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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沉声喊道:“去请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他给顾颜把脉时脸色有些凝重,宋朝夕知道他为何如此,顾颜出血甚多,这样的出血量孩子绝对保不住。
赵太医当太医多年,最怕遇到这种情况,若是一般人家就算了,偏偏发生在国公府,要知道像国公府这样的世家,围绕着子嗣的争斗从来就没有断过,牵扯到内宅争斗的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可这到底是别人家的私事,由他这个外人点出,多少不太合适。他只能硬着头皮说:“老夫人,世子夫人失血过多,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这话说完,屋内骤然安静下来,老夫人拨动着串珠,脸色沉沉,“世子夫人为何会腹痛流产?”
赵太医欲言又止,得了老夫人的首肯,才斟词酌句:“从脉象上看,世子夫人中毒了!”
“中毒?”老夫人脸陡然沉了,她混迹内宅多年,自然知道这事不简单,只是她以为国公府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谁知竟还有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老夫人心里冷笑,坐到一旁的圈椅上,“把方才世子夫人吃过的膳食端来。”
膳食很快端来了,赵太医顶着威压上前,用银针一一验过,过了会才看着发黑的银针道:“是这盘玫瑰花饼。”
玫瑰花饼是厨房做出来的,往年春日,国公府的厨子也会做一些花饼分到各房去。今年这玫瑰花饼是顾颜知道宋朝夕胃口不好,才定下的食单,若是玫瑰花饼里被人下毒,那要毒的人是顾颜还是宋朝夕?若是顾颜还好说,毕竟只是世子夫人,可若毒害的对象是宋朝夕,那可就不仅仅是内宅之事了。
老夫人心里闪过各种可能性。
说话间,穿着蓝色直裰的容恒从外头匆忙赶来,他绕过绣花的屏风,远远看到顾颜躺在床上。屋中弥漫着很浓的血腥味,容恒走到月门处时便已经听到太医的话了。他觉得不真实,他知道今日是宋朝夕的生辰,知道父亲会替她庆生,他不想看着他们恩爱,恰巧他今日确实有急事需要处理,便借故没有回来。
谁曾想,只是半日的功夫,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个孩子来得忽然去得也忽然,从前顾颜怀胎时他不曾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如今这孩子没了,他又觉得惋惜。
顾颜听闻噩耗,泪如雨下,她脸色苍白,下巴削尖,哪怕容貌有损,也挡不住我见犹怜的气质。见到容恒便猛地哭道:“世子爷,您终于回来了,您一定要给妾身做主啊!”
虽则数月来他们不算融洽,可顾颜到底是他曾经在意的人,她失了孩子已经十分可怜,能信赖依靠的人便只有自己,容恒心软地安慰:“我会查明真相,你不必过于担心。孩子……总会有的。”
容恒蹙眉看向门口,在门口等着问话的厨娘们都被叫了上来,连同厨娘在内的七人各个胆战心惊,有胆小的下等丫鬟已经哭了起来。
“今日国公夫人生辰,这所有膳食菜品都由你们经手,我问你们,这玫瑰花饼为何会有毒?”
厨娘吓得不轻,谋害世子夫人的子嗣这可不是小事!若真闹大了,重则送去官府小命不保,轻则被发配为奴,无论是哪个结局,她们今日若不把事情说清楚,都别想善终了。可是她在国公府干了十多年,做事一向仔细,今日的膳食又是她盯着的,怎么会出这样的岔子?她忽而想到什么,指着素心道:
“老夫人,世子爷,老奴已经在国公府待了十多年了,这十多年来国公府的膳食一向由老奴把关,还从未遇到这样的事,老奴知道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有孕,更是打起精神办事,从不敢怠慢,今日老奴一直跟在厨房,来来去去除了身边这些人,便只有素心姨娘了!素心姨娘为了做枣糕,一早便去厨房忙活,借老奴十个胆子也不敢谋害主子,请老夫人明鉴啊!”
