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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微山输了一阵,折了人马,早扎寨栅安歇下。
晁盖、柴进、宋江心中忧闷,会集诸将商议。吴用道:“哥哥休忧!今日战阵之上我们都看的清楚,我微山众将丝毫不弱于官军,一切的麻烦只是因为林教头出马后,官军不讲规矩,不知为何忽然群殴林教头,随后便是大军杀出,我军措不及防方才导致小败。况且官军初到,不知虚实,而我们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我等且再整练马步将士,停歇三日,养成锐气,将息战马。三日后,将全部军将分作长蛇之阵,俱是步军杀将去。此阵如常山之蛇,击则尾应,击尾则应,击中则尾皆应,都要连络不断。决此一阵,必见大功。”
晁盖道:“此计大妙,正合吾意。”即时传下将令,整肃三军,训练已定。
当夜,戴宗来找晁盖:“哥哥,杨林和洪坤回来了。”
晁盖一愣,连忙命人将柴进、宋江、吴用和公孙胜叫来,等柴进等人到后,戴总带着几个士兵用担架抬着杨林和洪坤走了进来。
杨林二人见到晁盖,挣扎这要起身行礼,晁盖摆手道:“二位兄弟不用客气,你们身上有伤,躺着回话即可。”
吴用双目微眯,开口道:“二位兄弟,你们如何逃回来的?”
杨林喘着气道:“学究,我们不是逃回来的,而是被那王伦放回来的。”
宋江道:“王伦如何会放了你等?其他的几个弟兄呢?”
杨林目中含泪,颤声道:“都死了,除了秦统制,曾密、杨雄、崔道成三位兄弟都死了,秦统制也被他们押禁囚车木笼,准备押解进京,我和洪坤兄弟因为本领低微,不被王伦重视,便毒打了我们一顿,让我们回营传话。”
吴用不动声色道:“传什么话?”
杨林看了看左右,吴用道:“放心,此处已经四面警戒,除了我们五人,没有人可以近营帐二十步。”
杨林道:“那王伦说,山东境内不许有江湖人出没。”
吴用冷笑道:“素闻那王伦不像个官员,倒像个奸商,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先用大军给我们施压,再逼我们离开他的治下,这样他既不用冒险和我微山开战,又可以向东京赵官家邀功请赏,说将我们打的大败,这一手刀切豆腐两面光的手段当真了得。杨林兄弟,只有这些?”
杨林闻言咽了口口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洪坤倒是爽快,抬头道:“那王伦向哥哥要两个人。”
吴用目光一闪,冷笑道:“豹子头林冲?”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王伦要林冲,但是从今天看来,山东经略府毫无疑问对豹子头林冲有着特殊的敌意。
洪坤低声道:“还有旱地忽律朱贵。”
这却是出人意料,朱贵在微山虽然也是七十二地煞之一,但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这王伦要他何用?
奇怪归奇怪,晁盖几人却不会在两人面前表露出来,又问了一些二人在王伦营中的所见所闻,二人也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只不过没说秦明被王伦打断五肢的事情。吴用和公孙胜分别问了数次,确定二人所言无误后,先命人将两人带下去疗伤,同时告诫他们今日只话万不可以对任何人讲,二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柴进开口道:“学究,道长,你们怎么看?”
吴用摸着胡须,沉吟道:“他们二人应该没说谎,他们二人在山上没什么体己人,况且本领平常,王伦毫无必要让他们做卧底。不过为防万一,还是将他们送回微山养伤,他们两人的伤势甚是沉重,也却是需要修养,战阵之上,他们也没什么作用。”
公孙胜道:“学究,看来王伦是打算以战促和了。”
吴用恨声道:“不错,他说是给我们两个条件,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让我们离开山东他的辖区。”
公孙胜道:“学究有何高见?”
