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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也有永安寺可以礼佛,朕不能看不见你。”李世民满脸憔悴的望着升平,他扯住她的手腕,低低的说:“朕忍了四年,已经忍不得了。”“只要嫔妾还身处宫阙,便会计较宠爱得失,便会贪婪执念,得到舍予越多渴望求夺越多。”升平平静的眼中已不见先前悲伤,看空万事的她眼里唯剩绝然。几年不见,李世民又老了许多,万里江山百年社稷夺走他狂妄桀骜的神采,如今的他愈发像一位中年得意的帝王,那个沉入升平记忆里的伟岸男子似乎早已不见。“你还在惦念什么?朕都可以给你!”李世民抱住升平冷冷逼问。“太子。”升平小心翼翼的提起。心底执着那份不见光的渴望猛然被白日里玩耍的承乾点燃,她很想抱起他贴近自己的胸口,亲吻他的额头。“太子不是你诞下的皇嗣。”他听见太子儿子不禁蹩眉,沉声说道。升平仿佛已习惯这般辩解依旧在笑:“嗯,太子不是嫔妾儿子。嫔妾只想抱抱他”“朕不会让你见太子,见到太子,你会离朕而去。”李世民喃喃自语,似说予自己听。他深知升平此生唯有与承乾相认的愿望难以实现,他怕她心满意足后会选择离去。他有些怕失去她的日子。他的拒绝原本就在她意料之中,升平忽地笑了:“皇上能囚禁臣妾一生吗?”“朕纵使囚禁你一生又能如何?”他狠狠的瞪她,话语中显露帝王威仪。升平未有直面回答,不过她分明还记得有一句承诺他不曾兑现,升平回头仰望李世民,笑得那般信任:“皇上还有一句承诺不曾兑现嫔妾。”显然,李世民也想起自己会放手的承诺,惊得不能说话,垂在身侧的拳头握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冷冷回答:“朕一生不曾兑现过承诺,即便缺此一个也无谓。”诺言,果然是世间最好笑的谎言。原来,盛世烟花,头顶凤冠,皇后宝座,太子之位,出宫自由,她所求的誓言只能兑现一个。眼前如同顽劣稚子般不肯守信的帝王唯能用囚禁来彰显自己挚爱长情,为留住心爱的女子,不惜割断她的翅膀,捆缚住她的双脚。“好,嫔妾知晓了。”升平从容回答。她已然忘记前朝那个名唤升平的骄傲公主如何挺直脊梁,被囚禁四年的她连反抗意识也已不复存在。她默默的转过身想要逃离,却被李世民抱上床榻,她回首,他的眼底如幻觉般还藏有深深爱意,想来,连他自己也被谎言骗了,误以为自己深爱的人是她,其实他只爱自己。偌大重重九天宫阙,出宫的路迢迢万里,余生她只能畏缩在宫阙一隅仰望无尽苍穹,此处没有东西属于她,从来就不曾有过。绝望。无边际的绝望漫过升平残存的尊严。李世民由身后圈住升平,依偎在她的长发中,深深呼吸,她身体芳香仍能带给他悸动,她的悲凉还会使他心痛。当承乾提及今日遭遇时,几乎以为自己已忘记升平的他,再一次发现原来所有思念已刻在心底,从不曾真正忘记。为什么,她不能回来?笑看江山秀丽,没有她,却只剩难擎负重。翌日李世民洗漱完毕即将离去,身处床榻的升平始终不曾回头望他。彤史女官将记录手册闭合,待李世民离去方才关合殿门。他登上宫门外龙辇,许久不曾下令离去,一列内侍见状皆垂首缄默。他回身望见同欢,想了许久才低低吩咐:“从今日起,栖凤宫宫门落锁。无朕意不许擅开。”同欢顿时愣住,眼睁睁望随侍内侍跟从龙辇离开,消失在甬巷尽头。栖凤宫宫门由外轰然紧闭,一道铜锁锁住内里春日空庭。失去再见承乾的机会,升平心中陷入无穷无尽的绝望,闲来无事她便用妆奁盒里的金钗划伤手臂,感受尖锐刺骨的钗尖穿透肌肤、慢慢扎入骨缝的疼痛。血涓涓流出,那股痛感并没有心痛来得炽烈。她极静的躺在长榻上,回忆那些自己经历过的人,经历过的事,一一从眼前流过。手已冰冷,血染满被褥,她带着得意笑容,以为自己终可凭借此种方式逃脱高高宫墙。可惜,未遂。同欢嚎啕哭声唤醒了升平残留的意识,她醒来时手腕上包裹厚厚的药布,伤口结痂处已经没有丝丝冰冷痛感。皇上赐圣旨,待罪玳姬擅自自裁污秽宫廷,家眷连坐,贬杨氏外戚离京流落,罚代王自行执帚百日。李世民总能寻到升平软肋,此道圣旨明白无误点醒她,今日自裁未遂,他已能迁怒杨氏,一旦得逞,代王杨侑性命堪忧。