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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秀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梦境之中,她化作了男儿身,孤身久立于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之下,仰起瘦尖的下巴,直视楼阁高处一位身著绿色裳裙的绝色佳人。
这位绿衫佳人大约遭遇了什么可怕的变故,玉容寂寞,梨花带雨,哭得甚是悲恸,连一贯很少落泪的她亦为之感染,悄然动了哀思,心情沮丧。
当她尝试着摆脱悒郁的心绪并且出声宽慰佳人,佳人不但不领情,反而对她怒目而视,用一些令她颦蹙眉头的字句训斥她、羞辱她。
她惊讶,继而失望透顶。
可是,就在她忿忿不平之际,视野里的景与物忽然变得迷蒙难辨,当她颇困惑的揉了揉双眼,再仔细环顾四周时,自己竟置身于一座空荡荡的宫殿。
有别于李唐皇帝所居住的太极宫,这是一座让她觉得既冷清亦阴森可怖的宫殿。她高声呼喊,声嘶力竭,始终不见有人出现在她面前。
她心灰意冷,一脸颓然跌坐在冰凉的地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纷乱嘈杂之音传入耳,气虚体弱的她黯然抬眸,惊觉自己被数不清的禁军卫士里三层外三层围住。
每一位人,手中皆握着一柄长剑,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每一个人,攫住她的目光里都盛满了轻鄙与忿恨。
她震惊,亦手足无措,只能破口大骂,然而,她还没有痛痛快快淋漓尽致骂完,十几柄泛着清冽寒光的银剑齐齐地刺入她的心窝!
裴承秀一瞬间就惊醒了……亦是,被痛醒。
仿佛依然处在噩梦之中,脑子混沌不堪,神智模糊;想要翻身,胸口如被千斤鼎狠狠地压住,沉重得令她喘不过气,然而,仅仅是短暂的一霎,胸口好似被什么尖锐之物深深的插了一刀,且又随着尖锐之物一寸一寸缓慢往外抽离,身体仿佛在这一刻被撕裂成两半,一股侵入骨髓的痛楚令她难以承受,无意识的胡乱挣扎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呓语呻吟。
直至干涸的唇瓣忽然贴上一抹柔柔软软的什么,她蹙眉,下意识张嘴咬住,听见一声极低的闷哼,再然后,糊里糊涂地感觉到唇齿之间慢慢涌来了一丝血腥气息。
在这一刻,裴承秀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干涩的喉,觉得自己似乎不那么疼了。毕竟么,不论对方是谁,敢欺负她,敢让她疼,她也一定不会让对方好过。
脑子依旧混沌不堪,神智依旧模糊惘然,内心坚定如裴承秀,怀揣着如此一个迷迷糊糊的信念,无意识的念了一个人的名字。
然后——
沉沉的,晕了过去。
裴承秀真正恢复清醒是在五日之后的丑时三刻。
彼时已深夜,裴府里的人多数已歇下,惟有贴身丫鬟宝笙端着一碗浓稠的汤汁,小心翼翼地迈步闺房房中。
听见极低极压抑的呻吟,宝笙停下脚步,面容带着一丝疑惑,循声看向床榻——咦,二小姐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宝笙的眼眸里盈满了惊喜,赶紧放下药碗,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裴承秀身旁:“小姐,你终于醒啦!”
这会儿裴承秀的身子还很虚弱,无法回应宝笙,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柳眉皱成一团,发出痛苦的低吟。
宝笙忙用丝帕为裴承秀拭去额头的涔涔冷汗,并且极心细的倒来一杯温水,伺候裴承秀一小口一小口慢慢饮下,尔后才舒了一口气,庆幸道:“大吉大利,菩萨保佑,小姐你总算是捡回一条性命。”
温水滋润了裴承秀火烧火燎一般干涸的喉咙,稍微减缓了身体的不适感,亦带来了一分力气。
缓慢地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来来回回裹了数层纱布的胸口,裴承秀愣了好长一会儿,嗓音嘶哑道:“我……是否伤得很严重?”
“何止严重,简直惨绝人寰。”宝笙吐了一下舌,表情依然后怕,绘声绘色地把这几日所发生之事简短扼要的向裴承秀描述了一遍。当然,只是一些老爷交待过的、不怎么重要的事。
不听也就罢了,听完,裴承秀觉得自己不但胸口疼,连一颗脑袋亦有几分隐隐泛疼了。
原因有二——
其一,张士贵在裴府大门外长跪不起,称未能尽到守护之责。之后,张士贵被盛怒之下的二哥用马鞭抽打成重伤……这会儿,张士贵亦负伤在床,卧病不起。
其二,呂珠表妹心中有愧,数度欲自裁,终被二哥救了下来。如今呂珠被二哥安置在了西边小院,几位家丁轮流守着小院。
裴承秀闭上眼眸,轻叹一声,暗暗腹诽二哥真是越来越任意妄为。张士贵是她的心腹,再怎么失职,也万万轮不到二哥来教训;至于呂珠,二哥难不成被猪油蒙了心么?怎能把一位未出嫁的黄花女子安置在院中,还派家丁守候,大有金屋藏娇之嫌。
这会儿实在是难受的紧,裴承秀没有力气为这些琐碎之事计较,遂打发宝笙退下,打算闭目再养一养精神。
宝笙退下之时,忽然想了什么,又道:“小姐,有一件小事,宝笙不知当讲不当讲。”
裴承秀头未偏,眼未睁,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也就是前两日的事。小的收到了一封来自城外别院青柳的信笺,信上仅寥寥一句,提醒小姐您远离呂珠姑娘。”
“……”
在病榻上足足休养了二十多天,裴承秀好不容易恢复些许力气,可以双脚沾地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从小到大所遭受的刀伤剑伤不算少,虽未经受过什么致命伤,但也不是一个不经打的废物,直至今时今日被程咬金来了一记釜底抽薪,大彻大悟如她,方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年华易老,小命难保。
之所以醍醐灌顶、得出一番如此深刻的人生大道理,皆因为佩戴在脖子上的玉佛又不知何故开裂了几道细纹。
被父亲大人耳提面命训斥了一番之后,裴承秀不再似以往那样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反而诚心诚意向年迈的老父亲斟茶赔礼,并竖起三根指头对天盟誓:从今往后,规矩做人;若有违誓,天打雷劈。
咳咳,誓言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裴承秀心想,自己怎会是一个安分守己之人呢?
闭门不会客、两耳不闻窗外事,不是她一贯的作风。遂偷偷摸摸换下色彩暗淡的病衫,束起长发,改著一套崭新的宝蓝色男子衣裳,且用麼指沾了些胭脂水粉盖住脸颊的伤痕,大大方方伫在铜镜前——
瞧瞧,气色多好!
翻墙,脚底抹油开溜之际,裴承秀心情格外好,笑嘻嘻的来了一句附庸风雅之言:“慨以当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她的本意,并非借酒浇愁,而是不醉不休。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她竟然歪打正着在醉仙居这座极普通的酒馆里听到了无数的、连篇累牍的、让她难以置信的……谣言?
酒客们一杯碰一杯一句接一句的调侃奚弄之辞,令裴承秀心神不定,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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