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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殿门站着,虽能够发现凌绝袖来了,可也照样会被翎绮沂吓到。“下次你半对廊道半对殿门不就得了?”凌绝袖边好心提醒,边探头探脑地从门缝里朝内望。谢儿白眼一翻,对她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很是无奈。“六少爷,这也是您的寝殿,您自己进去不行,非得问过谢儿才敢入内么?”凌绝袖恍然大悟,端起一旁行几上的药碗,小心翼翼地推开殿门,煞有介事地点头道:“谢儿言之有理。”夹断寒风涌入的路径,她双手从仰平的额头上取下药碗,一步一挪地饶过屏风,将碗轻轻放在八仙桌旁的茶炉上,转而去到床前。“沂……儿……”她半跪在床边唤,嗓音比刚出生的猫崽子还细。见翎绮沂没反应,她又追加一声:“沂……儿……”哇!“沂儿!”嘭。身子被人整个拽到了床上,隔着柔软的锦被,她还是能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正笑得发抖。“你醒着的啊?”难怪怎么叫都不睁眼呢。翎绮沂翻身反压住她,伸手就要去解她腰上的翡翠束带。“皇上天天都这样自己送上门来,臣妾当然要清醒着恭迎圣驾。”一抬手,她抽掉凌绝袖发间的掐金琉璃冠樋,转回头来,却发现凌绝袖的目光直勾勾停在自己肘内,于是也好奇去看,“你干的坏事,还好意思看。”原来是几枚艳丽的吻痕。昨夜帐内,两人争争夺夺,纠缠不清到最后,还是凌绝袖更胜一筹,是以此刻翎绮沂身上斑驳的殷红印记要比藏在龙袍内的新鲜许多。如今这些印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从被青丝覆盖的光洁颈后,到曲线曼妙的腰背间,如雪地梅瓣般无有规律地铺满在翎绮沂日渐清减的身体上,反倒愈是显出了她透白太过以至叫人能够轻易看出不健康的肤色来。拉住那双调皮游弋在自己腰上的手,凌绝袖躲过诱人的樱唇,偏头向床的外侧,商量道:“朕端了药来,你先喝掉再玩好不好?”“大清早起来就让堂堂仲景皇帝伺候我吃补药,啧啧啧,我可真是金贵。”翎绮沂酸溜溜地瞥了眼茶炉,一个劲儿吃着自己的醋,“云顶苏白蜡给我做白水似的漱口,八品叶野山参让我每日掰了当糖块一样嚼着吃,皇上,您是真大方。”“朕、朕、朕不是大方,只不过……”面朝翎绮沂渐渐向自己逼近的脸庞,凌绝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浑身燥热被眼前人勾得就要在某个时刻喷薄而出——她满可以不等到那一刻的,但她又实在不忍心反推这位玩心洋溢的皇后,毕竟……“朕只不过国土大而已。”幅员辽阔,对目前的她来说,唯一好处似乎就只有这个了:想要什么都有,一道圣旨颁下去,万金不换的八品叶野山参便从附庸国快马加鞭地送过来,只为仲景“体弱多病”的皇后能早日康复,重掌国事。搜!砸锅卖铁也把它搜出来!皇后虽是挖光了我国库,可至少不会三天两头地威胁再打我一次!凉夏曾经的国君东方旭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这样喊着,脑中挥散不去的仍然是凌绝袖失忆之时把已是仲景附庸国的凉夏三番两次当敌国对待的苦痛记忆。“补来补去也不见起色,皇上这买卖做得亏,不如——”“别又‘不如拿去卖掉’。”凌绝袖神色顿改,难得正经地摒起一脸严肃教训眼前人,“你的生意经摆朕这儿没用。”心中有一处,并没有跟随她的口气变得强硬,反而像被人扯了一下似地狠狠疼痛起来。“喝药喝药。”为了掩饰,她猛起身,将翎绮沂安置回榻间,长臂一伸,从茶炉上取了滚烫的药汤放在嘴边吹凉,一勺白浓药液气势汹汹地递到翎绮沂唇边。手抖,勺下几滴药液又落回碗中。“嘴张开。”两眼圆瞪的呆子很好笑。翎绮沂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乖乖张开嘴,任人把芳香药液灌入自己唇间,一勺一勺,重复再重复,她都喝腻了,那人还没喂腻。“我可以自己喝的。”拿起碗一股脑倒进嘴里会比这样更有效率,但凌绝袖执意无视她的生存能力,一句凶巴巴的“朕愿意”,硬把她下面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关于那日的晕厥和这些天来急速的消瘦,翎绮沂对自己与洛莫对她的诊断皆是气血亏虚。