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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小丫鬟笑道:“老夫人已经起来了,请两位姑娘稍等片刻,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
陆明芙忙笑道:“有劳姐姐了。”
“芙姑娘言重了,原是奴婢的本分。”那小丫鬟说着,人已撩帘进了房间,少时出来笑道:“老夫人请二位姑娘进去呢!”一径说,一径已挑起了帘子。
陆明芙与陆明萱又谢了那两个小丫鬟,方进了陆老夫人的正房,由房内的丫鬟领着,去了陆老夫人日常起居的东次间。
就见陆老夫人正坐在临窗的榻上端了一个霁红小碗在喝着什么东西,一瞧得姐妹二人进来,便笑道:“昨儿个是你们进府的第一夜,只怕多少都有几分不习惯的地方,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也不说多睡一会儿?”
陆明萱与陆明芙先屈膝给陆老夫人见了礼,陆明芙方笑道:“我们并没有不习惯的地方,睡得还好,多谢老夫人关心,只不知我们这么早过来,可有打扰到您老人家?”得亏姐妹两个都正是花骨朵儿般的年纪,熬个把个夜根本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不然她这谎就该圆不下去了。
陆老夫人仔细看了二人一眼,见她们的确精神极好的样子,才笑道:“我上了年纪的人觉少,日日都是这个时辰起床,倒是你们小姑娘家家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该多睡一会子才好,明儿记得不必这么早过来了,娘们儿间没的白生分了。像你们两位伯母和几位姐姐妹妹,我便早早发了话,让她们每日用了早饭再过来,待散了后,便可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省得来回的折腾,不然我还得供一顿饭,岂非亏大发了?”
说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陆老夫人自己也笑,笑过后命侍立在一旁的双喜:“让人再上两碗这羊*来,给你芙姑娘和萱姑娘吃。”
双喜忙应声而去,少时端了一个红漆托盘进来,一人递了个霁红小碗给陆明萱和陆明芙,笑道:“两位姑娘请慢用。”
那羊*虽是用酥油白糖熬过的,闻起来却依然一股子腥味儿,陆明萱与陆明芙起身给陆老夫人道了谢,才微皱眉头小口小口喝起来。
陆老夫人看见眼里,不由笑了起来:“受不了这个味儿罢?我一开始也受不了,可这东西养人,尤其是你们这样正长身体的小姑娘。”又吩咐张嬷嬷,“以后记得日日给两个丫头备一碗送去空翠阁,从我的份例里出即可,就不必走公中的账了。”
张嬷嬷笑着应了。
不多一会儿,陆大夫人带着陆明凤和陆明丽来了,瞧得陆明芙与陆明萱早到了,因笑道:“两位姑娘倒是早。”又客气的问二人:“昨晚上睡得可好?屋子住得可还习惯?若缺什么,只管告诉我,不然告诉你们大姐姐也使得。”
二人忙屈膝给陆大夫人见了礼,赔笑回道:“屋子住得很习惯,便是缺上一两样东西,昨儿个夜里大姐姐也已亲自送过去了,如今是色色都不缺,多谢大夫人关心。”
上首陆老夫人闻言,便笑了起来,欣慰的拍了拍陆明凤的手道:“那些个嘴欠的人只看得见我偏爱凤丫头,却看不见我们凤丫头的好,这样懂事体贴的好孩子,我不疼她,倒也疼谁去?”
陆明凤虽被夸,却只微红了脸,仍一派落落大方的样子,“自家的孩子自家疼,祖母当然觉得我好,其实我也只不过是尽了自己的一点心意而已,当不得祖母这般夸我。”
正说着,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回老夫人,二夫人来了!”
☆、第三十九回请安(中)
听说陆二夫人来了,陆老夫人眼里瞬间闪过一抹冷芒,随即淡笑着吩咐那小丫鬟:“请二夫人和五姑娘进来罢!”
