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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私自出京是件大事,不过以幼宁对后宫的掌控力与宁国公府的势力而言,此事并不难。不过路途奔波总会劳累,加之出京带来的种种后扰,按理应憔悴许多,毕竟连杏儿等跟随的宫女都思虑重重,但身为主角的幼宁容光却好到不可思议。
早在几日前杏儿对此就隐有所感,直到今日见主子对镜端详许久才反应过来。
但她想得并不多,只觉得是年纪到了,自然便会愈发美,而且……这种倾向,应是好事吧?
杏儿为少女轻柔拭去淡淡脂粉,掌下肌肤温润滑腻,几乎有种神奇的吸引力,令她差点不愿放手。
她忍不住赞道:“主子最近休息得好,肤色也尤其好。”
幼宁唇角微微上翘,梨涡一闪而过,将把玩的红梅放回瓶内,“出去吧,我想歇会儿。”
“主子不是刚起没多久吗?”杏儿纳闷,“是不是……”
“出去。”淡淡二字打断她,抿起的唇明显带着不悦,杏儿不敢多言,匆匆退下。
许是她疑惑与杂乱的脚步太过明显,转角迎面撞上的人只一手抵住她,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娘娘突然生气了,奴婢也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声音,杏儿下意识回禀,片刻后忆起其主人是谁,顿时震惊地睁大眼,不可置信掩唇,“陛、陛、陛……”
燕归颔首,一只手指将她轻轻推到旁侧,脚步抬起,“人在何处?”
“在房中,娘娘说想歇会儿,才褪了外衣……”
语罢,燕归人已到了廊外。杏儿犹在呆愣,被石喜一掌拍醒,他无奈摇头道:“你们这次着实太任性了,还好陛下未动怒,连夜布置好京中一切便跟了过来。”
杏儿嘟哝,“那要不是陛下惹娘娘生气,娘娘也不会这时候匆匆南下。归根结底还是……的错,本就没理由动怒。”
石喜忍不住笑,杏儿真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被宠得太过了。
他未再置喙,只道:“先随我去厅中,将这几日娘娘的举止和说过的话好好与我说遍。”
两人交流间,燕归已走至幼宁房外,因他的提前安排,房外看守的婢女嬷嬷皆已退到院外。
房门从里间合上,燕归视线逡巡一圈,决定继续选择——翻窗。
正月时分,南城湿冷无比,前些日子才下过一场雪,如今正是化雪的时辰。好巧不巧,燕归翻窗时一个没注意,衣角被窗角结成冰霜的水渍粘住,大步往前时便将置于窗边的釉白瓷瓶带倒。
眼见瓷瓶即将落地粉碎,燕归眼疾手快,猛地弯腰接住,闹出一阵动静。
“杏儿?”帐内传来唤声,幼宁睁眼望着上空,轻声道,“我这不必伺候了,退下吧,莫让人打扰。”
传来吱嘎轻响,似门被合上。幼宁并未在意,她随意翻了个身,将软枕抱在怀里,尽量保持平和心绪,细细思索近几月的事。
她身边的事可论繁琐可言简单,前朝安稳,除了太妃众多,当今后宫也只有她一人,可说十分省心。
幼宁几月间往来的地方着实不少,或去太后太妃宫中看望,或往宫中各处赏景观花,又或操持大小宫务宫宴。
先不论她所猜测的毒是真是假,假使就将其当真,那这毒应该是在何处所下,何人所下……
即便再天真,幼宁也不会真以为所有人都像表面看着那般安稳。陛下正值青年,风华正茂,膝下无所出,免不了有人动了与这有关的心思。
如果原因出在这点,幼宁相信,对自己出手的人会只多不少。
那些人也许并不敢真正要自己性命,但若有机会,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定会做一些手脚。
可能的人选在脑中一一闪过,明明是在平心静气地想,幼宁却发现自己越发不宁。她一低眸,发现手已经在无意识抓着软枕,十指深陷其中。
幼宁怔住,脑海有瞬间放空,此时肩上却突然搭上双手,惊得她轻呼一声。
背后传来低笑,燕归坐在榻沿,轻抚了抚她发顶,“白日歇息,身体不适吗?”
他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轻声道:“我带了几位太医来,午时让他们再为你诊脉,可好?”
“十三……哥哥?”幼宁缓缓回过身,不敢相信地连眨几下眼,“你、你跟来啦?”
燕归目光温柔,低声续道:“我怕我的皇后一气之下离宫,再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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