素心从席间下来便一直提心吊胆的,她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今日这些事是冲着自己来的。见祸水被引到自己身上来,她惊惧万分,扑通一声便跪在容恒面前,拉着容恒的衣角哭道:“世子爷,素心一向本分,从未想过跟人争什么,也没有过害人之心,素心今日去厨房只是为了给国公夫人做枣糕,根本就没有碰过玫瑰花饼,素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世子爷明察啊!”
她话音刚落,顾颜却流泪不止,咬牙切齿地质问:“素心你好狠的心!你是我嫡亲的表妹,虽则我为妻你为妾,矮我一头,但我自问待你不薄,从没有苛待过你,你怎能痛下狠手,伤害我的孩子!”
素心百口莫辩,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只是个妾,若今日没法摘清关系,那她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素心便跪着来到宋朝夕面前,哭着哀求:“夫人,真的不是素心,没有人会那么蠢,明知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去了厨房,却在膳食上动手脚!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明知道会被人怀疑却还是那么做,这不符合常理!”
容恒闻言,眸光微动,素心说的不错,这样做实在过于明显,有一瞬间他怀疑是有人嫁祸素心,可顾颜孩子没了是事实,虎毒不食子,谁也不可能以子嗣为代价去陷害别人。
他目光落在宋朝夕身上,今日是她生辰,却出了这么多事。
多日不见,她肚子大了许多,上次在游廊上拉着她的手腕失控后,他回去抄了许久的经书,他避着父亲,亦避着她,却不曾想,看到她的肚子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她年岁不大,又纤瘦,怀着两个孩子肯定不易,父亲又那么忙……
宋朝夕对上素心哀求的眼,她也知道不可能是素心做的,顾颜的身子本就弱,入冬后咳嗽不止,虽则有薛神医替她吊着一口气,可宋朝夕比任何人都清楚,顾颜这身子有多差。书里宋朝夕成亲后不久便有孕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临盆,也就是说,顾颜的身子很有可能只能撑到这个时候。
以她的身子,怀胎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孩子十有八九是长不大的。
可即便这些事她都知道,也没有证据证实这不是素心做的,毕竟在外人眼中,顾颜可是没了孩子,没有哪个嫡妻会以小产为代价去谋害一个地位低下的小妾。
顾颜头发散乱,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是气急了,怒道:“不是你是谁?素心,你就算看不惯我,也不该伤害我的孩子,这可是世子爷的嫡子,是我和世子爷唯一的血脉,你怎么能做这种伤害国公府子嗣的事!你这样对得起我,对得起世子爷吗?”
她一口咬定是素心害的,素心就算一直为自己辩解,可那些话总是显得苍白。
素心被她说的无话可说,只能摇头看向容恒,祈求道:“世子爷,素心的为人您是知道的,素心无父无母,把国公府当成自己的家,蒙世子爷错爱,能留在国公府,素心已经没有别的奢求,又怎么会害人害己,去伤害世子夫人的孩子?就是给素心十个胆子素心也不敢做那种事!世子爷,您明察啊!”
顾颜嘴里苦得厉害,她腹部疼痛,浑身无力,本就虚弱得厉害,看到素心拉着容恒的衣角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她莫名不是滋味。容恒神色松动,似乎在思考素心的话,顾颜盯着他,急道:“世子爷,您可不能包庇这个杀人凶手!那可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他已经有胎动了,每日在我肚子里闹我,跟他说话他便会很开心,可他如今却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了,您就是再宠爱素心,也不能这样纵容包庇!”
容恒看着吵闹的二人,莫名瞥了宋朝夕一眼,才道:“来人!去素心姨娘的院子里搜!”
府里的护院很快便去了,过了会,一个护院拿着一包东西来了,容恒朝着那包东西看了一眼,顿时面色大变,宋朝夕蹙眉走上前,只见那包东西里有一包药粉一样的东西,由太医验过,确定便是顾颜所中的毒。这包东西没什么奇怪的,既然有人要污蔑素心,定然是做了全套的,真正让人惊骇的是剩下那包东西。
那是一个绯衣白面的长发小人,小人背部钉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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