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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韫见他不仅不听自己的话,还出言讥讽,气得攥起手指。
她抬手往后一挥,喊道:“王实,给本宫把这目中无人的无赖拉下去!”
话音落地,身后久久不见动静。
宋韫回头,见她的卫队长站在原地,眼神闪烁不定,人却始终不曾动一下。
她喉咙一紧,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昭阳,你可真蠢,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没有认清形势吗?”
看台上的宋鼎终于出声。
他穿着厚重的玄色大氅,一张脸着青,颧骨处一大片擦伤,涂着药膏,红红白白,衬得脸色更差,活像个恶鬼。
说话的腔调也怪模怪样,像是咬着舌头。
宋韫沉默片刻,转头忍着不适,低了头冲宋鼎服软:“大哥,昨晚的事我已知错,你放过三哥吧,一切因我而起,跟三哥并无干系呀。”
“你早这么听话不得了,”宋鼎扯着嘴角像要笑,忽而忍住,招手叫宋韫过去,“你来,跟我多说几句好听的,我一高兴,也许就放过老三了。”
宋韫没含糊,迈步就往看台走去。
她是没想到,连父皇亲点给她的卫队长都能倒戈。
这下,她彻底没法横着走了。
看台在练武场边缘,不过一尺来高的土台,台上摆着桌椅火盆,宋鼎坐在椅中,似笑非笑地盯着宋韫。
近看,他那张脸青红交加,眼底浮着血丝,浑浊无神,更加令人生厌。
她记着她只踢了他一脚,他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回去路上摔了?
宋韫移开目光,轻声说:“大哥,你这一早,也不怕冷,巴巴跑到半山腰来吹风,现在人也打了,三皇兄的脸也丢尽了,你的气总出够了吧?”
“是么,我怎么觉着还没够呢。”
宋韫捏着手指,听了他阴阳怪气的腔调,差点没忍住。
宋鼎青色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等瞧见宋韫眼底的不忿,他撑着桌子边缘缓缓站起来,顺势拿过倒在腿边的一根镶金嵌玉的龙头拐杖。
他按在龙头杖的手指紧了紧,像在试探稳不稳。
等适应了,他踱步从桌后绕出来。
宋严帝身材高大,生得几个儿子也个个人高马大。
宋鼎成年许久,平日酒肉不拒,身高体阔,往宋韫跟前一站,跟堵肉墙似的。
宋韫昂起脑袋,见他满脸鬼气森森,不由往后退出几步——退到一半,宋鼎拎起拐杖伸手一勾,就将宋韫重新勾到了眼前。
“昭阳,原本咱们可以相安无事,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晚迎劝我忍,我也想忍,只你们越来越无法无天,丝毫不把我这个长兄放在眼里。因此,我决定,不再忍了——你回头看看,这里都是我的人,你一个靠我庇佑过活的公主,不知感恩便罢了,居然还敢跟我动手?!信不信我丢你去蛮子出没的山林里喂狼!”
宋韫后背被他用坚硬的拐杖抵着,退无可退,早恼了,此刻听他口出狂言,冷笑道:“我有封号,有食邑,要说庇佑,我靠的也是父皇和我封地的百姓,何来靠你一说?大皇兄好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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