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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若真有此意,”胤礽同他对视了片刻,垂眼拱手道,“儿臣愿相随同往。”
康熙闻言忽然笑了笑,似是从方才的情绪里抽离开来,道:“朕叫你前来本是为你今日讲学之事,怎么一念之间竟想到那里去了?”说罢转身走到御案后坐下,“南巡之事……朕再想想罢。”
胤礽颔首称是。恍然间似是听到了一声地不可闻的叹息,然而抬首望去,却终究寻不到痕迹。
这是只有在提到那个人时,才会独有的叹息。
这么多年,那人如同一个秘密一般,深深地埋藏在他心底。而自己,却是唯一知晓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亲眼见过康熙这般神色的人。
只是……
既然此事在心里扎了根,不出几月,康熙便当真开始遣人着手南巡之事。然而事与愿违,当一切已然安排妥当之际,北方蒙古准噶尔部却发生了动乱。
准噶尔原属清廷统辖,然而自打康熙十年噶尔丹在内讧中夺回统治权之后,便频频南犯,直逼京城。
康熙于二十九年时曾一度御驾亲征,率众于乌兰布通大获全胜,将其逼退至科布多一带。至此之后的四五年间,双方便一直战和不断。
而近日康熙得报说噶尔丹于边境大肆劫掠粮食马匹,豺狼之心已是路人皆知。心知京城落于疆土北端,若一味防御,皇城有陷于水火之危。康熙召集诸位亲王贝勒大臣将军商议之下,决意再度亲征,先发克敌!
数十年来,这噶尔丹素来便是心头的一块毒瘤,不如早日剜去,以防夜长梦多。
由是康熙三十五年元月,康熙帝昭告天下,御驾亲征葛尔丹。诸位皇子,除却太子胤礽坐镇京师外,年长者均随同出征。
年满二十岁的胤祉,自然也率镶红旗大营随同出战。
临行前夜,胤礽来到房中时,胤祉怀里正抱着一小摞书卷。见胤礽来了,便将书卷交给下人,吩咐道:“好生看着,一路上车马颠簸,可别压坏了。”
胤礽倚在门边,盯着下人手中的书卷,待人退下之后,不由转向胤祉得笑道:“行军作战倒还如此风雅,三弟莫非师从袁本初?”
史载那袁绍为战之才平平,然而却喜附风雅。每逢作战便要带无数经史典籍,古董文物随行,将营帐布置得如同文人雅士的书房一般。
心知胤礽借此典打趣,斟了一碗碧螺春递到他手中道:“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写写文章抄抄典籍也罢,行军之事……”笑了笑,不再言。
胤礽何尝不知他骑射之术虽优益超群,却也终究不过由于性子乖顺,听命习之罢了。天生这般清净的人,若说心之所在,大抵还是在那书卷文墨之上罢。
正沉吟之际,忽听闻窗外打更的声音。
胤礽将手中的茶水啜了一口,放下茶碗,走到胤祉身后,环住腰身,低低道:“三弟明日便出发,这一别少则半载,多则数月。今晚,便让我留在此处可好?”
胤祉微微一愣,却也笑道:“太子之命,岂敢有违?”
而话音落了,却感到脖颈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咬。随即有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侧,“三弟方才叫的是什么?”
“太……”胤祉少稍稍顿住,想起胤礽让他私下唤自己二哥之事,便改口慢慢笑道,“二哥……”
话音方落,人已经被对方吻着颈窝推到了床上。
然而及至熄灭了灯火,褪去了外衣,胤礽却并无下一步动作,只是侧身从后面环住胤祉的腰,将人轻轻地抱着。
胤祉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而那眼神分明被对方收入眼底。胤礽支起身子,在他唇边吻了一下,随后附在他耳边狡黠地笑道:“三弟行军打仗之人,今夜若稍有不慎,教明日骑不得马了,岂非是罪无可赦?”说罢把人搂紧了点,故作无奈道,“本太子为顾全大局,只好忍忍了。三弟便让我抱一晚罢。”
胤祉盯着他看了看,眼底露出笑意,顿了顿背过身去,任他搂着。
夜色之中,一切都分外静谧。唯有二人紧贴的温度,和彼此错落起伏的呼吸,格外明显,足以攫去所有的注意力。
胤祉盯着自己面前的墙壁,伸手握了附在自己腰间的手,只觉得心底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然。
书中所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否便是如此?
“三弟?”正沉吟之际,身后响起低低的呼唤,“三弟可曾睡去?”
握住对方的五指稍稍用力,道:“未曾。”
而下一刻,对方便反手握住自己的,十指交扣在一起。胤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三弟,我在想,这行军打仗之事,你若不愿,为何不像皇阿玛请辞?”
胤祉闻言哑然失笑,反问道:“如何请辞?”
“推说身体不适,皇阿玛不会勉强。”
“堂堂太子,脑中竟俱是这般点子?”胤祉取笑道,顿了顿,声音沉静了几分,“皇阿玛此次出征,可谓势在必得。带上年长的皇子,一为锻炼,二为声势,我又岂能不知?”
胤礽听出他话中之意,沉吟半晌忽而又问:“即便不心底愿,却也从不做任何抗争。你对事事,可都是如此?”
“世事何须如此泾渭分明?纵是不愿,习惯了,便也愿了。”胤祉径自笑道,语罢之后半晌不见胤礽回应,便回身望向他,唤了声,“二哥?”
然而不及回身,却被胤礽握住腰扳了回去,笑道:“罢了,待我做了皇帝,便教这世上再无你不愿之事,如何?”
胤祉闻言心头一暖,却佯怒道:“此言若叫旁人听去了如何得了?”
“无妨。”胤礽把下颚抵上他的颈窝,低低笑道,“房中密话,外人岂能知晓?”
康熙十二年二月,清廷六师北上,同噶尔丹部鏖战数场,大胜。当年十一月,噶尔丹遣使乞降,康熙帝给其七十日宽限之期,过之则进兵。
然而直至次年,噶尔丹部仍未有所动静。康熙再度亲征,发兵至宁夏。其间多次察恤亡将,甚至将御用的膳食赐予诸将士,足见其灭敌之决心。
这一战便又是数月。直至四月,噶尔丹仰药而死的消息来,已摆驾回京的康熙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当即便率百官行拜天礼,以谢天恩。
然而结了这一桩由来多年的心结之后,他却接到了内务府的上报。
“不知是何人上报?”从奏折上抬起眼来,康熙敛眉问道。
“回皇上,奴才遣人查过,”内务府总管李德全侍立在一旁,低声道,“不知何人。”
康熙放下奏折,又问:“这折子上所言,可是属实?”
“此事事关太子,奴才不敢妄断,还需请皇上做主。”李德全顿了顿,抬眼道,“查……还是不查?”
康熙垂下眼,又瞟了一眼折子。末了又拿起看了看,淡淡道:“将这几人办了,轻重如何,便是你内务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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