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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咱们都是大明人,大明人不打大明人。”老儒见身边的岑权又扯起了衣袖,未免再次遭罪连忙点头附和。
“早这样不就完事了,你说你装个什么劲,害得老子拳头都被你的脸打疼了。”岑权不屑冷哼一声。
“我……”老儒一时语塞,有道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现在对这句话可算是有了深刻体会。
“徐先生,既然没有多余的话,那过几天你就随咱们一同开拔去长沙。”
一听这群贼配军要去长沙,老儒连忙摇头,要是真让他们去了长沙就以当前的这种匪气,定然要惹出祸端来,谁知道他们是真北伐还是到时候直接掉撞枪口进攻长沙城。
“不、不可啊。”
“不可?我瞧你骨头痒了不是。”岑权捏着拳头气势汹汹地朝老儒走去。
“不、不是不可,只是事关重大,我一幕僚岂能做决断,一切、一切还需何部堂拍板。”
“倒是此理。”胡老二点点头,挥手制止了岑权。
老儒长舒一口气,幸好他脑子转得快,要不然又少不了挨一顿毒打。
就当老儒庆幸之余,胡老二那极具反差性地声音再次传来:“不过,我军听闻国难怀着一腔热血自穷困的山区赶来,只为报国,奈何家乡穷困,纵使乡亲们挤出救命的口粮给我等也难以为继,眼看粮草不济,永州城富饶却不肯予我等这些忠良之士半点粮草,致使军心大乱。”
话说到此,胡老二的音调一点点加重,随着一个停顿紧接着声色俱厉地呵斥道:“若非众将苦心约束怕是士卒早就攻城了,若是再等几天,到时军中无粮,别提北伐!乱军之下,这永州城是否存续都难说了!徐先生的安危,我也怕是无能为力!”
老儒如何听不出胡老二言语里的威胁,要是平时在部堂身边,哪有将领敢以如此嚣张的姿态与他说话,可当下身陷对方军帐之中,是死是活不过对方一句话的事。
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心中安慰自己一句,老儒连忙开口:“将军莫急,大不了我去替讨些粮食来。”
“嘭!”岑权猛地拍了下椅子,满脸怒容地站起身子:“什么叫讨些粮食来,尔是当我等是跪着要饭的为乞丐乎?”
“不敢、不敢,一时口误,是让永州城内献些粮食犒劳诸位大明忠良。”威胁之下,老儒连忙改口。
();() “那就请徐先生动作快些吧,我这部下都是粗汉子,咬文嚼字不会,扒米食肉那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别城中粮食还没到,军中粮食就吃完了。”
“是是是,我这就去。”老儒逃也似的出了大帐,众将忍俊不禁笑出了声:“胡科长说得没错,这些酸儒生给点颜色就猖狂的不行,可稍微吓一吓本性就露出来了,一个個简直是胆小如鼠。”
“那可不是,要我说胡科长不愧是长随二爷身边,行事颇有二爷风范。”
“都是二爷教的好……”
众将的嬉笑声老儒没有听见,要不非得气个半死不成,
不过当下的他也差不多快气死了,一出大帐沿路正好碰见大军生火造饭,只见成群的豕和羊被宰杀入锅烹煮,而在旁边一队队军士拿着人头大小的盆秩序井然的排队打饭,再仔细看这些军士脸色,一个个脸色红润,有些打着饭肉的军士吃得可谓是满嘴流油。
老儒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想来为了避免在商谈时因肚子不争气而造成尴尬,他特意连早饭都没吃,谁知被一通毒打加恐吓。
在大帐中时神经紧绷还没什么感觉,一出大帐神经一松,五脏庙便都要造反了。
“几位好汉,我能吃点吗?”腹中空空实在难熬,老儒也忍受不得,只得厚着脸皮对身旁护送他的军士提出请求。
“吃?就知道吃!要不是你个倒霉催的,老子现在就待前面在吃肉了!快些走!”军士满脸的怨气。
老儒无奈,只能继续前行……
永州城下,顶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老儒,仰头扯着嗓子朝城里头的守军喊话:“城上的人听着,在下乃是大明东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兼总督湖北湖南等处地方提督军务、粮饷兼巡抚事何部堂府中幕僚江阴徐骧是也。”
“你说什么?什么东阁尚书、什么糊糊提督、巡什么堂、江阴徐又是何人?”听闻城上的回话,老儒脸色骤然黑了下来,可他一时又拿城墙上的大头兵没办法,只能继续喊话……
一连喊了三四遍,城墙上的人总是听明白了:“你是何部堂的幕僚徐先生啊,你直说就好,干嘛加那么长的头衔,费我半天劲。”
老儒闻此言,本就阴沉下来的脸色更暗下去三分:“别废话,赶紧叫你们知府见老夫,有大事相商。”
();() 城上守城的小旗却没有动,反倒是扯着嗓子往下喊:“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要是你是敌军奸细前来骗我的怎么办?”
一句话愣是把老儒气得吹鼻子瞪眼急了神:“老夫用得着骗伱个无名小卒,你去寻知府来,他自然认得我,再说就你们那点实力老夫还不清楚,敌军还用得着费劲骗你,他们要是攻城,你们守得住一个时辰就算你们厉害。”
城上的小旗这下不再反驳了,想来也是一个对己方实力有充分认知的明白人。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穿着四品文官服的老者坐在竹轿上,经由一队衙役抬着上了城墙。
“阁下可是徐先生?许久未见,先生脸色怎么不太好啊。”
“正是在下!”见到终于有个认出且尊重自己身份的人,老儒心神一舒,险些没当场落下两行老泪来。
“先生怎么跑到敌军里头去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暂且先不说此事,你听我说,我是奉何部堂之命前来与敌和谈,敌军当下粮草不济,未免他们纵兵攻城,且先调集些粮草出来,我也好与他们继续周旋……”一通话说完,城上格外安静。
从城头望去,前方炊烟袅袅,好不热闹,一缕缕肉香更是随风飘上城头,让许多整个月都没尝过肉味的军士口中生津,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
有这么个缺粮法的吗?你别是说错了吧,看上去他们守城一方才更像是缺粮。
纵使知府与老儒相熟,一时之间不得起了疑心:“徐先生,你莫不是投敌了吧?”
“投敌!老夫死也不可能投敌!”老儒闻言气得险些跳起脚来。
“你可敢发誓!”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发起了誓:“老夫敢用何部堂的名义起誓,老夫绝对没有投敌,要不然就不得好死……”
“你说,他说的是何部堂不得好死,还是他自己?”护送老儒的军士看热闹不嫌事大,闲着没事聊了起来
“谁知道呢,也许是他,也许是那个何部堂。”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了然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两者皆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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