按说这种不算病的病只需好生调养便能缓过劲来,然而到了她那儿,多少补药吃下去,竟如石沉大海,非但身子未见起色,反倒越补越虚,纵然平日里嬉笑如常,但一到午间便陷入到无法自拔的昏睡中,这决计不是什么好的表征。“明日便是大年假了,要不,朕带你出宫去玩吧?”成日在阴沉沉的皇宫里待着,活人也会染上死气,不如趁年节出去逛逛,说不定在山野里一跑,沾着些灵露仙气,那虚弱的身子骨会一下子好了呢?---这家人有病吧?估计是,不然怎么把牛折腾成这样呢。仲都宫道上的人指着一辆牛车议论纷纷,因为从来没人见过打扮得那么古怪的牛车——一头体型硕大的黑白花牛套了件天蓝色的绸马甲,脑袋上一顶五颜六色的花草帽,脖子下用红绳栓着个大铜铃,尾巴后还系着个小铜铃,一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它牵着特意用红漆涂起的紫檀车身,黑色车坞状似密不透风,仔细一瞧却有缕缕白烟从车坞后的竹筒中冒出。牛车没有车夫,却晓得自己拐弯,慢慢蹭蹭,三拐两拐,日暮前居然已经走到了仲都城门口。“停停停,车内何人?去往何方?”守城兵士截停牛车高声盘问。凌绝袖从黑帐中探出头来,挥挥手上红包,丢了过去。“恭喜发财。”“皇、皇、皇、皇上?!”君子骑着竹马来,皇上坐着牛车来?“去跟战容说,朕今夜留宿城楼,没问题吧?”忧国忧民的皇后认为,年关当前,要与官兵同乐,她没意见,但她明白翎绮沂那点心思。唉,不就是省下几个住店的钱么?朕也至于那么穷酸。……是夜,城楼侧面的小校场上燃起了几垛篝火。有的火垛上吊着焖煮杂菜的铁锅,有的火垛上翻滚着整只乳羊或乳猪。守城官兵关起城门,热热闹闹地围坐在篝火旁,热热闹闹地大碗喝酒,热热闹闹地划着界凌院特有的酒拳。甲:“老婆打!”乙:“老婆亲!”乙:“喝!喝!我压你一拳!”甲:“再来再来!”甲:“老婆打!”乙:“老婆骂!”甲:“嘿嘿,喝吧?”……简单的游戏,不过是剪刀石头布的改版而已,一群半大小子却都玩得不亦乐乎。翎绮沂脸色有些疲惫,但仍在凌绝袖身边坐得仪态端然。指尖刚碰到茶杯,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不解地抬头看那人,刚好着了道,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参片顺着她的牙缝挤进嘴里,那人又在篝火明暗瞬变的光线中奸诈地笑起来。“吃参不喝茶,听话。”凌绝袖说着,明目张胆地没收了她的茶杯,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鸭架汤递到她手中。叹口气,她只得对着渴望已久的清茶说再会。吃参不能喝茶,她比谁都清楚,但往常天天喝着的东西接连几日也不得尝,实在是一种折磨。原以为出了宫,不用再受洛莫和谢儿的唠叨,谁料这会儿又冒出个凌绝袖来阻挠她的喝茶大业。“长命茶长命喝,沂儿就别闷闷不乐的了。”凌绝袖替她撇去汤上漂浮着的油沫子,看着她喝完,目光错过她,瞧了瞧校场旁兵刃架上的玩意儿,随即谄媚地问:“朕给你露一手马上飞斧如何?”“你还会耍斧头?”谈不上惊讶,只是出乎意料而已。她会用枪,自然就会用棍,戟,钩,镰,但短柄兵器一次也没见她使过,完全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耍起大锤大斧会是什么样子。凌绝袖挑眉道:“救人你在行,杀人朕在行,天下兵器,只有朕不用的,没有朕不会用的。”嘱人牵了匹战马来,她让翎绮沂靠在铺着虎皮的席椅扶手上,自己则取过一双劈山钺,蹬马而上,斧背轻拍马屁股,一人一马便在八方欢呼声中来到了人圈正中。“朕给皇后表演个‘驹钺开城’,你们也学着点,回去给夫人床前献艺!”四下顿时一片叫好之声震耳欲聋。翎绮沂被这□裸的惧内之语逗得边笑边摇头,白皙面庞上有热气自耳根处蔓出来,恰好暖了掩在鼻下的手指。“唉……”这声唉多少有些言不由衷。好歹是皇帝,说这个说得一点儿不害臊的。还真是要把家训贯彻始终呀?“皇上!皇后说让您耍得漂亮些!回屋有赏!”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唯恐天下不乱地假传懿旨。凌绝袖听罢,了然一笑,望了眼翎绮沂,双斧高举,踹镫,吁——一声悠长的战马嘶鸣,烈烈篝火旁,马儿扬起前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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