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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之中,有三匹快马格外地与众不同。他们身披重甲,马首,马身,马尾封笔得几乎一丝风不漏,三人成一列,用铁链系住。铁马之后,有削尖的圆木向外伸出,名唤“拒马”。
这边是完颜宗弼的杀手锏——铁浮屠的真正模样。铁马处处封闭,刀枪不入,而其后的拒马却能刺破敌军的马肚,前后两部分如战车一般,形成一个整体,所到之处,几乎是所向无敌。
那日营救完颜宗望时的铁马,与其相比,战力根本不足一提。
并且,除却这铁浮屠外,完颜宗弼还有一万五千轻骑兵,唤做“拐子马”。两军对阵,铁浮屠局中,平稳推进,拐子马在两侧,快速行进,厮杀敌军。
这几日,岳飞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模样,请了城中铁匠,防止了马屁的重甲,仿造出了这样的一队铁浮屠。而他今日,便是要训练自己的人马,破了这两个棘手的难题。
扬声击掌,示意场中人马停止操练,他挽起衣袖,抄起一根长枪,随手挽了个花式,随后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
没有多话,他对着前方的“铁浮屠”一个示意,后三者便按照之前的吩咐,开始徐徐前进。
由于早便听说过完颜宗弼这支人马的厉害,场内的士兵以及大小将领,都禁不住屏住了呼吸,抬首以观。
只见岳飞在马背上微微定了神,抬手擦了一把面上的汗水,又一提手中长枪,夹着马肚便飞驰出去。
两方越来越近,眼看着便要短兵相接,然而就在岳飞单骑即将撞上那拒马的时候,却见他一个俯身,人半悬在马上,再看手中长矛,已然堪堪指向马腿!
长矛千钧之力,立即扫翻了其中一匹马;然而三马相连,一匹倒下,剩下的便也站不稳,于是铁塔一样的铁浮屠,便当即轰倒地,在烈日下掀起阵阵障目的尘土。
这一切太过瞬息,场内所有人虽然清楚地看见了全过程,然而却仿佛一时无法领悟。过了许久,才渐渐了然,有人大着的胆子高呼了一声“好”。
岳飞翻身下马,亲自扶起了铁浮屠上的三名士兵,随后转向众人,扬声道:“铁浮屠虽身披重甲,然而终归是有破绽的。这破绽,便在马腿。并且由于拒马在后,铁浮屠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故而一旦其中一队乱了章法,其余的便必然受其影响。”言及此,他用力将手中长枪插|入身旁的土地里,随后又从一个小校手中接过一把长刀,扬起道,“为了不伤及自家人,故而今日我用长矛示范。然而真正的战场上,尔等要用的是这样的长刀,一刀挥出,便斩倒一匹马,便是破掉一队铁浮屠,决不可手下留情!这铁浮屠过去屠杀我宋人不计其数,此番便由我们将它破了!如此一来,金人还有何可惧?!”
宋军人马见识了破铁浮屠的法子,此刻又听了岳飞慷慨激昂的一席话,一时间群情激奋,呼声四起。
岳飞微笑着将长刀交还给小校,又对身旁的副将吩咐道:“刀的锻造须得加紧,而操练一事,便由我亲自督促。”
副将道:“将军,操练这样的琐事何必……”
岳飞轻轻打断,道:“操练一事,事关下一战的成败,绝非‘琐事’。”
那副将一愣,只得道:“将军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岳飞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刚要说什么,忽然一名小校从远处小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将军,金军又在城下叫骂了。”
岳飞闻言神色不变,只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且由他们去罢。日后这样的事,也不必通报了。”
“可是将军……”那小校面露难色,语气迟疑。
岳飞本欲抬腿离去,见状不由顿下步子,道:“怎么了?”
“将军……”小校犹犹豫豫的,最后只能道,“将军还是亲自去城头看一看罢……”
岳飞一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何荣立在城头,没有说话,单是用余光打量着身旁人的面色。
岳飞雕塑一般地立在城头,看似一动不动,然而那扶在腰间的手却是狠狠地颤抖着。
即便是多多少少知道内情的,何荣却从未想过平素里看来一贯坚定,刚毅的将军,也会有这样的情形。
这些时日的相处,虽然他打心底佩服岳飞,佩服对方天生的名将资质,不骄不躁,同士兵同甘共苦的举动,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岳飞身上有着这样一个不可磨灭的污点。
而如今,这个污点,竟被金人堂而皇之地拿到城下叫骂。
这感觉,无异于将旧刀疤一道一道地划开,将伤口和疼痛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便是岳飞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受不住。
相反,越是铁骨铮铮,越受不住。
念及此,他几乎可以感同身受到那样一种疼痛,迟疑着,便道:“将军,可需要放箭?”
“不放。”岳飞沉默很久,道。
他的声音很低沉,低沉中透着沙哑和无力。说罢之后,他转过身,眉目平静地道:“回去罢。”
何荣在他身后道:“将军就这般容得他们叫骂?”
岳飞步子顿住,道:“金人这般,不过是想瓦解我在军中的威信,惹得军心动摇。我此番若当真有所回应,岂非是……承认了?”
何荣一怔,没有说话。
岳飞似乎是想了想,又道:“这天眼看着一日热过一日了,金军出此计策,发呢暴露出他们长途奔袭,水土不服之后的疲惫和急躁。他们越急,便说明我们离时机成熟,就越近了一步。”
语声落下,他十分平静地举步离开。平素里向来举止豪逸之人,此刻脚下,竟走得无声无息。
赵构一手扶着衣袖,一手提笔,在纸上不紧不徐地写着字。
内侍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替他磨墨。便看他走笔游龙之间,“岳飞”两个字便跃然于纸上。
赵构虽不想他的父亲,对书画热衷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但在书法上的造诣,却也十分可观。这两个字落在纸上,苍劲有力,棱角分明,同他本人偏于阴柔城府的性子大不相同,却倒同这名字的本人分外相似。
内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虽不懂书法,却也觉得这两个字写得格外好看。
然而赵构搁笔之后,退出几步垂目凝视着自己的墨宝。
许久后,他忽然抄起砚台,一把泼了上去!
刚写好的字,被隐没在浓稠的墨中,再也看不分明。内侍始料未及,战战兢兢地跪下,道:“官家息怒!”
“朕没有怒。”赵构面无表情地将砚台放回去,淡淡道,“起来罢。”
内侍应声而起,不敢多话,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赵构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抬手无情无绪地端详着自己被墨色染黑的袖口。
毫无征兆地,他开了口,像是在问内侍,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说,他从初上战场,如何就铁浮屠是何模样,又如何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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