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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
“哦。”小番儿赶紧用袖子在脸上蹭了几下,“没……没事,刚刚跑得急,跌倒了。万岁,宫里来人送信了。”
小番儿把一份封事呈到司马昀面前,司马昀急着看里面的内容,没有再多问。打开封事,是慕子云让人送来说淮远大军已抵达颖县,京师已经做好埋伏的密报。
刚才陈远和小番儿走出去的时候,他们离军帐是有些距离的,听不见里面说话的内容。可后来建康送信的人来了,说是急报。小番儿不敢擅自打扰,陈远就说他去禀报。结果当他走到帐外的时候就听见了司马旬说到惠仑的事。他转身就去问小番儿,小番儿拔腿要跑,却被陈远一把拉住摔倒在了地上,最后没办法,小番儿只好说了那日在泰明宫的情形。
第二天下午,三方人马汇集到了建康城南——慕子云和周括带领的京师守军;司马旬手下征南将军元志带领的淮远大军;司马昀和陈远带回来的青衫军。
雨还在下,初春的雨冷得沁人心脾。辎重未敢过多的淮远军被浇得个个面如土灰。
陈远先奉命把司马旬带到阵前,一枪刺死了,淮远军立刻大乱。慕子云一声令下,事先埋伏好的弓箭手又从四面八方站出来瞄准了他们。元志刚要发令,一直利箭飞过来,直中他的咽喉。形势立时大变,淮远军群龙无首,无人敢再反抗。慕子云说了几句劝降的话,淮远大军就全部缴械投降了。这样,司马昀没有损失一兵一卒,终于铲除了最后一个心腹大患。
回到宫城,司马昀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天在泰明宫看见他色诱惠仑的内侍和宫女全都杀了。当然,除了小番儿。并宣布,从此以后,泰明宫中不设当值,只留小番儿、袁晴和于瑞在皇上需要的时候随驾伺候。
恢复上朝之后,陈远以安置淮远军为借口,接连三天都没有参加早朝议事,也没有进宫。司马昀感觉到有些异常,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第四天,陈远还是没有出现。司马昀忍不住派了人去找他进宫。
陈远到的时候,司马昀刚刚沐浴更衣完毕,头发还没有来得及束起来。他想了想,索性让瀑布似的头发就那样散在了身上、床上,便宣了陈远。
陈远进来之后又是稽首又是“参见”,做足了所有的礼节,然后生分地远远跪在原处,一动不动。
司马昀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之遥为何不坐到朕的身边来?”
“微臣不敢。”陈远低着头,看也不看司马昀。
司马昀越发地想不明白他是在闹什么别扭,最后干脆自己走到了他身边,“爱卿平身。”
陈远站起来,神情异常冷漠。
“之遥这几天为什么没有上朝呢?”
“淮远守军人数众多,又没有伤残。臣要把他们分开看管,等过几天皇上下旨赦免他们的时候,好重新整编,再派人去淮远王封地驻守。”
“那为什么也没有进宫呢?”
陈远皱皱眉头,终于抬起了眼睛,他看着司马昀说:“臣怕扰了皇上的雅兴。”
司马昀想了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雅兴?”
“臣怕打扰了皇上又在临幸那位臣子,或者……又在被哪位重臣殊宠圣体……”
“啪!”司马昀抬手一个耳光打在陈远脸上,“你在浑说什么?!”
陈远一动不动,直直盯住司马昀就要冒出火来的眼睛,“我听到淮远王跟皇上说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搜集一些资料,偶尔隔天更,请大家见谅啊~
斗气
司马昀愣了片刻,“什么话?”
“皇上跟惠廷尉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昀咬了下嘴唇,“你这几天就是在计较这个?”
“我不该计较吗?”
“张汐、柏青怎么没见你在意过?”
“皇上是因为喜欢他们,才把他们收进后宫的吧?可惠大人呢,皇上是为了跟他交换什么吧?”
“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陈远的情绪激动起来,“他是国舅,是皇上的亲舅舅!就算不是,臣子的忠心难道都要靠皇上牺牲色相来换得吗?!”
“啪!”又是一记耳光,“谁都可以这样说朕,只有你不行!”司马昀的脸一瞬间褪尽了所有的血色。
“为什么我不行?!皇上想要的不就是臣的一片赤诚之心吗?现在我把心肝肺都掏出来,摆在皇上面前,我怎么就不能问个究竟?当初如果不是我,不是陈远,是另外一个男人,皇上有什么办法让一个刚刚归降的反军将领心甘情愿,俯首称臣?我以前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对远如此厚爱,还以为皇上只是真心想要找一个能全心信任的人。现在看来,我的想法还真是幼稚。原来只要是能帮皇上保住皇位的人,只要是有利用价值的人,谁都可以!谁都无所谓!那么下一个呢?下一个是谁?是王烈,还是皇叔?亦或是都有?皇上,保重龙体啊!”
“你……你……”司马昀浑身都哆嗦起来,“你当朕真的不会杀你吗?!”
“那恭请皇上速速下旨!杀了微臣,就没有人会再过问皇上的床第之事,皇上就更可以为所欲为了!”
司马昀突然抬手,一拳打在陈远的腹部。陈远的身体缩了一下,眉头皱了皱,但他马上又忍痛挺直了腰背,依旧眦目欲裂地瞪着司马昀。
司马昀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已如一潭死水。陈远心里抽搐了一下,其实他知道司马昀跟惠仑之间没什么,看他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的气势,他就是拉拉惠仑的手,往他怀里坐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陈远就是想到这些心里不舒服,说些负气的话罢了。见一向都高高在上,镇定自若的司马昀被自己气成这样,陈远憋了几天的气消了,他慢慢垂下头来,刚想要说些软话,缓和一下气氛。司马昀却双眼一眯,拉开了架势。
“你休要在这儿振振有词。你做的就比朕好吗?你跟那个云七是怎么回事?”司马昀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冰冷。
“云七?怎么又说到他?”陈远感到莫名其妙。
“你早就知道了他是伏虎门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朕?为什么去涟郡还要千里迢迢地把他带在身边?”
“我……我只是觉得他……”
“相貌俊美,龙章凤姿?忠厚可靠,心地纯良?不像朕这般心如蛇蝎,阴险狡诈?”
“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他孤苦伶仃,又无依无靠……”
“哦,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把他当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能让你甘冒抗旨的风险去见裴悫?什么朋友能让你把他的事对朕一瞒再瞒?!是能赤裸相向的朋友,还是能颠鸾倒凤的朋友?!”
司马昀充满嘲讽的口气刺伤了陈远。他一把抓住司马昀的双肩,“你不要这样说云七!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惠廷尉的儿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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