“是,老夫人。”小丫鬟应声而去,很快便见陆二夫人领着陆明欣走了进来。
陆二夫人一身绛紫色交领绣缠枝莲的通袖褙子,梳了牡丹髻,戴了鹊登梢头累丝金凤钗,还描了眉扫了胭脂涂了口脂,打扮得十分华丽,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她是要出门去赴宴,而不是待在自己家里,此行也只是过来给自己的婆母晨昏定省。
但饶是打扮得这般华丽,陆二夫人眼里的血丝和满脸的憔悴之色依然遮掩不住,稍一细看便能看出来,显然她昨晚上睡得非常不好,甚至还有可能一夜未眠。
“给母亲请安!”陆二夫人赔笑着上前屈膝给陆老夫人见礼,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一身浅碧色襦裙的陆明欣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几乎已快要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想想也是,作为她嫡母和嫡姐的陆二夫人和陆明雅如今都显然不受陆老夫人这个定国公府内院地位最高之人的待见了,更何况她一个庶出的庶出?
陆老夫人有意晾了陆二夫人和陆明欣一会儿,才淡声道:“起来罢。对了,三丫头怎么不见,莫不是昨儿个县主白说了她几句,她面子上过不去,所以今儿个连我这里也不来了?县主昨儿个那话是说得有些重了,三丫头一向娇养,一时间心里过不去也是情有可原,可话说回来,县主那话也非无的放矢,三丫头于规矩上的确还有些欠缺,且县主何等身份,为她好才说她,换了别人,看县主给不给个正眼,她该惜福才是,怎么倒使起小性子来?得亏得县主这会子不在,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屋内众人听得陆老夫人有意称陆明珠为‘县主’,而不是像往常那样亲昵的称‘四丫头’,便知道她是有意揉搓陆二夫人了,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了下头去,免得陆二夫人面子上越发过不去。
但饶是如此,陆二夫人依然羞愧欲死,脸上的笑几乎就要挂不住,片刻方勉强赔笑道:“回母亲,能得县主教诲是雅儿的福气,她受教还来不及,又如何会使小性子?实在是昨儿个夜里她不慎染了风寒,烧了一夜,今儿个起不来床了,才会没来给母亲请安的,方才儿媳离开时,她都还昏睡着,母亲若是不信,可以问五姑娘,便可知儿媳的话是真是假了,还求母亲明鉴!”
陆明欣听嫡母提到自己,再不想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说不得也只能开口了,“回祖母,母亲所言句句属实,三姐姐的确病了,还求祖母明鉴。”
昨儿个都还好好的,今儿个便病得起不来床了?陆老夫人自然不信这话,不过陆二夫人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也不好再咄咄相逼,不然传了出去,旁人就该说她凉薄苛刻,不顾孙女儿的死活了,因忙换上一脸的着急担忧,道:“雅丫头病了?那请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可严重不严重?你也是,雅丫头都病了,你当娘的就该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才是,还过来做什么,使个丫头过来说一声也就罢了,且快回去罢,稍后我再使人瞧她去,若瞧得情况不好了,记得使人告诉你大嫂请太医去,要什么药材补品,也只管使人去你大嫂那儿取去。”
陆二夫人被陆老夫人先抑后扬的态度弄得微微有些局促不安,赔笑一一回了陆老夫人的话,“……当时二门都下钥了,便没有请大夫,只给雅儿吃了丸药,拿了药酒给她擦拭身子,想着等天亮后还不见效果,再使人去回了大嫂请大夫不迟,倒不想五更天时烧竟渐渐退了,人也睡得安稳了,想来应无大碍了,母亲只管放心。”
陆老夫人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烧退了人睡得安稳了,应当很快就能好起来了,不然这说话间就该过年了,若她到时候还好不起来,说不得只能将她移出府去了,也免得过了病气给其他人。”
如今距离过年还有整整三个月,陆老夫人却说‘说话间就该过年了’,还说要将陆明雅移出府去,陆二夫人又岂会听不出陆老夫人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心脏猛地一缩,强笑道:“她小人儿家家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想来至多三二日的,就可以大好来给母亲问安了,还请母亲不必忧心,不然她的罪过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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