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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乃们的评有时候会给我很多灵感的,不要霸王嘛(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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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待共谁人晓(中)
待到容若随李德全离开很久之后,顾贞观才似是回过神来。
他仍旧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心中所猜测的,然而这一切串联起来,却又直指那种可能。
方才许是园中太静的缘故,李德全附在容若耳边的低语,顾贞观实则也隐约听清了几分。然而,让他分外诧异的,是容若听闻的那一瞬,眼光里闪现出的焦虑。
那种焦虑绝不同于平日的任何时候。顾贞观起初有些疑惑,然而转念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脑中竟浮现出一个让他自己都无法置信的可能。
从听闻皇上对容若青眼有加,到亲眼目睹他多次被传唤进宫,不得不中途离了筵席,到方才自宫中回来之后满腹心事的样子,到几次失神之后一开口,却竟是提及帝王家的情事……
其实这一切早就原原本本地摆在自己面前,如若没有想到那种可能,那么他们就好像散乱的玉珠一样,构不成任何关联。可是一旦你的念头触及到了那种可能,那么它们霎然间,便足以串连成一条珠链。
珠联璧合到……让人无法否认和质疑。
念及此,顾贞观不由得叹了叹。谅他自负词名,此刻却无法形容,自己在惊讶之后,心中究竟是何感受。
忽然抬手斟满了一杯酒,仰头饮尽之后,顾贞观终于觉察到内心的那么一点零星的失落。
他原以为,在谢氏之后,纳兰容若不会再让自己心中容下任何人。因为那一段悲剧告终的爱情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太深的伤痕,他写的每一首词,追忆的每一分过往,是对过去的怀念,也可谓是对现实的逃避。
所及即便他对每一个人友人都倾心倾力,即便他和夫人卢氏相敬如宾,然而这些都绝不是爱情。明明是想要对爱情投入全部的人,到头来却不敢再爱。这一切顾贞观看在眼里,叹在心里,却也知这终究是无可奈何的了。
他一直认为,即便纳兰容若外表温润如玉,而内心早已是一块冰冻的顽石了。
然而此刻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哪怕是那样的纳兰容若,也是会对人动心的。哪怕是最冰冷坚硬的顽石,也是有人能够将其捂热劈开,给自己一个容身之地的。
只是却没想到,这人竟是那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
顾贞观旧时任内阁中书时,便曾一度扈从他南巡。其风姿气度,也原是耳闻目见过的。即便后来收人排挤辞官回乡,但心中对他,仍是怀有七分敬重,三分叹服。
他甚至对人感叹过,人道天下逢五百年才得其一的旷世明君,便应是如此了罢。
现在想想,能入得了容若之心的人,大概也只有那人了罢。
一个天下至尊,一个词坛翘楚,当朝最惊采绝艳的二人……只是,顾贞观深知,以纳兰容若的性子,一旦情动,便是覆水难收。却不知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只是古人曾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回想起容若方才满腹愁思的样子,顾贞观握住酒杯不由心内慨叹,情之一字,往往才是最为身不由己的罢。
想到此,又不由得掏出袖中诗稿。目光无数次地扫过那随着纸页慢慢展开的笔迹,熟悉而遥远。
一别竟然已近二十年,便这纸页也已有些泛黄了。哪怕当年许诺的每一个字,自己仍旧记在心上,可是光年如梭,这落魄半生的自己,又该拿什么来实现当年的承诺?
唯有长叹,唯有一声长叹而已。
容若在宫门外站住了脚。
“纳兰公子,皇上就在里面。”李德全叹了口气,低低道,“奴才们进去都被打出来了,奴才想着也只能纳兰公子能劝劝了。”
容若盯着前方微微有些失神,半晌之后,亦是叹了叹道:“我自当尽力而为。”
“那么有劳公子了。”李德全拱手一礼,抬头看了看容若,想要转身离开,却仍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公公还有何吩咐?”容若觉察了几分,收回目光,侧头问道。
“公子,皇上的一举一动,奴才都看在眼中,有句话想趁此机会对公子说说……”李德全看着容若等待的目光,顿了顿道,“奴才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还未曾见过他待什么人如公子这般小心翼翼,宁肯自己憋着也不愿让公子伤了半分。皇上待公子这一片心……”
“我知道……”容若忽然轻声打断,顿了顿,垂下眼又自语般重复道,“我知道……”
李德全看着他微微闪动的眼光,一时也不由得一愣,随后叹道:“公子明白便好……看来是奴才多嘴了。”说罢摇摇头,转身告退了。
李德全离开之后,容若在门畔默然半晌,终是举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点任何灯,除却月色自窗边投入的光亮外,其余的一切都隐没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一眼望去,只觉清冷而空旷。
容若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甚至可以很清楚地听见伴随着自己脚步想起的细碎跫音。每一声,回响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竟是带上了一层突兀的压抑。
这种压抑太过迫人。容若只觉得足下每一步,都好似踩在自己心口一般。
容若这才意识到,这众人眼中永远金碧辉煌的皇宫,到了夜晚原来竟是这般凄清寥落。也许除了真正置身于其中的人外,那些仰望的,憧憬的目光,看到的也不过只是被那不灭的华灯万盏的包裹得太过完美的重重伪装而已。
突然觉得,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八旗贵胄又如何,权相之子又如何?其中苦乐……到底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罢。
低低叹了叹,脑中却突然浮现出玄烨这里批阅奏折的样子。却不知,每当夜深无人,万籁俱寂的时候,他孤坐在此,独自面对着这空阔清冷的大殿,心中会是怎样的感觉?
容若发觉自己一时竟想不出词来形容,只觉得心头莫名变得沉重了几分。
直到隐约间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整个心头才骤然收紧。那酒气不受这黑夜的束缚,张开爪牙,肆意地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拉扯着周身的每一分知觉。
抬起眼,循着酒气的源头看去,目光便一直落在那处,再也挪不开分毫。
大殿一角,玄烨歪歪斜斜地坐着,头倒向一旁,身子全然地倚靠在墙边,似是已昏睡过去。
月光从头顶雕着镂空花纹的窗口零星地洒落,照亮了他一半的面容,另一半则隐没在阴影之中。
容若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明黄色的身影,只觉得心口正被什么一点一点地拉紧,以至于每一次跳动都如此吃力。直到脚下想起清脆地碰撞声,他才恍然清醒过来。
低下头,只见酒杯酒壶零乱地散落了一地。残余的酒液因为自己方才的碰撞,正从壶口一点一点的泻出,在地上聚成一片小小的水洼,恰映得天边一轮新月在其中瑟瑟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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