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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面武士三两下便将近旁的四人撂倒,他腾身到妙弋跟前,见她嘴角竟溢出血渍,沉声道“跟我走。”
他握住了她的双肩,将她带起身,一手揽紧她的腰,足尖点地腾空,施展起轻功,如飞龙乘云般离去。李略刚要下令追捕,被太子拦住,道“不必去追,救少傅要紧。”
殿门被军士们强行撞开,殿内的一幕足令人毛骨悚然。
但见一具无头尸横陈于地下,何瀚沾满血污的头颅被摆在供桌正中,他双目圆睁,死相狰狞可怖。李略强忍住作呕的冲动,返身在殿门前挡住正欲跨进殿内的太子,战战兢兢地道“太子殿下,何大人被杀,死状凄惨,殿下还是不要入内了。”
太子推开他,坚持入殿,远远一望,已是不寒而栗,他惶然道“怎么会这样......简直惨无人道......”
鬼面武士扶着妙弋暂避于一处简陋的土地庙中,他未见有人追来,便对她道“我来运功替你疗伤。”
妙弋靠着土墙,一手捂在心口,道“不用,我自己可以调息疗愈。”
鬼面武士揭下面具,道“妙弋,是我。”
她看了他一眼,道“我如何不知是你,燕王殿下。”
朱棣道“你别再硬撑了,若你执意不肯听我的,我便只能用强,你一定不想我将你绑了吧?”
妙弋抬手擦去唇角血渍,问道“你如何会现身帮我?何瀚死了,我是从犯,你不怕惹祸上身吗?”
朱棣笑了笑,道“你要他死,自然有你的道理,何瀚不是什么善类,死便死了吧。我在太子哥之后抵达关帝庙,见你独自当关,担心你难以支撑,便乔装来助你。我扶你坐下吧,疗伤要紧。”
妙弋见他说得这般轻松,有些意外,原本以为他会和太子一样,疾言怒色地对她横加指摘,不想他竟一笑置之。看着他毫不介怀的神情,竟忘了再次推拒,他霸道地将她扶坐在土地庙的蒲团上,在她身后打坐运功,双掌覆上她的背,她只觉源源不断的真气被引渡到她体内,伤处被强大而柔和的内力疗抚,她阖上眼,打坐起势,接纳了他如及时雨般的送输,内伤的灼痛感也渐渐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觉土地庙外似有异动,朱棣显然也已有察觉,此时疗伤恰至尾声,他收住势撤回双掌,悄然起身避在窗边查探,竟见一个黑影在庙外快移动,他出其不意地翻身破窗而出,截住那黑影,两下里交起手来。
妙弋吐纳调息,亦收势起身,到庙外探看。借着皎洁月色,她辨识出正与朱棣打斗的正是她的师父易扶风,急忙道“都是自己人,快些停手。”
二人旋即罢了手,易扶风看着朱棣,点头赞叹道“出鞘如刀,沉而有锋,没想到年轻一辈中已有如此武艺群的俊杰,失敬。”
朱棣看了看他拄着的那副铁拐,略一思索,抱拳道“晚辈久仰易前辈大名。”
易扶风笑道“少侠认得老夫?”
朱棣道“算来已是第三次见到前辈了,幼时在濠州,数月前在弘觉寺,此番有幸同前辈过招,也算有缘。”
易扶风疑道“濠州,弘觉寺的相见,老夫竟然全无印象。”
朱棣笑道“说来话长,晚辈也是遥见易前辈英雄风采,苦于无人引荐。”
妙弋见朱棣竟同师父热络地聊了起来,颇觉稀奇,她走到易扶风身旁,问道“师父,大事可办妥了?”
易扶风将缚在肩后的弯刀取下,疏朗地道“玄甲十八骑大仇得雪,为师用这把弯刀斩下何瀚贼,十几年来总算遂心快意了!”
妙弋接过弯刀,终于释然一笑。
易扶风道“妙弋,为师打算离开应天暂避风头,你方才在殿外似乎已经暴露了身份,为师担心你会有麻烦。”
妙弋道“师父不必顾虑我,我的麻烦不难解决,您呢,您要回濠州去吗?”
易扶风笑道“天下之大任我遨游,说不定,我还会去漠北,助你父亲歼灭鞑靼。时辰不早了,咱们就此作别吧。”
妙弋顿觉满心的惆怅,她不舍地道“让徒儿送您出城吧。”
朱棣在一旁也道“城门此时已经戒严,还是让我送易前辈吧。”
易扶风朗声笑道“一道城门在老夫眼里如沟堑一般跨步即过,你们送我,反倒掣肘。”他对朱棣抱拳道“少侠,可否拜托你护送我这徒儿返家?”
朱棣忙还揖道“前辈放心,包在我身上。”
易扶风道“如此,老夫便能放心离开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妙弋紧追几步,怎奈易扶风轻功极高,如虚如幻间早已隐入茫茫夜色中,她向远处高喊道“师父,城外驿亭桥边,有我为您备下的快马。”
似隔空传声般悠远地飘来易扶风浑厚的声音,“你给师父备的酒,方才在祭奠兄弟们时曾豪饮了许多,果真甘醴琼浆,回味绵长。丫头,善自珍重,为师去也。”
朱棣走到妙弋身侧,道“易前辈的轻功出神入化,世所罕见,有机会一定要向他请教一番。”
妙弋道“我师父方才夸赞你的功夫出鞘如刀,沉而有锋,他还从未如此夸过我呢。”
朱棣冲她狡黠一笑,道“你这是在同我争风吃醋吗?”
妙弋见他又在妄言妄语,不再睬他,独自朝大路上行去。见朱棣紧随着自己,便道“殿下,我的内伤差不多痊愈了,不敢再劳烦殿下相送。”
朱棣道“让你一个人走夜路,我怎能放心得下?我既答应了易前辈,自然要说到做到。”
忽地,道旁窜出一只黄鼬,从妙弋身前刷地过去,她骤然停步,下意识地朝朱棣身旁靠拢,他笑道“别怕,一只黄鼠狼而已,它视觉很差,总是到处乱窜。”
妙弋犹豫着道“刚刚走得太快了,我们应该在土地庙里做一只火把,你不觉得越来越黑了吗?现在连月亮都到云里面去了。”
朱棣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眸,道“你怕黑?我怎么觉得黑灯瞎火地上路别有情致呢,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听说过黄鼠狼的传说吗?”
听他又提黄鼬,妙弋忙朝身后看了看,道“没听过,黄鼠狼有什么传说?”
朱棣边走边夸夸而谈道“很久以前,在一个村庄里,有个农妇被一只黄鼠狼附身了,她变得目光呆滞,冲人龇牙咧嘴的,还很邪乎地告诉别人,说她有好几百岁了,住在村后最高的那座山头,这次下山是为了寻找有缘人,找到便带回山上去。接着,她就满山遍野地跑,跑得非常快,就连村子里最强壮的男人都追不上她……”
妙弋不由问道“那后来呢?”
朱棣故作神秘地道“这时候,村里正好来了个道士,他将一根施了符水的银针飞入那农妇的寿堂穴,农妇一下昏了过去,被家人抬回房里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神来。还有一个传说,说是有人亲眼看到黄鼠狼抬花轿接亲,还能听到吹吹打打的声音,谁家有及笄之年的女儿,最怕晚上见到黄鼠狼......”
月黑风高之境,再听上这么两个神乎其神的传说,妙弋心里直怵,朱棣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她侧后方道“快看,那只黄鼠狼又来了。”
妙弋惊叫一声,两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闭着眼一个劲地问“它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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