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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场上,高丽王世子看准一个时机,将马球从周王朱橚的球杖下拦截成功,他以杆击鞠快向对手球门突去,在他跃马经过御台妙弋和宝硕凭栏之处时,还不忘招摇地扬起手中球杖朝妙弋挥舞。燕王横马守在球门附近,见他竟如此明目张胆向妙弋示好,便满心地不悦,他暗思,纵是答应了太子哥,也不能让他将马球击入球门。
此时,球门附近只有燕王一人把守,其余皇子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皆是一副回护不及的情状。朱棣冷峻的面庞上现出一丝狠戾之气,他风驰电掣般一骑向前,瞬间与高丽王世子相接,王世子被燕王所向披靡的戾气震慑,就连坐骑也似受到惊吓,原地踏转起来。朱棣轻松便能一杆击飞马球,可他偏要戏耍戏耍这个令他着恼的王世子。
燕王娴熟地驾驭着坐骑,将马球在王世子的马前,身侧乃至马后往复回击,偏又让他伸长了球杖也击打不着,王世子一筹莫展,只得望球兴叹。安南国使臣快马来助,其余使臣的坐骑眼看也快奔至近前,见救应将到,王世子顿时燃气斗志,跃马向前抢夺马球,燕王岂能让他有半分操控马球的机会,虚晃一杆,假意引他冒进,他操之过急,动作幅度又过大,竟从马上扑倒在地。
燕王也没闲着,他趁势卯力挥起球杖,隔了大半个马场的距离,在外使队骑手们将他合围之前,硬是越过重重阻碍,将马球击入对方球门。
马球场边鸣锣声响,时辰已至,皇子们大获全胜。宝硕激动地一蹦三尺高,在御台上朝燕王挥动着手臂,高喊道“四哥神勇,四哥无敌......“又对妙弋道“我四哥的马球技艺在应天府可是从来没有敌手的,刚才那么精彩,你也看到了吧?”
妙弋一直对朱棣便是鬼面领之事耿耿于怀,她忘不了莫玄的惨死,也无法释怀他曾要杀她灭口的事实。这两日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也尽量回避,小心躲让,只求不再同他有任何往来与交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放下心中的愤懑和怨怼。
宝硕见她神情倦怠,便问道“妙弋,你是不是累了?”
妙弋收回思虑,摇头道“我不累。嗯,你说的对,燕王殿下的马球技艺确是神乎其技。”
宝硕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妙弋,她敏感地现妙弋对四哥称谓的改变,这两日分明看到四哥兴冲冲地寻机向她搭话,她却总是借故退避远离,不冷不热地应对,难道二人有何过节?正想要细问,可满场的喧天鼓号早将二人的对话之声淹没。
高丽王世子从马上扑跌在地,这一摔着实不轻,半晌还坐在地上缓着神。燕王纵马到他身前,将球杖递向他,王世子以为燕王意欲拉他起身,伸手去握时,燕王早抬起球杖扛于肩头,趾高气扬地驭马扬长而去。王世子望着燕王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姿态,虽气郁不已,可作为藩属国臣子,也只能忍气吞声,有苦难言。
燕王赶上太子,与他并辔而行,道“太子哥,臣弟实在看不惯那高丽王世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让他打进马球,岂不助长了他的气焰。”
太子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四弟,为兄也看不惯他昨日轻嘴薄舌跟妙弋说的那番话,胜便胜了罢,为兄想办法在别处全回外使团的颜面。”
皇子们聚马一处,举起手中球杖庆贺得胜。太子回马望见立在御台上绰约多姿的妙弋,他催马到御台前,台前长案上呈放着得胜的彩头——一柄尺来长的鸳鸯玉刀。他一弯身将玉刀拿在了手中,趋马径往妙弋立身的栏边而来。
太子骑在鞍马上,正与妙弋平视,他将玉刀送到妙弋面前,柔声道“这柄玉刀,我想你肯定会喜欢,我将它送给你。”
妙弋分明看见玉刀刀背上镌刻了一对相对戏水的鸳鸯,太子是何用意?她踌躇不决,竟没有伸手去接的勇气。宝硕趴在栏杆上,嬉笑着道“妙弋不要,哥哥送给我可好?”
