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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師恰到好處地咳嗽,眼看他又要發飆,同學們立馬識地閉上嘴巴。
「好了,從今天開始,婁牧之就是我們二班的一員,大家要學會團結互助,一起學習,一起進步。」說完了場面話,孟老師左右看了一圈,最後指著第六排的一處角落:「至於你的座位,暫時先坐那,等之後再調桌子。」
當事人沒說什麼,班裡好些女同學一臉哀莫,小聲地替他打抱不平。
「茶壺怎麼這樣,那麼遠,怎麼看得清黑板。」
「我旁邊就有一個空位置呢,茶壺老眼昏花了吧。」
婁牧之看了一眼,位置遠離群眾,他很滿意,徑直走了過去。
其實不是孟老師老眼昏花,而是顧汪洋特意跟他提過,婁牧之性格有點孤僻,不太擅長跟人打交道,希望老同學能幫他安排一處安靜的位置,讓他好好學習,不會因為人際關係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婁牧之把書包塞進課桌,角落臨窗,陽光透過玻璃,在褐色的木桌上投下斑斕光點,外頭栽了一棵白蘭樹,潔白花瓣,嫩黃花蕊,正是這個季節盛放,鼻腔里一直嗅得到一股清幽的香氣。
他朝窗外一看,低頭就能看見四樓的畢業班,而從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巧能看見一個穿紅色球服少年的側影。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他看見側影的那一瞬間,婁牧之好奇地偏了一下頭,才看清楚那個少年的模樣。
是易知秋。
原來初一二班在初三七班的上面一層樓。
婁牧之想收回目光,卻又忍不住偷看,易知秋上課不專心,趁老師背過身子寫板字時,他偷偷伸手,摘了一朵白蘭花,放在鼻尖嗅。
他嘴角帶著笑意,眼角眉梢處盡顯不羈。
後來的許多年裡,婁牧之總是回想起這副畫面。
風聲輾動,吹得白花簌簌飄落,粉筆字響起輕微的沙沙聲,易知秋弓著身子,少年的背脊載著青春,怎麼看都好看,他指尖拿著一朵潔白如玉的小花,右臉頰深深的酒窩兜住了一縷陽光。
那副畫面太明亮,住進了婁牧之眼睛的暗房。
第6章哥罩著你
空氣異常悶熱,教室外烏雲密布,浮動著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氣勢。
五點二十八分,下課鈴還沒打響,初一的學生蠢蠢欲動,尤其是幾個頑皮的男同學,早就將桌面收拾得乾乾淨淨,偷偷拽住桌子下的書包。
叮鈴.....叮鈴......
清脆的鈴聲還沒結束,初一學生一窩蜂似的湧出教室,隔壁的初三頓時投來羨艷的眼神,其中就有易知秋,他梗著脖子往底下看,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立馬飛回家,可是他還有半個小時的自習課,得等到六點才能走,想到這裡,不由得摸摸小腹,全怪老孟,今天一整天都沒吃零食,他餓得前胸貼後背。
五分鐘後,初一的學生基本都走光了,除了二班。老孟慣會拖堂,每天都得耽擱十多分鐘。
直到天空飄起了細雨,二班才下課。
走到教學樓底下,細雨轉為大雨,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泥水迸濺。
婁牧之沒帶傘,他看著迷濛的雨幕,想著要不直接衝出去,一小段路就到能公交車站,但進門濕漉漉的又不好解釋。
他站在樓梯口徘徊,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個俏皮的聲音:「你沒帶傘麼?要不跟我一起走?」
說話的是他同班同學,小女生紮起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馬尾辮在她脖子後一盪一盪的,很是活潑。
「不了,謝謝。」
聲調平和,嗓音略顯清冷,穿過風雨揉進女孩耳廓,她仿佛不在意婁牧之的冷淡,而是笑著說:「你去公交車站台吧,我也去那,咱們順路。」
婁牧之還沒來得及拒絕,女孩撐開雨傘頂在他頭上:「走啊。」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而且雨是真大。
邁步走進雨簾中,女孩沒婁牧之高,她撐傘的時候有意墊著腳,生怕蓋了他的頭。
「傘給我,」婁牧之伸手:「我來撐。」
「好啊,麻煩你。」
女孩甜美一笑,嬌嫩的臉上全是明媚,她把傘遞給他,女孩一路上不免和他聊天:「我叫袁離離,就坐在你隔壁桌。」
「哦。」
「我跟你講,之前咱們班同學還打賭了呢,賭插班生是女生還是男生,我賭贏了,居然真的是男孩子。」
還是個這麼好看的男孩子,嘻嘻,後半句袁離離沒好意思說出口。
「哦。」
說話間,婁牧之始終靠在雨傘邊緣另一側,隔著女孩一小段距離,就像有一條楚河分界線,在小小雨傘的下,他總是能準確地找出與別人最遠的距離。
「你之前是哪個學校的?」
「鎮上的小學,有點遠。」
「其實你一進校門我就到看到你了,就在大門口,有個學長還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對不對?」
易知秋?
婁牧之難得會對別人的話題感興:「學長?」
「那人是初三七班的體育委員,叫易知秋,學習特好,每次月考都排年級前三,籃球也打得好,」袁離離說這話的時候,嬌艷的臉上暈開了一點紅潮,她不自然地撥了下飄到眼前的長髮,別去了耳後:「兩個月後學校要開運動會,這次有跨校區籃球賽,咱們學校剛好對職高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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