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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昌复颜和拿尔多带着残兵败将逃回军营,已是第二天下午。而黄显忠的运粮队在头天下午六时就到达了白云山。山上堆满了幽冥军尸体,运粮队成员看在眼里,无不拍手称快。
黄显忠上前握住杨幡幡的手,激动地说“你为我们运粮队报了仇,牺牲的将士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只可惜我放跑了欣昌复颜。”
小香玉摇了摇头,叹道“幡幡哥心太软了,让他逃过一劫。不过我也没能杀掉拿尔多,一名幽冥将军当了替死鬼,实在遗憾。”
“拿尔多不可能一直有这么好的运气,他的小命已攥在了玉将军手里,取他性命是迟早的事。”说到这里,黄显忠若有所思,问道“玉将军,在出前,你提醒我这次能成功运粮,你们又准确地伏击了敌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香玉眨了眨大眼睛,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杨军师叫我们这么做的”,便走过去查看独轮车上的军用物资和马背上的粮食。杨幡幡也怕黄显忠追问,跟着走了过去。黄显忠见两人神神秘秘,嘀咕道肯定没说老实话,不说就不说,反正打了胜仗。
运粮队第二天晚上九时到达向阳山附近。小香玉吩咐运粮队将一半的粮食和物资运回向阳山,另一半则运到大青山,然后藏到那个隐蔽的山洞里。
幽冥军大败,葭昶深感不安,在他看来,这绝非杨中达所为,一定有高人指点,难道是师尊?不,他老人家从不过问世事。莫非是师兄?很可能。他坐卧不安,只好走出营帐。
天上繁星闪烁,没有月亮,偶有划过的流星。
葭昶背着双手,在营帐门口来回踱步。此时他想到的,不完全是战争,还有家世。他明白,一旦师兄为宾相军效力,自己想做的事情就会被推迟,甚至中断,十分着急。过了半个时辰,他吩咐使差叫来赤金雁,然后乘着它飞上天空。他心事重重,漫无目的地向西南方向飞行,约莫三十里,听到悠扬的笛声。只见一只巨大的珂玥鹤驮着一位手持横笛的人迎面飞了过来。那人四十开外,头戴逍遥巾,一袭白色长袍,面色红润,凤目浓眉,须髯飘飘,神态飘逸,颇有仙风道骨气质。
当两只巨鸟拉近距离,葭昶立即抱拳道“见过师兄!”
那人停止吹笛,微微笑道“你身居高官,我一闲士,于情于理,我应该向你道安!”
葭昶立即调转赤金雁,待与珂玥鹤并列飞行时,再次抱拳道“师兄见笑了。时光如梭,一别二十载,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
“师父看透尘世,心静如水,恐怕再活九十岁也还如现在那般精神矍铄。师父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他希望我们不要参与尘世之争,做个淡泊名利的普通人。可你,为了仕途,竟然助纣为虐,屠杀宾相人,不觉得惭愧吗?挑起战争的一方是对人类文明的一种践踏。自幽冥国和宾相国开战以来,短短一个月,已有数万将士命归黄泉,这些殉难者的家属怎么想?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个从战争走过来的所谓成功者,实则双手沾满了鲜血。那罗金好大喜功,想踩着宾相人的尸体走到权利的巅峰,进而赢得全世界人的尊重,可以肯定,任何破坏人类和平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那罗金也一样。我劝你不要执着名利,做个有良知的普通人。”
“师兄,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那罗金就是侵略者,可我身上淌着幽冥人的血,得为国家着想。坦白地讲,我为国效力,一不图钱财二不图名利,只想做一件令自己满意的事情。等战争结束,我就回赤霞山,从此不再过问尘世。”
“你得到师父真传,本可以拯救苍生,却帮着那罗金残害异族,于心何忍?当年,要不是师父救你,恐怕你已成了那罗金的刀下鬼。”
“师尊救我性命,又授我知天晓地的技能,我没齿难忘。但我是幽冥人,心系国家,我必须为国家效力。”
“我们相处十多年,对你知根知底,你不是一个贪图名利的人,可为什么要助纣为虐?莫非另有他图?葭昶,不,我应该叫你拓远巡阳,听我一句劝停止杀戮,哪里来回哪里去。”
