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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家在我爹经营之下数十载,还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情,”岳小舟决定以父亲作训话的开端,“想我岳家一直立信以诚,上对官府下对庶民不曾有欺,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运局上下难辞其咎。曹诚!”
立在一旁的曹诚早已冷汗淋漓,听得她唤,勉强弯下僵硬的腰,躬身上前。
“是,大小姐。”
“你自去账房领了月银,以后就不必再回来了。”
曹诚腿一软,不由自主跪在地上,不领命也不敢求情,而岳小舟也不再看他。
“新管事卢威眼下人在新郑,运局的大小事务暂由沈旬代为操持。”
站在一旁的一个中年男子怔了一下,很快走上前来向岳小舟弯腰施礼。
“有劳了。”岳小舟起身还礼,倒像是正式任命一般郑重。
运局的人被她这雷厉风行的做派镇住,只是一些老人在听到卢威的名字时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情。岳小舟故作不知,又交待了些事情,岳小舟才带着岳鸢离开运局。
半夏一直等在运局门口的马车旁,见岳小舟出来,急忙取出脚凳放在了地上。
“不忙。”岳小舟摆了摆手,“阿鸢随我走去码头一趟。半夏坐马车去松香寨,替我买些平日里爱吃的蜜饯,再到码头来接。”
岳鸢欲言又止,她本想提醒小姐此处人多手杂,即便路程短也最好乘马车前往,但这些日子来岳小舟举手投足间透出的胸有成竹和主张让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小姐有小姐的打算,看护照顾小姐是自己的指责才对。
码头还是上次来时的人头攒动,岳小舟很少有机会多走几步路,此刻又刚好是下午日头最毒的时候,额角已有晶莹的汗滴,脸颊上也透出两团淡粉的红晕。
“小姐,擦擦汗。”岳鸢从怀中掏出绣帕递给岳小舟。
岳小舟笑着接了过来,轻拭鬓角,目光却掠过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阿鸢,你说码头上船工和脚夫无数,为什么就只出了一个徐俨?”
“徐管带有本事,又有老爷这个伯乐赏识。”岳鸢不假思索说道。
岳小舟不置可否,“鱼不能以饵为生,花不能以瓶为家。”
沉吟了片刻,岳鸢摇了摇头,“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家小姐是说,她这朵娇花不能靠人浇水过活,更不能供人赏玩。”
一个戏谑又含糊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岳鸢反应极快闪在岳小舟转身前,邵千帆正咬着一个苹
果站在两步之外,面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邵船主有礼了。”岳小舟面色无惊地略微颔首,心中却不禁暗思,这一句话并不直白,可看起来粗鲁随性不甚精通文墨的邵千帆却能一语中的,她再次打量行色懒散不羁的邵千帆,脑海中又忆起了徐俨的警告。
“有礼?”邵千帆将吃剩的果核随手抛下,“大小姐还真是大度。”
岳小舟只是笑了笑,不以为忤,“我还有事要找徐管事商量,告辞了,愿邵船主此次出航平安顺遂。”说罢便带着岳鸢向码头深处走去。
望着岳小舟落落大方的背影,邵千帆缓缓收敛了笑容。
岳鸢眼尖,很快在一艘船前看到了正在和船主说话的徐俨。岳小舟等他说罢才走上前去,徐俨此次倒没有一张口便是劝她离开。
“大小姐。”徐俨颔首行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都知道我在运局里说的话了?”岳小舟的眼中闪过似笑非笑的光芒,她看见徐俨微微一怔,就知道自己说对了,“虽然我没有何子屏过目不忘的能耐,但方才与你说话的船主我刚在运局见过。”
“既然如此,大小姐当日曾说过卢威的事再议,又怎么会仓促决定且没有商量就宣布出来?”徐俨的语气带了抹狐疑却不像质问。
“反正眼下运局是沈旬管事,”岳小舟忽的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快意,“卢威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
徐俨明白自己没有猜错。
那一日岳小舟看卢威的眼神并不像欣赏,甚至比看冲撞了自己的邵千帆还多了几分凌厉。徐俨久在码头自然知晓卢威是什么样的人,因而在得知岳小舟频频邀其过府一叙时不禁捏了把冷汗。可是直到那一日岳小舟处理曹诚又试探自己和岳文谦,徐俨才真正发觉岳小舟并不是表面举止那样简单。
还有廖大人与铜船……只是这一点连徐俨自己也不敢多想。
“这件事可以暂且缓一缓了,”岳小舟的话打断了徐俨的思绪,“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问,码头上我们岳家夹带私货的船主恐怕不止廖大人这个数目吧?”
“大小姐英明,”徐俨心服口服道,“那一日我听得廖大人会突然来到码头上便知有事,于是急忙差人告诉了那些船泊在港上的船主先将货卸下藏了起来,只是有些船主还未来得及通报,因而才出了这样的事情。”
岳小舟看向正往船上搬东西的脚夫,每个人的背上都像是压了一座小山,“其实我也清楚,想必我爹也很清楚,只不过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又何必非要黑白分明,不如让我们家的货里带上船主自己的货物,恐怕这一路上他们还更上心一些。”
“的确如此,凡事留有余地才更能长久。”
“倒未必事事皆然,余地是留给自家人的才对。”岳小舟低头一笑,理了理压裙的碧翠芙蓉环佩,“徐俨,铜船的事如果再有新的消息记得即刻告诉我,还有,多指点指点沈旬,虽然他也是老人了,但有些事旁观与坐镇还是不一样的,多提醒他变通些。”
想到沈旬,徐俨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让沈旬执掌运局,岳小舟也是犹豫了好久。
沈旬曾是沧南的水军正七品提领,手下十余只战船是云赤海一带海匪的噩梦。可不料其余的提领嫉妒他战功彪炳屡受嘉赏不日又将晋升,竟勾结曾被沈旬剿灭的海匪余孽趁他出海期间将沈家上下十几口人一朝灭门。沈旬悲痛欲绝中查出真凶本期望衙门为他讨回公道,可主使之一的同僚背景颇深,最终也不过只是判了几年牢狱。沈旬一时愤慨竟欲杀害主谋,被他忠心不二的三个属下得知后在他的酒中下药,三人竟一同孤身闯入牢中将主谋皆尽杀害,事后三人被拷打致死前都一口咬定是三人同谋,没有一人承认此事与沈旬有关。官府难以定罪,沈旬只是被革职查办。为报恩情,沈旬独自扛起了照顾三人家眷的重担。从正七品到船工,沈旬正是在这时遇到了慧眼识英的岳文安。
他为人刚正不阿倒是好事,岳小舟颇为担心地思虑,只是过刚则折,有些话她没有办法对沈旬说,可徐俨与沈旬共事多年,希望自己刚才的意思,他能够领会且带到。
两人说了几句码头上的事,岳小舟又问了下玉娘的身子是否安好,说着说着,岳小舟的目光无意间撇到黑隼号正扬帆离港,高悬的帆上没有任何徽记,邵千帆正慵懒地靠在船舷上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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