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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時,王煜叫住易知秋:「大易,老錢叫你去一趟辦公室。」
老錢是他們班主任,名叫錢塵。
「找我幹嘛?」易知秋打著哈欠問。
「沒說,你趕緊的,下節課是衫哥的英語,別遲到,」王煜說:「昨天的預習題我還沒做,先去補作業了。」
說完,王昱三步變作兩步,溜得比兔子還快。
三中分為兩個校區,初中部占東面,高中部占西面,高中有五棟教學樓,高一到高三各占一棟樓,老師的辦公室在小花園後面,與高一、高二相通,從操場過來,走高二那棟樓最快。
易知秋卻不知不覺走了高一這棟樓,他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一路上總是有姑娘紅著臉偷看他。
不過,今天的帥學長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
來到走廊盡頭,易知秋才驚覺,拐角處就是婁牧之的教室。
昨夜夢境太真實,最後一幕,他親吻了婁牧之,那唇瓣依然嬌軟,微顫的睫毛撓在他眼皮上。
醒來時,易知秋掀開被子一看。
靠,該換內褲了。
走在這條道上,給易知秋一種隨時會撞上夢裡人的錯覺,他還沒準備好用哪種心情面對婁牧之。
他想見小木頭,又怕真見到。
易知秋停住腳步,站在原地躊蹴,可是走到半路再退回去,會顯得很傻帽。
「學長,你來找小牧吧,我幫你叫他。」高一二班認識易知秋的人不少,一個小胖墩跟他打招呼,扭頭就喊婁牧之。
「不是,我去辦公區,」幾乎是下意識,易知秋甩下一句話,貼著牆根角跑了。
婁牧之剛好走到教師門口,卻只能捕捉到他飛揚的一片衣角。
幾乎是用衝刺1ooo米度在跑,易知秋停下來時,心跳快得不能呼吸,他站在走道上平息了好一陣,才緩過來。
兜里的手機振了兩下,微信頁面彈出一條消息。
索隆:「你跑那麼快幹嘛?」
頭像剛冒出來,剛趨近於平緩的心率又開始加,易知秋用舌尖抵著唇角,在輸入框緩緩打字「誰跑了?」又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刪掉,正正經經輸「老錢找我談話,時間快來不及了。」
索隆:「哦。」
索隆:「我買了兩盞燈泡,晚上去一趟彌渡口。」
易知秋剛要回信息,就聽見錢塵的聲音,他只好匆忙回一個「好」,抬腳跨進辦公室。
「老師,您找我。」
錢塵從浩如煙海的卷子裡抬起腦袋,溫和地說:「我找你商量點事,是這樣的,市里要舉辦競賽,你初中那會參加過奧數,比其他同學更有經驗,校領導希望你能代表三中參加,不過我也明白,高考只剩15o多天了,比賽會分散你的精力,所以呢,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在高校自主招生中,學科競賽證書是一塊「敲門磚」,但對於易知秋來講,有則錦上添花,無則.......也沒什麼損失,畢竟他成績擺在那,只要考試正常發揮,一流大學不成問題。
「哦,還有,」錢塵追加一句:「競賽前要集中培訓,在郊區的大學城那邊,估計要折騰一個多月,你自己考量。」
易知秋沒立刻答話,錢塵怕他為難,補充道:「你直說就行,要是願意去,我就給你填報名表,要是不願意,校方那邊我去溝通,不必有心裡負擔。」
錢塵碩士畢業三年,卻一點也沒染上社會氣,即便穿著職業裝,一眼看過去,跟大學生沒什麼兩樣,他剪一個寸頭,長得眉清目秀,管理工作一向「以理服人」,跟他相處,有一種同齡人的輕鬆感。
「老師,報名什麼時候截止?」
「下個月月頭。」
易知秋黑眼珠轉了轉:「那容我考慮一下唄。」
錢塵被他逗樂,笑著說:「行,想好了,記得提前通知我。」
易知秋哪敢通知,當即回:「一定及時向您匯報。」
牆上的鐘表正指1o點15分,易知秋說:「老師,要沒其他事,我先回去上課了。」
錢塵朝他擺手,拿起紅墨水鋼筆,低頭批改試卷,像是想起什麼,他又叫住了易知秋:「哎,等一下。」
易知秋乖乖走回去。
「我聽孫老師說了,這次晚會,你和梁靖冉代表咱們班出節目,老師對你們有信心,晚上好好彩排,」錢塵推了推眼鏡:「要是拿了名次,我請全班吃肯德基。」
易知秋立刻笑了,他彎下眉眼:「那我再申請一瓶可樂?」
「外送全家桶,」錢塵伸出一隻手掌:「五個,行了吧。」
高三一班總共五組,剛好夠平分,易知秋連說行,又站在辦公室和錢塵打了幾句,等他從辦公室出來時,夢境的恍惚感散了一大半。
路過拐角,高一的小朋友們已經坐好準備上課了。
易知秋像往常那樣對第二組最後一排的婁牧之飛飛眼。
婁牧之也像以前一樣,輕飄飄瞥向他,然後若無其事的轉回去聽課。
午間光線充足,在階梯上畫下一道道暗影,白蘭花打苞,微風輕瀾,枝婭顫巍巍抖動著。
易知秋自顧自的想,一切都沒變,不管是風還是陽光,抑或是......他和婁牧之。
他們依然是好朋友,暗夜裡的悸動全是錯覺,他決定不再刻意回憶,他會和婁牧之保持在張弛有度的友情線,再也不玩什麼鬼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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