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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了两个时辰的话,待林素香走后,林惠涵吩咐夏晓拿了笔墨,皓手执笔,写了书信,道了林素香一事,唤人送给林智俊。林智俊看后,自是了然,暗中查探江家不提。
时张氏正在房中,吩咐了日常琐事后,又查了外面生意的帐,脸上一片阴霾。张氏年前和别人合做了皮毛生意,高价从外地偷偷收购了不少的皮毛,因房中银两不够,便和大爷林荣新商量,偷偷挪了公中的银子。想着,过了年定能靠这生意大赚一笔,到时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银两还回去便可。
皮毛生意一般都是京城里的几个大商户在操纵着,收购了各地的毛褐,再转出去卖给最北边。谁都知这皮毛生意,往年是大赚的,少则几万,多则上百万。但这也不是有钱,便能撑得起的,人脉,权势,门路,钱财,缺一不可。故皮毛生意虽然好赚,却经营者不多。而张氏不知从哪找来了门路,和别人合了股,打算挤进这圈子,大干一场。这如意算盘是打得不错,不过祸福相依,并非人人都能从中得利的。
运货物的船在海上出了事,货物都给淹了,冬天太阳不大,晾不干,还开始脱毛,最后成批的货差不多都给废了。张氏大惊,她基本把这几年的收益都投了出去,不只如此,还挪了公中的一大笔钱。这下子可坏了,别妄谈甚么获利,单是这公中的银子如何补回去,就是个大问题。
为了这事,张氏奔忙了好几天,怨不能,恨不成,坐不安,睡不宁,身体还上了火。张氏身边的冯嬷嬷看到张氏如此,便道,“太太,其实此事并不难,说到底,不过是银子的问题罢了。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解决。”
这是甚么法子?冯嬷嬷缓缓道来。原来在冯嬷嬷老家,常有些欠了债,又还不起的穷苦人家,只好把自己的女儿,忍痛送给债主,或是做童养媳,或是做奴婢,当作抵债。
说到这,张氏明悟了,这倒是不错的法子,可作效仿。大房有二个庶出的女儿,一是许姨娘所出的林素香,年十七,二是芳姨娘所出的林春珠,年十一。张氏想了想,单论年龄,就非林素香不可了。
只不过林家尚在孝期内,不宜谈婚论嫁。冯嬷嬷道,“夫人不必担心,我们只要在私下达成了联亲,交换庚帖便是。这明门的事,自然是等到孝期过去,才摆来开说。林府可是高门,只怕求娶的人都把门槛都踏破呢。”
张氏沉吟半晌,暗暗点头,当下吩咐身边的钟管事,如此这般,把此事细说,最后叮嘱他万事当小心,莫让人看出端倪。
过了十余日,钟管事兢兢业业,吩咐身边得力的下人忙上忙下,又使人到处打听,几番周折下,终于把事情办妥了。最终钟管事找到了一个商户。为甚么呢?在京中,官职低的官员,无人奉承,家里收支也不多,唯有商户,虽则地位不高,却是家财万贯,比起一般的官宦人家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这钟管家找的商户是哪一家呢?缘来便是那姓江的人家。家主本是柳州人口,年轻时凭着血气方刚,携了家中余财,独身上京闯荡,不料想是得了上天惠顾,这生意做的是一帆风顺,日进斗金。才几年便在京中立了脚,又娶了贤妻,生了二子,可谓成家立业万事足,一时羡煞旁人。
遗憾的是,他一生只是个商户,祖上也不是官荫子弟,如今得了钱财,便寻思着,教儿子娶了个官宦人家的女儿,面上光彩,也好光宗耀祖,得个好名声。
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是双方各有意,很快就搭上了线,张氏和姓江的商户就私下密谋起来,很快便达成了协议。只可惜了林素香,“可怜宦室娇香女,权作闺中使令人。”
再说林惠涵这边,自那天林素香来了后,也没甚么人打扰,刚回林府,也没什么事可做。除了隔几天去林老太太处请安,和姐妹们客套几句,旁的也就是独自窝在房中,或是练字绣红,或是品茶看书,和在老家的日子无异,有时也会去李氏的房中听她叨唠家中琐事,如此便悠闲地过了大半个月。
期间,又或是帮二哥林智俊算算帐,不过都是暗下的事,并无他人知道。要是让世人知道,堂堂的林府四小姐,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却在干着帐房先生的事,只恐怕惹来的事非会不少。自古便是如此,未嫁的闺阁女子不准干预家事,否则便被认为是不守妇道,不尊三从四德。
