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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小妖现在的情形,除了脚底下的标记外,没一点能和北冥七星派有联系,若真有联系,以她的身份,不管是朝廷还是北冥七星派都不能让她沦落江湖。莫非,其中有隐情?不管里面有什么隐情,小妖的朱雀王继承者身份都是不争的事实。掌控了小妖,不管是李隆基还是北冥七星派,都得受她钳制,可以狠捞一大笔好处!但同时惹上这几股强大势力,一个不慎就又是一场灭门之祸!唉!&rdo;陆影纱沉沉地叹了口气,复又闭上眼睛,觉得现在不仅困,且头也疼得厉害。她十分为难,想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放了小妖,又不甘心。这么大一头肥羊,不捞几把羊毛剥几斤肉下来,她不爽,同时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天的劳累以及用掉的明教圣物!不放,又是一只烫手山芋,弄不好就会给明教招来灭顶之灾。她抬起手臂,敲了敲脑袋,万般为难啊!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怎么走都不好走!陆影纱闭着眼睛在苦恼中渐渐睡着了。她还躺在浴桶里,侍女们不敢将她吵醒,只能悄悄的不停地往浴桶里换热水,以免水凉后冻醒陆影纱,殃及鱼池,受罚遭殃。相比陆影纱的纠结,花烛泪那边也气得快要跳脚。陆影纱把小妖的身体治好了,却又不知道在小妖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让小妖一直昏睡不醒。最先花烛泪没有觉察出来,以为小妖只是累了正常休息,等小妖睡足了自然会醒。可她去外面联系恶人谷的弟子回来,等到天都亮了小妖还没醒。她觉得有点不对,她赶紧去叫小妖,可叫不应,于是扎针,还是不醒,这才觉察到是被陆影纱动了手脚,当场炸毛,拎了凤血刀就朝陆影纱的住所冲去。要说陆影纱的住所也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被侍卫防了个密不透风,可花烛泪是陆影纱的贵客,他们不敢对花烛泪下狠手。而花烛泪正在火头上,一点也不给陆影纱面子,手里的凤血刀毫不留情地施展。这见血封喉的玩意儿,谁都不敢硬撞上来送死。那些侍卫只得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刀锋与花烛泪周旋,一边求爹爹告奶奶的似的求陆影纱身边的几个近侍赶紧通报陆影纱。可那几个近侍也不敢把熟睡中的陆影纱叫醒啊。这阵子陆影纱身体不适,起床气很重,谁敢找死去把她吵醒?最后,那些侍卫挡不住花烛泪,又气近侍不去通报,干脆佯装不敌,故意放出空门让花烛泪冲破外防直接杀近内院。花烛泪一冲进去,那些近侍也慌了,赶紧出来抵挡。可这几个侍女又岂是花烛泪的对手,花烛泪连凤血刀都没用就直接将她们踹飞然后如一头发怒的豹子般冲陆影纱的闺房。碰!&rdo;地一声把挡在面前的屏风踹倒,然后……呃!&rdo;花烛泪傻眼。面前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歪着头睡在浴桶中,秀发很随意地披散在左右,花瓣浴中香肩半露,白皙的左肩上还有几道伤口脱痂后的痕迹,新长的肉粉粉嫩嫩在肩上婉延伸展,构成一朵绮丽的花饰图案,又像是大师精心勾勒刻画的纹身。在洗澡啊?美人沐浴耶!好像来得‐‐正是时候!眼福啊!陆影纱被吵醒,眼眸倏地睁开,双眸中喷出火来,待看清来人是花烛泪后,先是一怔,眸子里的火焰迅速消匿无踪,她略显惊诧地喊,小泪?&rdo;她怎么冲进来了?小泪?花烛泪的俏脸一沉,谁准紫眼怪这样称呼她的?她冷着脸走过去,站在浴桶边低下头盯着陆影纱,眼中寒光闪闪,手臂落在陆影纱□的肩头上,指腹在陆影纱的肩头伤口上新长的嫩内来回摩挲。这肌肤的触感真不错,和她预想中的一样。不过花烛泪更想将落在陆影纱肩头上不规矩的手移到陆影纱那纤细的脖子上去‐‐掐死她。陆影纱的背脊一直子挺得笔直,全身紧绷,她咝&rdo;地吸了口气,刚欲开口问花烛泪话,就见到她的几个婢女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包括提着大刀赶来的阿琉,她急忙止住话头,转而风轻云淡的瞥了一眼众人,沉声吩咐道,都出去!阿琉,你也出去,把门关上!&rdo;不管花烛泪来做什么,这种场合都不适合让手下在场。