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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转过身,对隆科多道:“皇阿玛临终前,可曾有过遗诏?”
隆科多自然明白他话中所指,便道:“皇上去的匆忙,不及立遗诏,匆忙间唯有一句口谕,立……”
“口谕如何,已经没有意义了。”然而胤禛竟生生打断道,“只是这遗诏……你可曾备好?”
“自然。”隆科多忙去一旁取了,恭恭敬敬呈了过来,“四爷请过目。”
胤禛接过展开看了,面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片刻后,把遗诏递回隆科多手中,道:“这便将消息公布出去罢。”
“四爷,”隆科多闻言迟疑片刻,道,“皇上前几日曾下诏急召十四爷回宫,此刻,此刻十四爷怕是已在路上了。十四爷现在可是手握重兵,这若是万一……”
“无妨,不会有‘万一’。年羹尧手握十几万人马待命,纵是又变,又岂能让他近得了京城?”胤禛淡淡道,“此事,你只管去办了罢。”话音落了,嘴边这才徐徐露出几分笑容。
十一月二十日,胤禛凭借着《康熙遗诏》登上地位,以其“雍亲王”之名,改明年为雍正元年。
胤禛上台后,接连下诏,将对自己可能构成威胁的皇子党人一一削除。胤禵回京不久,便被寻了个由头囚禁于汤山;未果多久,十阿哥允礻我亦是被圈禁革职。至于曾在朝中一度极具威望的“八爷党”,胤禛封了他个虚职,徐徐剪去其党羽。然而于其人,却并未动手。
这一年的十二月,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于这“雪”,向来便是有两种说法:一来,是祥瑞之兆头,二来,却是一个“冤”字。而这这般公然对立,换了一朝天子的臣子们自然是拣好的说,只纷纷道这新帝登基后,瑞雪兆丰年,实乃天意。
原本低头看着奏折,忽地想起这些,倒不由觉得好笑。天相虽说是一种美好的寄望,然而却终究不可仪仗。或好或坏,却终究是要看坐在皇位上的人,是如何作为的。
登基不到一年的时间,民间便开始流传种种“雍正篡位”的说法,说得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胤禛不是没有耳闻,然而只做不知。
他只是不分昼夜地浸淫在政务之中,每日在奏折上一笔一笔写下的文字便是近万。他时常自退了朝,便独自坐在御书房中,一直到深夜。江山易主,有太多事需要他一一理顺。
更何况,无论旁人如何说,这却是他皆以证明自己担得起这天下的最好方式。
觉得有些凉了,他站起身来,走到火炉边蹲□。正此时,贴身太监进来报,说三爷求见。
胤禛站起身来,略一迟疑,道:“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胤祉步履匆匆地进了御书房,跪在了自己曾经的四弟,如今的圣上面前,叩首请安。
“起来罢。”胤禛轻轻道。他甚至自己这个三哥素来便只是醉心于编纂书籍,研究学问,闹不起什么风波来。故登基之后,也并未对他如何。
然而胤祉却长跪不起,只是伏地道:“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胤礽已病入膏肓,”胤祉的声音略有哽咽,将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臣恳请皇上准许臣同他……再去看一眼香山。”
胤禛微微一怔,道:“病入膏肓?什么时候的事?”
“已有数日,臣折子也上了无数,只是……并无回应。故今日,才斗胆前来。”
胤禛沉吟片刻,似是有些印象,只是当时看了不以为意,便抛在脑后了。实则听闻最初,内心不是没有波澜,毕竟自己同此二人年龄相仿,素来便是过从甚密。只是如今,他为了这天子之位,早已将所谓的兄弟情谊,远远地抛却了。
胤禛闻言沉默许久,道:“你且退下罢。”
“皇上!”胤祉道,“恳请皇上三思!”
“诚亲王,”胤禛背过身去,冷冷道,“胤礽自打自打被第二次废除之后,幽禁于咸安宫,多少年不曾踏出宫门一步。此刻放他出宫,倘若有个闪失,又该谁负这个责?”
胤祉闻言沉默,许久道:“他下床都已困难,又岂有力气逃跑?”
胤禛冷笑,不再听他多言,直教人带了出去。
走到御案边,伸手轻轻抚了抚,五指随即徐徐握紧。这是他隐忍了这么多年,费尽无数心机夺来的东西,又岂能容得有一分一毫的闪失?
次日,退朝回来,但见胤祉一身朝服跪在宫门前。膝盖前的积雪,已然融化了,显然是跪了许久。
胤禛脚步微微停顿,却也未曾停留。
谁知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第三日,胤禛照旧从他身侧经过,顿住步子,低头看了看他。胤祉正抬起头来,二人目光相接之际,胤禛不由怔了怔。
他未曾想过从来温润平和的胤祉,眼中竟然也会有如此执拗的神色。而且不知为何,一瞬间,他竟觉得这眼神是如此熟悉却又陌生。熟悉,是因为竟如此地……像一个人。陌生,是因为这眼神,自己有多久……不曾见到过了?
挪开目光,自嘲地笑了一声:本就是兄弟,纵然相像又如何?
扭头步入房内,在御案后坐了半刻,只觉心神不宁。顿了顿,终是开了口:“让诚亲王进来。”
胤祉回来的时候,胤礽正蜷缩在床脚。一个宫女正在一旁侍候着,见了胤祉匆忙起身施礼。
胤祉走进屋来,侧身弹了弹身上的积雪,低头见屋中央摆着的火盆已经奄奄待熄,便对那宫女道:“这火盆都不旺了,快去添些。”
那宫女闻言道:“不瞒三爷,只因二爷染病,这月的煤炭的用度已经消耗过多了,若不省着些用,只怕熬不过这个月底啊。”
胤祉闻言一皱眉,随即道:“重病之人,如何能没有炭火?”顿了顿,道,“你尽管烧着,我回去之后便吩咐下人将府内的送些来,日后若吃穿用度若还有不足,务必要立即告知于我。”
那宫女应了一声,随即退了下去。
胤祉举步走到床畔,见床上的人睡得无声无息的。低低叹了叹,褪了自己的外衣,上了床,将胤礽抱在怀里,用被衾一并裹住,倚墙靠了。
胤礽身上俱是滚烫,而四肢末端却是冰凉。胤祉将人抱紧了,心里一阵酸楚。人说病来如山倒,大抵便是如此罢。从当初微微有些地热,道如今这般医治无方,下不来床,也不过数日而已。
被挪动之后,胤礽似是恢复了几分神智,微微睁开眼,低低唤了声:“三弟?”
“二哥。”胤祉付在他耳畔轻声道,“是我。”
胤礽微微笑了笑,道:“皇上……怎么说?”
“皇上……答应了。”胤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里多一点喜悦之气,即便跪了几日的膝盖,此刻还是隐隐作痛。
“是么。”胤礽轻轻吐出一口气。实则他明白,胤禛对他戒备只不过略逊于胤禩胤禟,能让他答应此事,胤祉怕是废了不少心。只是他此刻却没有力气,将这些话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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