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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在下愚钝无比,”我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立,徐徐笑道,“实则却有负韩大人美誉。”
韩楼见我故意刁难,却也不恼,仍旧是一副温良之态,转向我微微笑道:“相信秦大人过些日子,自然会想明白的。”
我见他神情虽淡,语气中却有一种从容之态,不由有几分诧然,不知方才他言语间的几分底气,却是从何而来。
而萧溱倒似乎也不愿过多纠缠于此,见我同韩楼各自对视无话,便挥挥手道:“既如此,那朕也不便再作强求。时候不早,你们都且退下罢。”顿了顿,望向我笑道,“那便依韩大人之言,望秦先生早日想明白。如此倒也省去朕用些非常手段……”
“告辞。”我冷哼一声,仿若未闻,只朝他潦草一拱手,便转身扬长而去。
听闻身后韩楼恭谦地告辞之声,也未曾顿住脚步。一口气行至宫门外,方听见身后有人的脚步声自远而来。
回国头一望,正是韩楼。只见他此刻负手立于斜晖之中,笑容恬淡,衣袂飘飞,观之气度非凡。
我微微一愣,只觉得此人和方才萧溱面前阿谀奉承之人,倒判若两人了。
思量间,韩楼已缓缓行至我面前,对我拱手一揖,微笑道:“独孤将军为何走的那么急?”
我轻轻一笑,正待开口,却忽然愣住一瞬。四顾瞥见周遭人迹稀疏,又作势回头一顾,皱眉笑道:“韩大人方才所唤何人?”
“自然是独孤将军,”他牢牢地盯住我,清俊的面容里浮现出一丝从容的笑意,“便是你独孤鸿。”
我觉知他此刻开口,话语间比方才又多了几分肯定。却只是扬起嘴角笑道:“韩大人说笑了。独孤鸿拒降自断,头颅已送回后殷,此天下皆知。诚如皇上所说,我今日殿上之言,不过玩笑而已,韩大人切勿放在心上。”顿了顿,又朝他一揖,笑道,“在下秦远,字子翩。”
“皇上所言,他人自然不会怀疑。”而韩楼言及此,刻意顿片刻,才道,“但我,却认得独孤将军的。”
我作揖的手微微一滞,含笑抬起眼来与他对视。他眸子清澈如水,然而除却淡其间淡淡的笑意,却教人再无法从中看出任何蛛丝马迹。只是这笑中,观之已隐有一股成竹在胸之气。
我望着他,面上的笑意渐渐地散去了几分。只觉面前这人虽然恭谦,却不可揣度。然即便如此,却又让自己莫名有种惺惺相惜之感。心中正暗自思量如何作答,却见他忽地展颜一笑,道:“玩笑而已。秦先生勿要见怪。于是,这便告辞了。”
我站在原地,见他转身走出几步。忽然高声叫住他,笑道:“天色尚早,可否请韩大人陪我薄饮几杯?”
韩楼收回步子,回首面上亦添了些笑意,作揖道:“乐意奉陪。”
临风阁上,我和韩楼相对而酌。
窗外渐已华灯初上,人声却越发繁密起来。据韩楼所言,此街名曰龙兴,自皇城中轴线伸出,笔直向南,贯穿整个建康,乃是南周当下最繁华的街市之一。
酒过三巡,其间也不过互相聊了些江湖见闻,略略熟络了些。只是自方才屋外一阵喧哗将话题打断之后,便再无人开口。
我往玉杯里添了些酒,却不饮,只是将其放在手中把玩。若无其事地望向窗外,淡淡问道:“方才于御书房听韩大人与皇上所言,大人原先可是在雷州为官?”
“先生所言不假。”许是不善饮酒的缘故,韩楼此刻面上已微微泛起一阵红晕,却不自觉,神态依如往常,“两年前坐罪,左迁至雷州刺史。”
“如今新皇登基,不仅将大人召回,反而授以高位,先生虽深藏不露,胸中却定有经世之才,鸿鹄之志罢。谪居于雷州偏远之地,确是屈才了。”我将玉杯置于唇边,说罢此言,方一饮而尽。
“蒙皇上错爱而已,‘经世之才’‘鸿鹄之志’又岂敢自夸。吾生须臾,纵无数心志理想,只怕终要被生生磨去了棱角,末了只求一处安生罢了。”韩楼目光淡淡落在手中玉杯内,缓缓道。
我听出他话里一霎而去的苍凉之意,隐有生不逢时之感,心内忽有些触动。握了握手中空空如也的玉杯,诚恳道:“韩大人此言却是过于悲戚了。实不相瞒,今日堂上虽未承认,但大人一言,却是字字说中我心事。大人既能出此精妙之语,想必定有感同身受之感,又岂是甘于固守现状,得过且过之人?诚如大人今日所言,淮阴侯韩信尚能忍一时胯下之辱,终成大事,人若皆能如此,又怎会等不到自有柳暗花明,拨云见日之时?”
言语之间不觉说得慷慨激扬,末了却见韩楼翩然一笑,淡淡道:“既明此理,既有此言,于自身,却又为何忍不得一时之辱呢?独孤将军。”
我把玩玉杯的手忽地顿在原处,没有说话。
“独孤将军,我今日殿上所言,绝非盲从圣意之举,实乃真心相劝。”见我不置可否,韩楼放下玉杯,收了几分笑意,望着我徐徐道。
我抬起头,定定地于他目光相接许久,忽然间释然地笑出声来。
“你我初见,你却为何真心相劝?”我观其神色,心知此事已再瞒不过,出言反倒平静了许多。
“你可知,那便是因为,”韩楼扬起嘴角,目光里却而过一霎凄迷之色,“我亦……曾在后殷为臣。”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第十回一举何艰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我闻言,一时间竟惊得说不出话来。而他反倒换做一副平静之态,只是抬手地往自己空杯中添了些酒。
“原是因此,你才那般肯定,我便是独孤鸿?”许久之后,我才缓缓笑道。
“如何不能肯定?于朝堂之上,目睹你得胜回京接受封赏,已不下数次了。自是神采俊逸,意气风发……”韩楼微微展颜,举起玉杯,一饮而尽道。
“往事何须再提,”我打断他笑道,“纵当年如何,今日却已沦为阶下囚徒,便连姓名也随那衣冠入了土。世事多变,沧海桑田,也不过如此罢。”
抬头望了望窗外,却见月已高升。人世沧桑,也便是只有这当时皓月,方还向人依旧了。
对于我被俘至此的详情,韩楼并不清楚,我便悉数告知于他。而言语之间,亦是听道了些自己这数年来的种种经历,未想竟是坎坷至此。
原来,韩楼本在后殷任翰林院典簿,不过是个八品的小官。而五年前一日,丞相宇文硕忽亲自宣他入府中,将一件机密之事吩咐与他。之后,韩楼悄无声息地辞去了官职,却是独自来到这淮南之地。几经辗转,终是取得了功名,入京做了官。
而时下南周后殷战事频繁。宇文硕吩咐他的机密之事,便是探得周廷内外要事,及时飞鸽传书于后殷。
韩楼为人谨慎,心思缜密,如是三载,周廷内并无一人觉察。然而自两年前南北进入暂时和平之期后,韩楼却彻底失了与后殷的联系,落得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结果。便只能这般生生留在南周,进退两难。之后更是遭人加害,背上受贿之名,被贬至雷州为官。如此一晃便是数载时间,直至今日方能回到京师之地,却已不知此身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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