，伍长两名：

一队什长董吾，伍长分别为齐凌、娄政；二队什长石丞，伍长分别为李同、范江；三队什长为于古，伍长分别为太史梁、邢野。各官职均由桑玄写了委任状，盖下印章。

各什长、伍长均是日常训练刻苦、声望较高者。军职分配完毕，众人并无异议，心里想着伍长、什长不过是兵头将尾，日后只要自己挣得军功，肯定能够谋求更高的官职。

转眼已是九月底，武威郡秋意渐浓，天气也冷得很快。武帝已经率领汉军铁骑从长安出，预计还有十日到达武威郡。此时驻扎在城外的虎贲军已经开始在紧张的训练，尤其是与到战马的磨合还需时日，才能真正熟练驾驭，每日在城中就能听到城外万匹战马奔腾的隆隆声。

孙都尉更是忙得四脚朝天，郡守令其务必在武帝到来之前，肃清境内所有残余匪患。张小乙觉得队伍也训练一段时日了，式兵器的运用也更加熟练了，可以拉出去实战一下，检验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正好孙都尉人手紧缺，张小乙亲自找到孙都尉，请求和郡兵一起，外出巡逻剿匪。……

孙都尉更是忙得四脚朝天，郡守令其务必在武帝到来之前，肃清境内所有残余匪患。张小乙觉得队伍也训练一段时日了，式兵器的运用也更加熟练了，可以拉出去实战一下，检验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正好孙都尉人手紧缺，张小乙亲自找到孙都尉，请求和郡兵一起，外出巡逻剿匪。

孙都尉大喜，原来他前几日一直在围剿一窝悍匪，这窝匪贼大多数都是匈奴人，如今落草为寇，专门打劫过往客商。由于这窝土匪有五六十人之多，且人人都擅长骑射，战斗力较强，孙都尉如果带人较少，匪贼便与之周旋、偷袭，甚至有时硬碰硬，往往损兵折将；孙都尉如果带人较多，匪贼就远逃到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导致孙都尉无功而返。后来，孙都尉改变了策略，改为步步为营，调遣重兵一步步压缩匪贼的活动圈，终于将匪贼围困于约方圆三里的一个山谷中，只是山谷地势崎岖不平，杂草横生，便于匪贼隐蔽，一时间难以找到并剿灭。

张小乙主动请命，带领护商队进入包围圈中搜寻匪贼，张小乙计算过，土匪共有五六十人，自己带领三十人，虽然人数为一比二，但是张小乙本来就是按照以一抵十训练武威军的，一比二的人数完全不在话下。不过这是武威军次参战，务必一战而胜，最好是零伤亡，以展示军威，增强大家信心。

张小乙命众人早早歇息，第二天早早起床，内穿护身软甲，外着短衫，人人皆配备袖箭一副，环刀一把，盾牌一副，另有十人带着长枪。此外，众人还带了干肉、饮水，按照两天口粮准备。一切准备就绪后，张小乙带领众人乘马来到包围圈外围，山谷中道路崎岖，只能下马步行进入包围圈。

为了避免敌人偷袭，张小乙命令三队分开搜寻，队与队之间间隔十丈左右，正好是袖箭的有效射程，一旦有警，就可以互相支援。搜寻了约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土匪的活动痕迹——几处篝火堆，火堆尚未完全熄灭，看来匪贼就在附近。张小乙命众人提高警惕，以免被偷袭。匪贼也看到了张小乙这伙人，估计看他们没有穿铠甲，且人数只有三十来人，以为是武威郡招募的普通民众来协助剿匪，便决定吃掉张小乙这伙人，补充一下给养，这几日被官军围在这山谷中，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