相反,若是出嫁的妇人,却是不同,不但不会被论是不守妇道。管的好,还会被人称赞一声是个贤内助呢。这个时代的规则便是如此,对闺中女子总是诸多牵拌,林惠涵心底也怨极了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却又对此无可奈可。
这天中午,林惠涵正吃了饭,正准备小酣一会,却收到了二哥的来信。拆书一看,信上原来是半月前林惠涵托他打听的事。林智俊费了几番转折,多方周旋下,终于打听到了事情始末。
原来张氏确实是在私底下找了一个姓江的商户,正在私谋着庶女的婚嫁之事。此江商户,有二子,大儿名子然,二十出头,十六岁便跟父亲出门做生意,眼光独到,为人圆滑而不世俗,机灵而又待人周到,在后生之辈中小有名气。平日和人做甚么生意,也诸多关照对方,故而在人前名声尚好。林惠涵暗暗想道,此人倒是不错。
不过人的本事大不大还是其次,唯有人品才是关键,她继续看下去,江致远未曾娶妻,房里只一个通房丫头,平日和人谈生意,并不如其他子弟一样,迷恋清楼女色,也甚少在那风月之地过夜。
林惠涵暗暗赞道,不亏是二哥,最是懂自己的心思,打探的如此仔细,方可辨清人品。虽然这风月韵事不是她这样的女子能关注的,但林智俊知妹妹是个懂事明理,主意又极大的,有些事,但说无妨。这也是为甚林惠涵在家中对大哥林智慕只是敬佩,对林智俊却是多了几分亲切的缘故。
二哥并不像世人那样,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更不认为女子就应该守在闺房,不能过问外事。故而他对林惠涵甚是宠溺,即使是她干预外事,不但不反对,只要是有理的,不会有损她闺誉的,一向支持。林惠涵感叹,得兄如此,夫复可求?能在古代遇到懂一个自己心思的亲人,此生也应无憾了。
☆、李氏教女
林惠涵看完了信,吩咐春晓把它销毁,然后磨砚提笔,回了信给林智俊。又另写了纸条给林素香,略谈了江家一事,望她有空,最好能来自己这里一趟,她好详细与林素香谈谈,再从长计议。
写完后,林惠涵突然想起,早上母亲李氏的铺子里送来了今季新进的布料,曾吩咐她去房中,要帮她量了尺寸,做几件新衣裳。之前的衣裳大半都旧了,这次趁着有衣料多做几件,待家宴时好穿出去。
此时李氏正在跟林妈妈商量这几个月来自家开的胭脂、绸缎铺子的事。忽而见窗外暗了几道黑影,徐徐而过,接着门帘被俩个丫鬟挑开,抬眼一看,却是林惠涵来了。李氏坐正身子,吩咐林妈妈先收了帐本,慈爱的看着林惠涵,道,“涵儿,来了。去了老家一年了,刚回来大半月,对家里的住食可还习惯?”
“家里的菜肴自是好的,”林惠涵点点头,想起刚进来,无意中看到了李氏正在看的帐本,脸上似有为难之色,好奇的道,“母亲刚才是在查帐吗?可是铺子出了什么事?”
“怎么会出甚么事,不过也是铺子的日常盘算罢了。”李氏不欲谈此事,笑了笑,道,“前天我唤你父亲从外地带回了几匹布,作料,花色都是极好的,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姑娘穿。”
“这京城可没几家铺子有得买的,你穿着肯定好看,省得大房有事没事又来挤兑咱们。”李氏心里还记着半个月前林乐萱那话.儿呢。不过是得了王妃的赏而已,又不是甚么大事,瞧着大房时常在面前显摆,话里话外都透着神气,还真当自己是王亲贵族了。李氏面上不好说甚么话,都暗暗忍了,不过一直耿耿于怀。
林惠涵无奈,大房这样的招摇,李氏看不过也正常,谁不想自家的子女挣气呢?只有时很多事也要说及缘分的。就像这次明明林府女眷都去礼佛,偏大房就长了脸,得了王妃的体面,特别是林乐萱受安亲王妃的宴请一事,更是叫人恨不得,怨不能,羡煞旁人啊。李氏爱女心切,看不惯如此张扬的林乐萱,林惠涵也理解,不过这样的事,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淡就好。
于是宽慰李氏道,“母亲也不必太过在意,不过是一时风头罢了,大伯母那边爱如何炫耀便如何,由他去罢,咱们过好自家的日子便是了,女儿我才不会在意呢。”
李氏却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手道:“你啊,年纪也不小了,有空也要多和家里姐妹耍一处去,谁家的请宴,也要多出去走动,多交多些好友。女子的名声对你将来重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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