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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牧之看著頭頂的路飛:「怎麼貼這麼多海報?」
易知秋自然而然的說:「好看啊。」
婁牧之轉了一圈,擠兌他:「亂七八糟的,瞧得人眼花。」
易知秋突然伸手,掌心蓋到婁牧之的眉毛,兩指收攏,準確找到睛明穴的位置,揉了片刻,又鬆開了:「現在呢?」
眼前重恢復清明,躍進眼帘的,依然是數不清的海報,黑暗中婁牧之微微揚起嘴角,這次他沒抿唇。
易知秋又問:「好點沒?」
「沒什麼變化啊。」
他平時說話一般不帶「嘛」,「啊」,連「呢」都很少,面無表情的酷人一臉。但他現在說完最後一個字,尾音卻帶著一點輕顫,易知秋聽到了浮動在字面上的零星笑意,清晰的,明了的。
他枕著雙臂躺平了,望著天花板,思緒信馬由韁的跑起來,跟他閒聊扯淡。
「小木頭,你看沒看過《海賊王》?」
「看過。」
「我特別喜歡路飛。」
「為什麼特別喜歡?」
「喜歡就是喜歡,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這種話還真是易知秋會說的,幼稚,莽撞,卻生動可愛。
1997年《海賊王》橫空出世,一部少年漫畫,火遍各大書店,像易知秋這樣的中二小年輕,幾乎人手一本。人之所以會喜歡另一人,無非是因為那個人身上有你渴望而不可及的特質,比如勇敢,比如聰慧,比如堅定。
「那你呢?」
說話間,婁牧之已經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易知秋沒聽到回應,他一手扒住婁牧之肩膀,繼續問:「你喜歡誰?」
「索隆,」易知秋還要再問,婁牧之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睡覺,我快困死了。」
男孩的手又軟又涼,若有若無覆在唇瓣處,他洗了澡,還留有淡淡的清香,易知秋難得安靜,他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直到掌心逐漸脫力,滑落在他頸窩處,之後他聽到了婁牧之平緩的呼吸。
夜闌人靜,但易知秋睡意全無,他歪著腦袋,細細地看熟睡的婁牧之。
這仿佛是一場最美的夢,銀鈴般的月光塗滿小屋,光影和灰塵相互簇擁,他看他壓彎的頭髮絲,修剪整齊的指甲蓋,淺白睡衣的第一顆紐扣。
十四歲,年少懵懂,情竇未開,易知秋只知道,小木頭真是好看,睡覺的樣子好看,皺眉的樣子也好看,連袖口冒出來的多餘線頭,都教他愛不釋手。
第17章你笑著向我奔跑
淮江的氣溫居高不下,城市上空總是盤旋著濕熱的暑氣,整個夏季沒落過一場雨,直到中考前一天,夜裡電閃雷鳴,暴雨驟然而至,一直到第二天清晨都沒停。
易知秋站在穿衣鏡前換衣服,然後仔細檢查了文具盒,背上書包走下樓。
廚房裡有一個來回穿梭的身影,正手忙腳亂的準備早餐,他端出兩個水煮雞蛋,一杯熱牛奶,還有一份形狀邋遢的三明治。
「快來吃早點,」易宴解開圍裙,搭在門後的吊鉤上。他走過來,雙手撐住餐桌邊緣:「今天有案子,不能送你去學校了,我幫你聯繫了一輛計程車,就在門口等著,你自己去啊。」
別人家的父母,衣食住行無不上心,更別說中考這樣的大事,但對於易宴來說,工作對他更重要,這些年,他對家裡照顧得不多,即便在妻子身亡後。
聽到老爸這樣講,易知秋一臉平靜,只是問了句:「那您下午回家不?」
「回不了,這次配合緝毒大隊去邊境,估計得忙活半個月,」易宴繞過餐桌,作弄似的,彈了兒子一個腦嘣:「易小秋同志,別緊張,好好考試,為咱家爭光。」
「您手勁兒太大了,」易知秋疼得齜牙,他揉著腦門:「易宴同志。」
「叫誰呢?沒大沒小,」易宴笑得舒朗,他伸手在兒子眉心戳了一下,就往客廳去。
易知秋他直起身,拿過桌上的早餐咬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口齒不清地問:「爸,這是啥?」
"三明治啊,"易宴說:「我放了點培根和生菜。」
瞧兒子臉色複雜,他小聲問:「不好吃?」
「........」
易知秋勉強笑了笑。
光是看那表情就知道不好吃,脫掉家居服的易宴站在沙發前,他赤裸著上身,健碩的後背全是疤痕,有淤青,有橫七豎八的刀痕,尤其是後腰的槍孔,異常惹眼。
易宴抓了抓腦袋:「那你試試水煮蛋,應該……」遲疑了一兩秒,肯定地說:「是熟的。」
瞟了眼清湯寡水的雞蛋,易知秋食慾大減。
「我時間來不及了,先走了,」牆上的鐘表指向7點2o分,易宴忙穿好警服,套上靴子:「你差不多就出門,別遲到。」
易宴跨出門又折回來,往裡探頭,說:「對了,等考完帶你出去玩兒啊。」
易知秋順嘴接:「去哪兒?」
「都行,隨你高興,」外面大雨傾盆,易宴站在門口,撐開了雨傘:「不是想去潛水嗎,回來就帶你去。」
易知秋想說「您就可勁忽悠我吧。」
話還沒出口,「哐當」一聲,鐵門關上了。
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易知秋就低下頭去。
蛋殼敲碎,剝開一個光滑白嫩的雞蛋,易知秋咬開邊緣,猝不及防,糖心淌了他一下巴,還真是沒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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