太子也不理会她,继续对妙弋道“你昨日那么大方接受了高丽王世子的芍药花束,怎得嫌我这玉刀不好了?快接下,我这手臂抬的酸了。”
听他直说手酸,妙弋也想不了许多,懵懵懂懂伸了双手将鸳鸯玉刀接过,太子才满意地拨转马头离开。宝硕凑过来,一面抚着玉刀上的鸳鸯,一面恍然大悟道“妙弋,这绝非普通的玉刀,太子哥哥怕是看上你了。你说,你是不是要做我嫂嫂了?”
妙弋又羞又急道“宝硕,你可千万别乱说,太子哥哥不会的,他只爱苾姐姐,谁也取代不了苾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马皇后作为过来人,自是洞悉一切,她自内心地替太子高兴,想着他总算走出常苾早逝的阴霾,似乎是时候再给东宫立继妃了。她看向朱元璋,本想同他商讨一番,却意外地现,她心思缜密,城府深沉的丈夫竟沉下脸面,失了笑意,眼中的神色令她捉摸不透,话到嘴边也只能咽了下去。
马场上,高丽王世子翻上马背,妄自嗟叹道“难怪她拒绝了本世子,原来竟是名花有主了。”
朱棣亦是望着御台上手捧玉刀的妙弋,心内早已是醋海翻波。
走在前往外藩宴的长廊下,周王朱橚自后赶上来同宝硕玩笑,他见到妙弋在旁,便意味深长地对她行了一揖,妙弋连忙还礼,朱橚笑着道“本王虽比徐妹妹痴长一岁,但这揖礼还是要行的,就当是提前揖拜长嫂吧。”
宝硕心知妙弋心中难堪,便替她道“五哥,你没羞没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怎好如此打牙犯嘴?”
朱橚伸手重重一捏宝硕的脸颊,道“你说谁没羞没臊,我好歹是你的兄长,太子哥送徐妹妹的可是周朝君王大婚的礼器鸳鸯玉刀,这摆在明面上的事,也就你这个黄毛小丫头看不明白。”
宝硕揉着被朱橚捏疼的脸颊,撅着嘴道“五哥,你下手这么重,看我告诉父皇和母后去。”
朱橚口中说着,“哪有那么重?”一面又在她另一侧脸颊又重重掐了一把。宝硕气急败坏地挥着粉拳一路追着朱橚跑过长廊,不见了踪影。
真是对活宝兄妹,妙弋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独自往长廊尽头行去,再抬眼时,却见朱棣迎面向她走来。
妙弋心中有气,索性不去理会他,朱棣将身挡住她的去路,急切地道“我们只能这样了吗?你肯叫我四哥,在奉先殿为我上药,替我熬汤,我知道你已经对我放下了成见。可为何,一夕之间,却又与我形同陌路,冷若冰霜?只因我是鬼面武士的领吗,可我已经做出弥补了,我会保洛儿一世平安,你还不满意吗?”
妙弋漠然地看着他,淡淡地道“我满意与否,对燕王殿下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朱棣语气坚定地道“重要,很重要。”
妙弋淡然一笑,道“在殿下眼里,徐弋的命不重要,徐妙弋的命或许还有价值,殿下知道我是魏国公嫡长女后便如同换了个人,是怕开罪了魏国公吗?这好像也不似殿下的风格,殿下一向目中无人,便是得陛下礼遇的外使也并曾未放在眼里,又怎会在意我的想法。”
朱棣苦笑道“我若说在意,奈何你偏生不信。”
妙弋道“我与燕王殿下本就不是一路人,只企盼殿下莫要因一时激愤乔装成鬼面武士要了我的小命,我便自求多福了。殿下还要拦着我,又是何道理。”
朱棣目露哀伤之色,妙弋一番话令他悲从中来,她何以在太子面前流露出巧笑倩兮之态,却不愿好好同他说上一句暖心的话。妙弋见他神情怪怪的,心中有些害怕,她假意朝朱棣身后呼唤道“周王殿下,宝硕,你们来了。”
朱棣果真转回身向后看去,妙弋趁机走下长廊一侧的甬路,她边走边回头,见他并未跟来,暗自庆幸终于将这个难缠的燕王甩掉了,可还未来得及松上一口气,迎面却撞见了吕姮吕嫣两姐妹。
双方礼貌地行了万福礼,吕嫣笑问“徐小姐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啊?”
妙弋道“我正要去外藩宴的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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