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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笑了笑,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一脚方踏入门内,蓦地看见房中一人,整个人顿时定在原处。
那人见了我,亦是一惊,赶紧站起身来,伸手理了理衣襟。
我定定地看着他很久,又将目光落在安坐在椅子上的宇文师,震惊之余,一时已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来子翩已无大碍了。”宇文师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将我打量了一番,挑了挑眉,又对我笑道,“房内之事,被子翩撞见,实在不好意思。但子翩终归不是外人,私以为倒也无妨。不过……”向后侧了侧身子,望着身后那人道,“你和子翩应当不是初次见面了罢,韩楼?”
韩楼闻言走上前来,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却只是对宇文师垂首而立,并不作答。
宇文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而下一刻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颚,唇边仍带着懒懒的笑意,道:“平日里从善如流,如何见了旁人便如此羞赧?倒连话也不会说了?”说罢又松开手,靠回椅子上,望了我一眼道,“再说,子翩于你,可并非外人。你说可是如此?”
韩楼这才缓缓转过身子,对上我的目光。过了很久,才露出一个并不自然的笑意,道:“子翩。”
我与他对视片刻,嘴角终于溢出一丝苦笑,道:“高望,看来你已安然无恙。”
“子翩……”韩楼眼光闪动,似是想说什么,然几番犹豫却迟迟无法开口。
“数年前我派他去往南周,未料竟能在彼处遇上子翩,”宇文师接口笑叹道,“着实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确是如此,难怪后殷对南周之事了如指掌,想来竟是如此缘故。”我收回目光,徐徐笑道,“只可惜独孤鸿愚钝,对此事竟未有半分觉察……”
“子翩要怪罪便怪罪我好了,”宇文师起身走到韩楼身边,极其自然地伸手将他一揽,笑道,“此事说来,他不过是遵我之意而已。”
韩楼面露几分窘迫,想要挣开,却最终放弃,只是垂着头,并不看我。
这便是当日在周廷上从善如流,让我为之惊艳之人?是临风阁上情辞恳切劝我归降南周,以作长久之计之人?是顶着风雪,在我落难之时深夜探望之人?是屡次同我纵观地图,探讨南北形式之人?
这便是,我在南周之时,真心相待的唯一知己?
我忽地觉得眼前所见,同脑中历历在目的画面相比,竟反而显得不再真实。
我垂下目光,不愿再看自己面前的画面。只叹了叹道:“公表,如此说来,我在南周的一举一动,从来便在你的视野之中?我降于南周,化名秦远之事,你早便知晓?”
“我知晓多少,自然取决于他告诉我多少,”宇文师的声音依旧懒懒的,带着几分笑意,“子翩不妨问问韩楼,都告诉我什么了?”
我刻意地保持着垂下的目光,终是摇首叹道:“罢了。”自知此事重提,也已无太大意义。
“哦,对了,”宇文师突然道,“有关子翩之事,我虽已向皇上力陈子翩抗敌之功,然而皇上似是对隽玉公主之事耿耿于怀,虽免去你死罪,但却下令软禁。此事我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得已如此,还望子翩见谅……”
我望着他微微一愣,方道了声谢,却又听宇文师道:“话说,子翩前日让人传话要见我,却是所为何事?”
我抬眼盯住他片刻,缓缓道:“公表,请务必……让我见萧溱一面。”
“嗜武侯虽有重伤在身,不便同外人相见。然实则皇上除却令其不得出府外,却并未阻止他与外人相见。”宇文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话里反倒是多了几分笑意,“待会儿我吩咐下,往后子翩若要去他府邸,只要有侍卫相伴,大可自去,不会有人阻拦。”
“如此……便多谢了。”
宇文师丝毫未问及缘由,此事虽让我有些惊讶,但既然他已承诺此言,我此行目的已然达到,未再多言便退了出来。
合上门之时,隐约听见里面传出呻吟之声。动作微微滞住片刻,却也只能摇摇头,轻叹一声。
方退出宇文师丞相府,心下一股冲动,便意欲立即奔萧溱宅邸而去。然而随行的侍卫却道嗜武侯府邸距此处较远,唯有待改日备了轿子才能前去。我自度近日虚弱到自己都要嗤之以鼻的身体,自知无法强求,便也只能应下,随他们原路返回。
回到宅中,人竟已疲惫不堪,沉沉睡去,直至次日中午方才浑浑噩噩地醒来。方起身穿好衣衫,便听那丫鬟道有一位大人在门口恭候多时了。
我此处从未有何客人造访,听闻此言倒有些诧异。推门而出,却见韩楼背身立在门外,正微微仰着脸,似是在观望院中景致。
似是听闻我脚步声,回过神来,垂眼缓缓露出一丝笑意,道:“子翩。”
我微微一愣,随即淡淡笑道:“原是高望。此番前来……可是公表有什么事要告知于我?”
“并非宇文……丞相吩咐,”韩楼慢慢抬眼看着我,“而是有些事,望子翩能听我一言。”
一瞬间,我自他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神色。顿了顿,依旧笑道:“如何,公表竟允你这般前来?”
韩楼极度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却道:“子翩,此事……我……”
我叹了叹,侧身让出门口的路,道:“有话不妨进屋说罢。”
韩楼眼色亮了亮,随我进了屋。我吩咐丫鬟给他沏了一杯茶,便缓缓坐到他对面的木椅上。
“子翩,”韩楼轻轻抿了一口茶放下,看着我面中满是愧色,“此事……我不求你宽谅,只是有些事,思来想去,还是应当让你知晓。”
“高望何愧于我,如何需要我的宽谅?”我闻言反是一笑,顿了顿,缓缓道,“只是,高望这般……听命于宇文师,此事却当真出乎我意料。”
“子翩,爱和迷恋,你可知有何分别么?”韩楼突然道。
我闻言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迷恋是比爱多千倍万倍的付出,即便明知没有回报,明知自己已低入尘泥,却甘愿如此,无法自拔……”韩楼面露几分苦涩的笑意,道,“二者相较之下,却是有高下之分的……”
我看着他陡然失神,喃喃道:“高望,难不成你对公表……”
“那年我独自来到后殷,走投无路之下投于他门下,自此便……”韩楼缓缓颔首,惨然一笑,并未再说下去。
“高望,你可知萧泠对你……”我惊讶之余,想起此人来,不觉摇首叹道,“你这般……”
“子翩你走后,他回到南周,想方设法将我放出,我才得以回来,”韩楼淡淡笑道,“只是此刻,我大概已经无法退步抽身了罢。便只有愧对于他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终究只能叹息一声,半晌无语。
片刻后,才又听韩楼缓缓道:“子翩,你可知宇文丞相为何在皇上面前极力保你?皇上又为何会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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