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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饿了,她才懒洋洋地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竟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急忙起身,刚一坐直,就又被按回到了温热的怀中。
“再睡一会儿吧。”晏北寒摸着她的腰,轻声说。
岳小舟脸色通红,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黑暗里,两人的气息平稳呼应着,岳小舟静静伏在晏北寒的胸口,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来,轻轻推了推晏北寒,“账簿还没核对完。”
“你睡着的时候我都看了,没有问题。”
岳小舟心中好似暖暖的微风拂过,这种惬意和悠闲她从未有过,肩头的千钧重担不知不觉轻下来,她既幸福又担心,手试探着摸索他结痂的伤口,“伤还没彻底好,别太辛苦。”
低低的笑声传入耳中,紧接着是温热的气息靠近,“有这样的慰劳怎么会辛苦。”
“下流!”,她羞愤得掐他一下,又不解气地补了一脚。晏北寒平日里怎么看都是个温润如玉清逸脱俗的翩翩公子,说起荤话来,完全就是另一幅嘴脸。她还想再说,手无意间划过他前胸,摸到那条狰狞的疤痕,不假思索地开口:“这条疤是怎么回事?你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晏北寒没有丝毫犹豫,笑着说道:“家中遭难,我侥幸逃脱,如果不是这道疤,或许我也遇不到你。”
“可你遇见我后又添两处新伤,每次都差点要命。”岳小舟有些愧疚。
“这些事和拥有你相比都不算什么。”晏北寒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岳小舟更愧疚的是,这样毫无保留爱她的男人,她却不得不用欺骗来维护他的安危。哪怕换取的只是一时置身事外,她也不希望他卷入这次危机的洪流。这样想,她反而安心了下来,乖巧地伏在晏北寒怀中,再次沉沉睡去。
沉寂的夜色里,她睡颜酣甜,在黑暗中隐约着动人的轮廓,晏北寒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圈住,抱紧再抱紧。他眼里流动得仿佛是凝固的黑暗,深如夜色。
睡梦里的岳小舟没有任何感知,她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舒适的安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奢侈从容。
低低的叹息声消弭在夜色中,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清晨,是晏北寒的柔声细语将岳小舟唤醒。
她揉揉眼,爬了起来,晏北寒已经穿好衣衫,将早膳端至床前。
劳累加上饥肠辘辘,岳小舟吃了许多才感到饱腹。梳洗完毕后她准备先去码头看看,晏北寒一直将她送到了府门前。
“早点回来。”他暧昧地拍了拍她的腰,岳小舟红着脸瞪他一眼,登上了马车。
马车消失在视线中,晏北寒的笑容也从脸上消失。
到了码头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算现在还有多少艘闲置的小船。一番核对,现在三川码头上的小船不过只剩十几艘,岳小舟心里有数,命人如实将数字报给邝真予,一面看着码头上川流不息,一面沉思。
这些船拿给齐睿白也是杯水车薪,她做做样子,也不差这十几艘船赚的银子,别再到头来被齐睿白挑出错处,得不偿失。最重要的是,事情是向着她期待的方向发展。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岳小舟不敢盲目乐观,只想快些得到确切的消息。
可这往后十几日,齐睿白出兵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再没有半点波澜。
云谷城码头重建因为物资运输有碍有所阻滞,岳小舟是故意放缓速度,让齐睿白有紧迫之感。
旱灾、码头、河匪、刺客。岳小舟不信这四件事能让重伤的齐睿白感到片刻安闲。
也许是盛夏再加之事务繁忙的缘故,岳小舟也总是吃不下饭,人变瘦了一圈,总是睡不醒的虚浮。晏北寒看在眼里分外着急,非要岳小舟抽出时间看看大夫,吃些汤药。岳小舟听他的话找了大夫来诊脉开药。
骆大夫是常年给岳家看病的老大夫,之前她和晏北寒的命也算是他救下的。论辈分,岳小舟也得尊称一声骆爷爷,他名闻三川,脉案极好,四指搭上不道片刻便收回手来,也不多看本是病人的岳小舟,只盯着一旁紧心急如焚的晏北寒,冷冷说道:“年轻人精力旺盛是好事,但也别太不知收敛,周公之礼每晚不超过一次,小舟的病自然就好了。”
岳小舟那一瞬间有想再死一次的冲动。
她回头瞪向晏北寒,发觉他从耳根到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好像被人煮熟了一样。见他局促不知所措的样子,岳小舟又好气又好笑,仔细想想这十几天来的荒唐事又实在是不好意思,暗中掐了他好几下才解恨。
这之后,岳小舟的身体的确好了不少。
有时她对着镜子也会惊讶,人的心境真的会影响容貌吗?一个月来,她容光焕发,连肌肤都更加雪白柔嫩,吹弹可破,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韵致来,连岳鸢都说她和以前不大一样,岳小舟问她是哪里不一样,她红着脸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可是岳鸢也变了,她的脸彻底毁了。
每次看到她脸上的深疤,岳小舟都自责的难以附加,越是自责,她越是感到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心底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在吞噬着,她不知道怎么和晏北寒倾诉,也找不到任何宣泄,尝试了千百次,仍旧半个字也无法对晏北寒说出口。
她怕他太聪明,只从自己的只言片语里就看出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岳小舟几乎每日都会去码头,那里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她只能用这个办法知晓齐睿白的动向。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齐睿白竟会如此出其不意,雷厉风行。
那一日她正在码头的岳楼里核对货物,徐俨急匆匆地跑上来,脸色十分难看。
“大小姐,官府来了戒严令,码头即将征做行兵,所有船只必须避让!”
岳小舟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齐睿白要出兵去打河匪了?”
“不,”徐俨脸色灰白,“是歼灭河匪的水军凯旋归来!”
一时间岳小舟感到天旋地转,呼吸困难,她咬着唇,半晌才逼出话来,“不可能,他出兵我们不可能不知道!”
徐俨也方寸大乱,不住地擦汗,“邵千帆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不知是死是活。大小姐你之前让他装作假意投诚,自行给邝真予去信说愿意当河匪中的内应来配合,这么久都没有半点音信,会不会……”
“他没有那么傻,”岳小舟冷静下来,“我让他做的事能够救他一命,他不会不做,只是齐睿白太狡猾!如果被他抢先一步发觉我们和邵千帆的关系,那才是大难临头!”
“现在官兵已经开始封锁码头,船都被赶到河面水域上去了,大概马上水军的蒙冲和楼船就要进港了。”
徐俨的言下之意,是时间已来不及,岳小舟沉默片刻,眼神渐冷下来,“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即便情况已成今天这种局面,但邵千帆之计是否仍是未知,她不能草率慌乱行事,破坏原本成功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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