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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知秋!」對面的梁靖冉語氣嚴肅慎重,臉頰暈著兩匹紅霞,她淺淺地笑起來:「我喜歡你。」
易知秋一愣。
最難以啟齒的話說出口後,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初三,3月5號,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站在主席台上發言,我還記得你當時的頭髮剪得很短,像一隻小刺蝟。從那天起,我的眼光就離不開你了,我記得打籃球的你,記得跟旁人嬉笑的你,也記得在考場上認真答卷的你。我發現你很愛笑,笑起來的時候,右臉頰上有一個大大的酒窩,我喜歡你的笑容,也喜歡你閃閃發光,你就像煙火一樣,比我的夢想還漂亮。我記得你經常穿紅色的衣服,張揚又帥氣,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所有男孩里,最好看的。高二分班,我本來選了文科,但是知道了你選理科後,我也改選了理科,我希望能和你分在同一個班,我努力學習,讓自己變得優秀,都是為了有一天,能夠配得上你,能夠親口對你說.........我喜歡你。」
梁靖冉每說一句話,易知秋腦子裡就浮現婁牧之的樣子,以及和他有關的事。
他第一次見到婁牧之,是春天。
他穿著嶄的校服,男孩那會個子不算高,勉強能到易知秋肩膀。
他皮膚很白,比天上的雲朵還白,他長得十分精緻,額頭,眉梢,眼角,鼻樑,嘴唇,沒有一處不好看,像一尊白瓷做的娃娃。
易知秋喜歡看婁牧之變臉,所以他不留餘力地逗他,那毫無神采的眼神因他憤怒和變化,他就覺得高興。
他喜歡婁牧之笑,儘管他不愛笑,即便笑也不會肆無忌憚的笑。
不過只要婁牧之輕輕抿一抿唇線,易知秋就覺得比吃了蜜還甜。
心跳如雷。
電光火石間,易知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原來追溯到初次相見,那一瞬間,星辰碎片融化在風裡,從遙遠宇宙穿梭而來,光影畫出你的樣子,落在我的眼眸。
從此,我的世界天光大亮,因為你。
意識飄在遠方,周圍似乎有啜泣聲,這丁點響動拽回了易知秋的思緒,他這才看見,眼前的梁靖冉早已滿臉淚水。
他想開口拒絕,張了張嘴,卻沒找到合適的詞。
長成一路,很多姑娘追過他,有的給他遞情書,有的給他發郵件,有的送他小禮物,他全都一一回絕了,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大膽,敢當面跟他表白。
梁靖冉外表看著柔弱,直到今晚,易知秋才知道,真正的她是一腔孤勇。
易知秋頭一遭遇到這麼生猛的姑娘,加之心中七上八下,卡殼的腦袋更卡了。
「你知道我喜歡你,你知道的,對不對。」每說一個字,梁靖冉就向易知秋靠近一點,她逼著他緩步後退。
直到後背抵上圍欄,易知秋退無可退,他站在原地,那種無措不止源於怎樣拒絕別人,更源於他逐漸甦醒的愛意。
這一刻,他無比想念婁牧之。
易知秋在貧瘠的字典里搜索著不讓人太難堪的詞。
「做我男朋友,好嗎?」梁靖冉望向他,全身都在祈求他,他擰著眉毛沒答話。
「我們試一試?」梁靖冉還在逼問,她流過臉的眼睛裡透出一股決絕,非要在今晚問出一個答案。
「對不起。」想了很久,還是沒找到合適的詞,易知秋看著她,說了一句最普通不過的話。
「什麼對不起,」梁靖冉淚眼婆娑,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在地上:「我不要聽你說對不起。」
這是她隱忍的暗戀,在一個漆黑無光的夜晚,暴露在她喜歡的男孩面前,她積攢了三年的勇氣,卻換來一句對不起?她不信!
「我不夠漂亮?」
「不是。」
「我學習不夠好?」
「不是。」
「因為宋小獅?」
「不是。」
梁靖冉不明白,喜歡一個人,哪怕前方戰鼓轟鳴狼煙遍地,他也會穿過風沙,單槍匹馬向他奔去。不喜歡一個人,哪怕她皮囊耀眼知識淵博,他也食之無味,敬而遠之。
易知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重複一遍:「對不起。」
「我不信,我不信你對我沒感覺。」
梁靖冉忽然扯掉肩帶,衣裙滑落,剝落出一具無暇光潔的軀體,她明艷,毫無遮攔,把自己赤裸裸地捧到他面前。
在那一秒的視覺衝擊里,易知秋猛地閉上眼睛:「你做什麼!」
少女搖晃著曼妙的身體,與他不過毫釐之距,她孤注一擲:「只要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什麼感覺都沒有。」
失去清晰的視線,易知秋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感覺到少女正在一步一步逼近他。
「有話好好說,你先把衣服穿起來。」
梁靖冉不聽,一直哭泣著靠近他。
易知秋氣惱似的嘖了聲,他不想跟她廢話,飛脫下校服外套,閉著眼睛胡亂裹住梁靖冉,用兩隻手袖在她身前打了個死結,把少女裹成了蟬蛹。
「停!」易知秋閉緊眼睛,一隻手指著她:「就這個距離,別再過來了。」
梁靖冉突然捉住了易知秋的手,牽引著他摸到自己心口,少女的酥胸在他掌心裡,柔軟而富有彈性,伴隨著那有力的跳動。
「這是我的身體,我的心,你摸摸,就知道我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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