吴用道:“打,必须打,我们现在兵强马壮,虽然小败一战,但不伤元气。况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败了大不了让出水泊山寨,退回微山岛,他王伦败了就要面临那赵官家的降罪,我们输得起,但是他输不起。”
柴进大笑道:“不错,我们万众一心,而朝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何能使我们的对手?天王,我们这几日恢复士气,介时全力一战,必让那王伦有来无回。”
晁盖也是哈哈大笑,唯有宋江面上带笑心中腹诽不已,朝廷的确勾心斗角,但微山之上何尝不是尔虞我诈?甚至于比朝廷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朝廷表面上还装装样子,宋江敢肯定一旦山寨真的面临灭顶之灾,别说一个林冲、朱贵,就算是王伦要自己,那些生死兄弟也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卖了。
第三日王伦命令五更造饭,军将饱食。马带皮甲,人披铁铠,大刀阔斧,弓弩上弦。正是:枪刀流水急,人马撮风行。大将杜嶨、酆泰当先引军,浩浩荡荡,杀奔微山泊来。八路军马分于左右。前面三百铁甲哨马,前去探路。回来报与王伦中军知道,说:“前日战场上,并不见一个军马。”
官军迤逦前行,直进到水泊边,竟不见一个军马,但见隔水茫茫荡荡,都是芦苇烟火。远远地遥望见水浒寨山顶上,一面杏黄旗在那里招展,亦不见些动静。王伦与杜嶨、酆泰勒马在万军之前,遥望见对岸水面上芦林中一只小船,船上一个人,头戴青箬笠,身披绿蓑衣,斜倚着船,背岸西独自钓鱼。
王伦的步军,隔着岸叫那渔人问道:“贼在那里?”那渔人只不应。王伦心中一动,命人将床弩抬了过来,军士调好位置,斩断绞索,对准那个渔夫便是一箭,那渔夫似乎睡着了,背对着官军动也不动,随即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那渔夫已经被弩箭一箭射穿,巨大的冲击力,带着那个渔夫飞出去十数步,随即扑通一声掉入水中。
紧跟着又一声惨叫响起:“哥哥,你死的好惨啊!”芦苇荡中一艘小船飞快的滑了出来,直奔那渔人落水之处,正是微山好汉翻江蜃童猛,刚刚那渔人正是他嫡亲的哥哥出洞蛟童威。
那童威头上箬笠,上面是箬叶裹着,里面是铜片打成的。蓑衣里面,一片熟铜打就,披着如龟壳相似,可保证箭矢射不入。但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王伦压根没用弓箭,直接就把攻城的床弩搬出来给了他一家伙,这玩意儿比一根钢枪都要粗大,附上绞索之力,足能洞石穿金,连城墙都能钉进去,岂是他身上的几块破铜片所能抵挡的?
童威当即死的不能再死了,这可心疼坏了童猛,微山上面山头众多,没有团体的力量是很受气的。童家兄弟跟着李俊算一个比较有实力的山头,童威死了无论是从亲情还是从利益上讲,对童猛都是巨大的打击。
童猛心中不由得暗恨,当时吴用本是派浪里白条张顺来此装神弄鬼,但童威考虑自己兄弟之前丢过山寨的私盐,在山寨地位有些动摇,故此请令替张顺来此,谁知道讨了个送死的差使,早知道还不如让张顺来送死呢,没错,在这床弩面前,穿什么防护服都是送死。
就在此时,只听得芦苇中一个轰天雷炮飞起,火烟撩乱。两边哨马齐回来报:“有伏兵到了!”王伦且与众将立马望时,山背后鼓声震地,喊杀喧天,早飞出一彪军马,都打着黄旗。当先有两员骁将领兵。怎见得那队军马整齐?
两骑黄鬃马上两员英雄头领,上美髯公朱仝,下插翅虎雷横,带领五千人马,直杀奔官军。王伦令大将杜嶨、酆泰当先迎敌。两个得令,便骤马挺枪出阵,大骂:“无端草贼,不来投降,更待何时!”雷横在马上大笑,喝道:“匹夫,死在眼前尚且不知!怎敢与吾决战!”
杜嶨大怒,拍马挺矛,直取雷横。雷横也使枪来迎。两马相交,军器并举。二将约战到十余合,雷横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朱仝见雷横战久不能取胜,拍马舞刀径来助战。酆泰见了,大喝一声,飞马轮动凹面熟铜锏来战朱仝。四匹马,两对儿,在阵前厮杀。
王伦看了,七窍生烟,大骂道:“杜嶨、酆泰,别逗闷子了,挂了他们。”
只见朱仝、雷横卖个破绽,拨回马头,望本阵便走。换做其他人,这两人可能真的就跑了,但是卖破绽这种事情对付和自己相差不大的人还行,在比自己高强太多的人面前卖破绽就是找死了,杜嶨、酆泰都强过这两人太多,只听杜嶨、酆泰怒吼一声,顺着他们的破绽就把兵刃递进去了,只听两声惨叫,朱仝、雷横口中鲜血狂喷,被二将打落马下,随即被两人的亲兵生擒活拿。
二将获胜毫不迟疑,拍马带队便冲杀了过去,贼兵群龙无声喊,望山后便走。王伦叫尽力追赶过山脚去。只听得山顶上画角齐鸣,只见山顶上闪出那把杏黄旗来,上面绣着“替天行道”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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