妆奁内一干金银饰物全被有心宫人收走,升平每日里挽住发髻单凭朵常换常新的紫绶金章。雍容华贵俏丽花朵配一身素衣憔悴脸色,果然别致。铜镜前端坐的升平凄然苦笑。硕大一朵紫绶金章恰恰讽刺了升平今日身份。她不再是万世仰望的傲然公主,也不是随手指点江山的凌厉元妃,从此她只是寄生在宫阙中必须勉强自己活下去的懦夫,每日除了坐望日升日落,除了留住呼吸,什么事都不可以做。直到……代王离去。升平还记得那日的云,远远飘散,如同丝丝棉絮铺满整个碧空牵扯谁的无垠思念。她木然的坐在飞扬宫檐下仰望,静熬日落。锁闭许久的宫门咣当当从外推开,此时并非送饭时刻也不是清扫空隙,怎会有宫人入门?升平默默望去,蓦然发现宫门口有清隽少年伫立,白纱罩衣,朱冠玉簪,未足身高已有翩翩神采,眉宇间添些许文雅秀气,瞬时,她略感眼前有些眩晕,这少年分明似极了记忆中的明帝,她儿时记忆中的广哥哥。五年不见,他已长成了青葱少年。她与他怔怔望着,嘴角浮起几近不敢置信的慈爱笑容。杨侑望着升平也不敢贸然相认。侑儿记忆中的姑母仍是眉目凌厉,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逼得他人不敢迎视她犀利的目光,眼前姑母双眼中分明被囚宫磨去了锐利孤傲,缺失太多的悍然气势。升平见侑儿突然到来甚是欢喜,她拉着侑儿的手,仔仔细细抚摸不舍放开,她手牵他一前一后行至内殿命同欢寻些花样糕饼给侑儿,升平还记得侑儿最喜栖凤宫甜食,每每拿到栗糕都不愿放手。同欢乍见侑儿也是喜悦,立即拿来食盒,见升平低头从食盒里翻找栗糕,杨侑为掩盖伤感咧嘴拒绝:“姑母,侑儿已然多年不用甜食了。”升平愣住,缓慢收回双手,端量眼前比自己略高的侑儿欣然颌首,心中千言万语凝成一句轻轻叹息:“是阿,侑儿如今快比姑母还要高了,姑母心中仍以为你尚且年幼。”略为赧然的侑儿挠挠耳朵:“太傅也说姑母见到侑儿必然难以认出的。”提及魏征升平失神片刻,随即淡淡开口:“不错,姑母确实难以认出侑儿了,你太傅,他还好吗?”“好的,太傅咳喘之症已有好转。最近仍与皇上在朝堂上雄言争辩。”侑儿顽皮的向升平挤眉弄眼,升平似乎能想出魏征捋下颌花白胡须时仍与李世民斗嘴的模样,不禁抿嘴轻笑:“魏公,总改不了这些毛病。侑儿,今日怎得空闲探望姑母?”“侑儿来,是与姑母辞别的,侑儿要去代国了。”杨侑稍显稚嫩的面容上挤出一丝不甘愿的笑容。同欢烹毕茶水端了虹彩瓷茶盏送来,升平愣愣本能去接,仿佛被茶盏炙热烫了皮肉,咣当一下砸在地面摔得粉碎。热滚滚的茶汤扬在升平裙上,晕过来也不觉疼痛难耐。她的脸色惨白,喃喃开口:“侑儿刚刚年满十三,为何要去?”他明明答应过她,会等侑儿十八岁才放逐边疆赶赴封地,为何提前食言?“据太傅说,是朝堂上有朝臣奏皇上疏议,建议侑儿应早些赴封地自立,毕竟侑儿即将成年,长久身处内宫多有不便,早日远离京城也是臣子应尽本分。”侑儿以拳遮掩咳了咳:“况且,侑儿此番前往关外,代国疆野辽阔必有侑儿施展拳脚的天地。”升平望定侑儿飞扬入鬓的眉目怔住缄默。同欢默默将茶盏碎片扫去,又为升平重新沏茶,她偷瞧升平脸色有些异样,小心翼翼询问:“娘娘?”强忍下心中不妙预感,升平惨然“侑儿,你若去了,姑母此生倒是再无牵挂了。”侑儿听出升平话中凄冷,郑重回答:“逢年侑儿还是会携贡品入京探望姑母的。”“只怕届时侑儿想归来,又有他人以借口加以推迟。”升平胸口窒闷喘息不得,她捂住那处疼痛,人也恍惚不安起来。她知,即便侑儿在封地安分守己不贪恋故国旧土,朝中文武百官也必然不会让他再还朝觐见,一次放逐,行千万里,连同故国家梦都悉数被带走,不能回还。侑儿对此并不以为然,“侑儿对姑母的思念无人能够阻挡。”杨侑双眼清明,尚未曾沾染宫仇国恨的尘埃,他还不懂得自己身份必会遭受的境遇。升平伸出手轻抚他的头顶,轻轻叹息:“姑母得侑儿一句感激,已抵得过万言了。”他觉姑母语气悲凉,为了平定姑母牵挂的心,立即起身深深匍匐再跪倒:“侑儿谢姑母十三年养育之恩,他日若得时机必以尊荣报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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