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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上下打量了贝晓宁一会儿,才脱鞋进屋儿。贝晓宁把他让到沙发上,“爷,你怎么来了?”
王菁倒了杯水递给贝晓宁的爷爷,然后自己也坐下了,“你妈说的真没错儿?不把左邻右舍都敲出来你还真是不来开门啊。”
“我没听见。你什么时候儿回来的?”
“前天。”
贝晓宁拖了把椅子坐到爷爷对面儿,“爷,你刚出院没多长时间。怎么也不好好儿在家休息……”
“在家休息?我看我再不来你小命儿就要不保了!”
贝晓宁笑笑,“哪有那么严重,我这能说能笑的,不挺好嘛?”
“挺好?!”贝晓宁的爷爷转头去看王菁。
王菁拍拍爷爷的后背,让他别生气,“二大娘昨天从你这儿离开之后就去我家了。哭了一通儿,说你现在除了睡觉就是抽烟,不开手机,不上网,不看电视。一天就吃一包儿方便面,都瘦得没人形儿了。”
“那我爷……”
“我今天去找爷爷说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贝晓宁挪到沙发上,抱住了爷爷的胳膊,“爷,你别听小菁瞎说,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我就是想一个人在家静静,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爷爷一把抓住贝晓宁手腕,“生气?我还生什么气啊?!我都心疼死了!你看你这手脖子,本来就单细,这都……这都成什么样儿了?啊?!你爸那个死小子,我大孙子都这样儿了,他也不说去告诉我!”
“他不是怕你担心吗?”
“他懂个屁!你妈也是完蛋!他们还不如小菁明白我的心思呢!我不愿意让你那样儿,是想让你好,让你以后能消消停停地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不是想让你天天这么死去活来的。你们的事儿,我懂。我们小的时候儿,那些个富家公子哥儿也都玩戏子,包小倌儿啥的,我们都知道。当然了,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跟那时候不一样。以前大都是被迫的,不得已,你们互相之间都是自愿的。可是这终究不能像正常两口子一样结婚生孩子啊,这能长久得了吗?”
爷爷一番“戏子”“小倌儿”的把贝晓宁和王菁都震住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想笑又不敢,只好把头低下了。
爷爷叹了口气,继续说:“唉──不过……算了!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跟谁就去找谁吧,你去找那孩子吧。”
“啊?”贝晓宁抬起了头。
“你去找那个叫什么什么笑的吧。我看不得你这么糟践自己,天天这么不高兴。我要的是原来那个有说有笑的大孙子,不是现在的大烟鬼。我也不想你记恨我们一辈子。”
“可是……”
“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身体好着呢,最起码比你现在建康。你要是再这么下去,我才死得快呢。以后只要让我看见你天天都快快乐乐的,就是你孝顺了。”
贝晓宁的头慢慢靠到了爷爷肩上,“爷……”
晓宁爷爷觉得肩膀上一热,自己鼻子也酸了,但是他认为在晚辈面前掉眼泪太丢脸,忍了忍,推开贝晓宁站起了来,“行了行了,我走了。”
“啊?”贝晓宁擦擦眼睛一仰脸儿,“这么快就走?”
“我可不得走吗?你看你这儿现在是人呆的地方儿吗?啊?大白天的,窗帘儿也不拉!满屋的烟味儿、剩酸菜味儿。你赶紧好好儿收拾收拾,还有把你那个头发好好儿弄喽,这一出去还不把人吓死!我走了。”
贝晓宁站起来,“是回家吗?”
“我去你爸那儿。那个死孩子,从小儿就又倔又强。还都说你性子好,我看你这个死扛的劲儿就随他了!”
贝晓宁穿上鞋,跟着到楼下把爷爷和王菁送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行驶了一会儿,贝晓宁的爷爷怕司机听见,就掩住嘴小声儿问王菁:“那个……叫什么笑?”
“凌一笑。”王菁挎住爷爷贴在他耳边儿说。
“他是干什么的?”
“开酒吧。”
“酒吧?哼!以后让他干点儿正经营生儿。”
王菁乐了,“人家挺正经的。”
“他父母是干什么的?”
“我记上次听晓宁哥说他很小就没有父母了。只有一个姥爷,原来在台湾,现在在美国。”
“唉──也是个可怜孩……什么?!台湾?!”爷爷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
“是啊?怎……怎么了?”王菁吓了一跳。
贝晓宁的爷爷抿了抿嘴,一脸不乐意地把头转向车窗,嘟囔了一句:“他奶奶的,打了半辈子仗,最后我孙子怎么落他们手儿里了。”
贝晓宁回到屋儿里,一个人傻坐了一会儿。忽然他抽抽鼻子:靠!这屋儿里怎么一股屎味儿?咋才闻出来?!他赶紧站起来拉开窗帘儿打开窗户,开始收拾屋子。
忙乎到将近天黑,贝晓宁已经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擦了一遍,最后他把洗好的衣物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到阳台上,然后关上窗户扫视了一圈儿,满意地点点头:嗯,终于又恢复了原来的整洁明亮。
清冽的空气灌了满满一屋子,贝晓宁没觉得冷,脑袋渐渐不那么沉了。他又使劲儿闻闻,怎么还是有股难闻的味道?他四下里闻了一圈儿,原来是自己。
洗完澡,贝晓宁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感觉到饿了。他做了锅粥,把昨天老妈拿来的饺子用油煎成金黄色,饱饱儿地吃了一顿。
刷完碗,贝晓宁看看时间:八点半。他决定出去溜达溜达,要是回来的时候超市还没关门就顺便儿买点儿东西回来。
贝晓宁出了门,没有什么目的地朝着市中心的方向逛了过去。天气不是特别冷,路边有几个卖麻辣烫、炸臭豆腐和铁板鱿鱼的小摊儿,生意还挺红火,客人很多。有围在摊边小桌儿旁嘶嘶哈哈地吃着的,也有排队等着打包回家的。
贝晓宁刚刚吃饱,人们手里一盘盘一串串的的美食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兴趣,他一路闻着扑鼻的香辣味儿走了过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条熟悉的酒吧街。接着他的脚步又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醉梦”。
一直到了酒吧门口儿,贝晓宁的大脑中枢才向身体发出了“停下”的指令。当他意识到自己到了哪儿之后,贝晓宁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贝晓宁啊,你他妈的要不要脸?!就这么急不可待巴巴儿地自己跑过来了?他还没回来呢吧?就算是他回来了,人家还没去找你,你就这么主动送上门儿来,是不是贱了点儿啊?再说那天明明是个女人接了他的电话,你是不是应该先问清楚啊?……
贝晓宁皱眉咬唇,神情诡异地站在酒吧门口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门上的把手儿,心中痛苦地挣扎着要不要把手放上推门进去。正想得出神,他身后被人猛拍了一巴掌。
贝晓宁一哆嗦,心脏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吉恩?!你吓死我了!”贝晓宁按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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