&iddot;色女惹事小妖遭殃阿琉很听陆影纱的话地退出去,并且在侍女都出去后把门关上,拎着她的大刀如一尊门神般守在门口。你来做什么?&rdo;陆影纱问,没睡醒的她还是觉得头有点疼,同时因为在热水里泡久了,身体也有点发软,头也晕,再加上肩头上传来的□触感,弄得她此刻简直就像是悬在半空腾云驾雾似的,脑子的运转也不是很灵光,想问题想不到太深远的地方去,自然一时没想到自己对小妖作了点手脚某人心急会找上门来算帐。倒是花烛泪此刻不规矩的手让她联想到自己在荻花宫门前与花烛泪说的非礼回来&rdo;。花烛泪不会真的打算非礼回来&rdo;吧?你猜呢?&rdo;花烛泪不答反问,附在陆影纱的耳边用一种极尽暧昧的语调悄声询问,手指慢慢地滑移到陆影纱刚长合的伤口上,粉红色的细嫩新肉,仿似脆弱得不堪一击。陆影纱没见过花烛泪虐沙里亚时的情形,自然不知道她这时的举动代表什么。陆影纱闭着眼睛靠在桶壁上,嘴角含笑,却不答。但随即,搁在她肩头上轻拂的玉指倏地用力朝她的创口上压下去,毫无预兆地击在还在愈合期的脆弱骨骼,痛得她啊!&rdo;地一声惊呼,全身猛地一震。你‐‐&rdo;陆影纱痛得冷汗直冒,连说都不完整!花烛泪的脸颊贴在陆影纱的脸颊上,嘴唇贴在陆影纱的耳边,贝齿轻轻地啃咬陆影纱的耳垂,似呢喃絮语般的低问,疼吗?&rdo;那细心呵护的语调,令闻者动容,可那行为却令人发指。她在问的同时,手指压在创口上,不仅不移开,力道反而加重。花‐‐烛泪!&rdo;陆影纱痛得几乎是咬牙切齿外叫带着颤音地吼出。她颤声忍住痛意,问:你做什么?&rdo;再压下去,她新长的骨头又得裂开,到时候这条手臂就残了。小妖怎么了?&rdo;花烛泪也知道陆影纱的伤势,不再用力往下压,但手指仍停在陆影纱的肩头上不肯挪开,似乎如果有人的答案不合她的意,她就把陆影纱的胳膊废了。陆影纱闻言,顿时从里到外都冷下来,她咬紧牙关强忍住痛意,眼眸里射出暴厉的冷光。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让她死!&rdo;狠厉的声音,透出几分颤音,不显脆弱倒有几分发狠的唳气。花烛泪抿起嘴角,笑得格外柔媚,手指从陆影纱的肩头上挪开,她侧着身子趴在木桶上含情脉脉的瞅着陆影纱,那她现在算什么?半死不活?活死人?你就打算让她这样躺一辈子?&rdo;指尖轻轻地拨弄着桶里的水,撩起几片白里透着粉、粉里泛着光的百合花瓣。陆影纱冷眼盯着花烛泪,质问:那你现在又算什么?&rdo;啊!&rdo;花烛泪一声低呼,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不好意思,刚才弄疼你了,我道歉。&rdo;她举手作投降状,原谅我好不好?&rdo;可怜兮兮地望着陆影纱,一副祈怜的小狗状。陆影纱垂下头,低低吃笑,斜眼挑视花烛泪,眼神有些冷有些伤,亦有些难堪或者是难过。她偏头想了想,问,如果小妖死了,你当如何?&rdo;眸光紧紧地盯着花烛泪,静待花烛泪的反应。花烛泪仍在笑,毫不在意地说,死就死了呗。&rdo;凑近陆影纱,鼻尖抵在陆影纱的鼻尖上,唇贴在陆影纱的唇瓣上,低喃着说,我让整个明教为她殉葬,让你给她垫棺材底,你说好不好?&rdo;陆影纱仰起头避开花烛视,轻笑,就凭你?想灭整个明教?&rdo;对,我灭不了!&rdo;花烛泪站直身子,说,可有人灭得了!如果我宣扬出去说陆影纱杀了一个脚底板上烙有火舞朱雀和北冥七星的人,你说,会不会有人灭明教啊?&rdo;这标志能让陆影纱放弃谋杀小妖的心,那它的背后定然有陆影纱顾忌之处。你!&rdo;陆影纱气结,随即冷笑,你还真是头白眼狼!&rdo;她好心好意对花烛泪,连小妖脚底上有这种东西这么大的事都不隐瞒,却没想,遭花烛泪反咬一口。过奖!&rdo;花烛泪笑得倒像是陆影纱在夸她一样。她又俯下身去,趴在桶壁上,一副好商好量的口吻,问,小妖到底怎么了?我知道你不会要她死,你也不敢,可陆影纱,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对她做别的手脚,例如,药人!&rdo;陆影纱扫一眼花烛泪,再扫一眼门口,她知道阿琉就在外面,可花烛泪凑这么近,阿琉就算冲进来也来不及。她功力没有恢复,此刻又全身虚软还带伤,接不了花烛泪一招半式。权衡一下,不再争强,只淡淡地说,她没事,我封了她的睡穴和用了一些安睡药,让她好生休息而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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