“周师兄,我可以明确地回答你,该走的路我会走到底。上次叫宾相军顺着卧龙山往东撤,一定是师兄的高招吧。如果你现在为宾相国效力,我没有半点责怪之意,毕竟各为其主。”
“巡阳师弟,如果你继续帮助幽冥军,我会请示师父,出山为宾相国效力,到时候咱师兄弟就成了敌人。”
“周师兄,自我被师父赶下山,然后去赤霞山隐居,这二十年,从没间断学习兵法,也许比师兄差些,但也不至于落败。我倒希望你尽快出山帮助宾相军,只有与高人较量,才彰显本事。”
“看来,你铁了心当侵略者,我也只好向师父禀明,匡扶正义,帮助宾相国。”
“周师兄,你我各为其主,战场见。”说完,葭昶调转赤金雁,向另一个方向飞去了。
那人摇了摇头,飞行片刻后,调转珂玥鹤,向反方向飞去了。
葭昶刚回到营帐,七王子那罗福源和副军师古寂然走了过来,相互问候一番,便来到军机处。
葭昶说“刚才我骑着赤金雁上天,不巧遇见了师兄,这次兵败,完全是他暗中捣鬼所致。”
那罗福源说“宾相军运来了军用物资,军心大振,恐怕接下来更难对付了。”
葭昶说“这次劫粮失败,损失近八千将士,让我十分痛心。不过,我们还有九万大军,而宾相军不足五万,孰弱孰强,一目了然。我打算明天凌晨七时派大军攻打向阳山。”
古寂然说“如果硬拼,我们的损失就大了,还望军师施计击杀宾相军。”
葭昶说“明天是攻打宾相军的最佳时机,你想过没有,两日细雨,对于没有营帐的宾相军来说,简直是一场瘟疫,他们中间一定有许多人着了风寒,缺乏战斗力;另外,他们的军用物资刚到,此时派大军出击,还可以捡一个大便宜;再者,部分宾相军去白云山拦截我军,来回奔波,已成疲惫之师,还没有喘过气来就被我军攻击,一定力不从心。”
那罗福源立即赞道“妙、妙、妙!就依军师所言,明天全军出动,一举拿下向阳山。”
古寂然说“只可惜我们的兽兵还未到,不然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剿灭宾相军。”
“早晚用得着。”葭昶说,“来人。”
苦散从门外快步走进营帐,单膝跪地,道“请军师吩咐。”
葭昶说“去请九位地煞将军来营帐,我有要事相商。”
很快,纪中金赫、纪中迎春、巴岳伏尔托、6禅化、欣昌复颜、拿尔多、澜沧均白、苏安原忒、隆颖飞柳(女)九位地煞将军来到军机处,抱拳施礼后,左右落座。
葭昶说“明日七时攻打向阳山。我命令纪中金赫、纪中迎春、澜沧均白三位将军各率一万人马,于明日凌晨四时出,五时达到向阳山的南、西、北三面,防止溃败的宾相军从这三面突围;巴岳伏尔托、6禅化、拿尔多各率一万人马,明日五时出,六时到达向阳山东面,七时起攻击;欣昌复颜、苏安原忒二位将军,各带五千人马,于明日凌晨一时出,三时之前到达南边的大青山,主要负责击杀溃败的宾相军;隆颖飞柳将军率所有女兵和剩下的将士,负责救治伤员。大家明白了吗?”
众将军立即抱拳道“明白!”
欣昌复颜说“军师,我有一事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宾相军一定撤往大青山?”
葭昶说“方圆二十里,除了乌子林有藏匿处,就只有大青山。”
众将军走后,那罗福源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葭昶领着古寂然走到一处空地,说“这次全军出动,又把握了最好的时机,可能会给宾相军致命一击,剩下这些散兵游勇,不足为惧,我大军即可挥师东进。”
古寂然赞道“军师神机妙算,在下实在佩服。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了你师兄,若他从中作梗,如何是好?”
葭昶说“不是没这个可能。不过,我幽冥大军近九万,宾相军区区四万多人马,且为疲惫之师,力量过于悬殊,就算师兄给宾相军出主意,也不足为惧。”
古寂然说“你师兄叫什么名字?”
葭昶想了想才回道“周百润。”
古寂然惊道“是宾相人?看来,幽冥国和宾相国的战争早已注定。”
葭昶稍有不安,说“该来的一定会来。早点睡吧,明天有一场恶战。”
古寂然走后,葭昶独自徘徊在空地上,不时抬头仰望,恍惚间,又看到周百润骑着珂玥鹤朝他飞来,落到地面后,反复告诫他“不要执着于名利”。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平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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