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關絲月最喜歡跟兒子說的一句話就是「沒什麼大不了」,他小時候頑劣,最喜歡打鳥偷蛋,有一次,他不小心從香樟樹上摔下來,擦得渾身是傷,老媽沒扶他,讓他自己站起來,臉上永遠都是那副彎下眉眼的笑臉:「別哭,摔了一跤而已,沒什麼。」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易知秋的性格受影響,能往肚裡咽的苦,絕對不告訴老父親。
易知秋穿著校服外套,袖子挽起,藍白色的皺褶堆在小臂處,顯出一身挺拔乾淨的少年氣,易宴這才發現,他已經很久沒認真看過兒子,不知不覺已經十八歲了,心頭湧上一絲愧疚,似乎錯過了他的好些年。
「頭髮這麼長,該剪了,」易宴給他撩了下額前發:「等會兒我送你上學。」
易知秋抬,單眯起一隻眼,今天颳了什麼風啊。
「您送我?」
「為人民服務,賞個臉,讓老爸給你當一回專車司機。」易宴把盤裡的三明治換過去,拿過他不喜歡的水煮蛋。
車子拐進校園範疇,學生來來往往,人群熙攘,油門踩不快,易宴把著方向盤,慢得像蝸牛爬。平時的易知秋活潑亂跳,現在卻耷拉著眼皮,像一根蔫吧的狗尾巴草。
易宴以為他沒睡夠:「困了就睡,到學校我叫你。」
都快拐進到北門了。
易知秋拍了拍臉頰:「人這麼多,您停路口就成,我走進去。」
這裡離校門還有一公里,易宴難得送他,送佛送到西的道理他明白,沒理由半路丟下人不管:「走路還不如坐車,你放心,七點前一定到。」
「停車,」易知秋倏忽直起身子,喊了一聲。
嚇得易宴來一個急剎,身子被慣性帶得向前撲,他磕到了前額,不住嘟囔:「臭小鬼喊什麼。」
「小木頭,」易知秋頓時來了精神,搖下車窗。
人行道有一個外貌精緻的少年,騎著一輛紅色山地車,疾風穿過他,吹得他校服外的黑色大衣鼓動,他聽見熟悉的聲音,回望去。
「爸我走了。」易知秋打開車門就往外跑。
黑衣少年停在光禿禿的枝婭下,易知秋歡快的向他跑去。
「易叔,」婁牧之蹬下踏板,把單車擺正。
「我說誰這麼眼熟,原來是小牧,」易宴順車窗遞出一雙手套,那是易知秋落下的,他遞給了兒子,對婁牧之說:「這小子一見你,車都不坐了。」
「天這麼冷,怎麼還騎車?」易知秋漫不經心地接過來,對著婁牧之說。
「對呀,這麼冷的天,你怎麼還騎車?」易宴接過兒子的話,完美複製一遍。
「沒趕上公交。」
易宴還想說點什麼,他兒子一手拽住軟趴趴的毛線手套,對他狂擺:「快走吧您,擋道了。」
剛提醒完,後面那司機脾氣暴躁,猛摁喇叭,從車窗探出身子:「咋的,杵中間找撞,不走就讓開,沒見後面排了七八輛等著。」
易宴有素質,不跟那人一般見識,他連忙打火,飛快拋下一句:「晚上早點回,我帶你去剪頭髮。小牧,有空來家裡坐啊。」
踩住離合器,油門轟響,車子猶如離弦姿態,婁牧之側頭:「好,易叔……」
話還沒說完,後面司機罵聲再度來臨前,易宴發車揚長而去,婁牧之慢悠悠說完後面的話:「再見。」
婁牧之雙手推車,儼然一副跟他一同走路的樣子。
低頭一看手錶,七點,還有十五分鐘到早自習。
「騎車走,你帶我,」易知秋說:「第一節課是衫哥的英語,要是遲到,估計後兩節課的時間也歸她了。」
衫哥名叫孫衫,不是哥,而是姐,這位姐帶高三英語,女老師,特別有個性,專業性極高,為人極拽,盛名響遍整個高中部,她最討厭不用功和遲到的學生,逮誰懟誰,基本能懟得對方啞口無言,孫衫講話教學自成一派,只要是她班上的學生都怕她,沒有一個例外。
婁牧之雖然沒被她教過,但也聽過江湖傳說。
「你怎麼坐?」
紅色山地車沒后座,只有一個座位,還得讓給騎手,易知秋瞥了一眼:「車梁。」
見騎手呆著,易知秋自顧自坐好:「走啊。」
婁牧之打量他那身高,他坐前面,完全擋住了他的視線,但他不騎車就得換易知秋騎,兩個大男生乘同一輛單車,還坐車梁,這麼丟臉的事,婁牧之干不出來,兩害相較取其輕,他長腿一垮,兩隻胳膊按住車把手。
易知秋看向他的手,腕骨上的念珠異常瑩潤,纖長的手指如雪白皙,薄皮下卻透出一點紅。
「你又不戴手套,都凍紅了,」寒風中,人的反射弧有點長,婁牧之還沒反應過來,易知秋便自作主張給他套上手套,長腿往上一收,命令道:「行了,出發。」
菸灰色毛線手套,材質軟和,婁牧之的雙手頓時裹進了溫暖里。
這段路有碎石子,車子有點顛簸,易知秋一把抓住婁牧之的手,老闆似的指揮道:「龍頭把穩,好好騎。」
騎手幾乎看不見前面,路線橫七扭八,嚇得身旁的同學抱團,離他們三米遠。
婁牧之直起腰杆,梗著脖子,好不容易才看清前路:「你現在多高?」
前不久才量過,易知秋咧嘴笑:「188cm,羨慕我。」
「屁,你擋我視線了。」婁牧之瞥了眼,按理說,車座比車梁高一截,他能看到他發心,現在卻只能對著他的後腦勺。
...
乡村少年下河摸鱼,被大水冲进龙宫,得逆天传承,从此一飞冲天。打恶霸,救村花,带领乡亲们家致富。走上一条打造商业帝国的逆袭之路。狂野小农民...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简介关于虐恋他的爱很窒息龙城集团董事长因意外死亡,作为长子的厉司爵继承了集团ceo位置,他将嫌疑人的女儿慕清婉囚禁在身边,疯狂的虐待她以消除心中的仇恨,却不知随着时间的推移,当真相慢慢浮出水面时,原来现他虐错了人,而在放手让她离开时,现他已爱她入骨,而慕清婉面对厉司爵窒息的爱,是否会留下来,还是转身潇洒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