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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看来小玮还是小时候没揍够你,算了,由着你吧,但是有一点,上下级的关系必须保证顺畅,对上可以阳奉阴违,但不能明着搞对立,懂吗?对下要敢于严肃批评,慈不带兵、令行禁止才是一个好的指挥官。”张宏图谆谆教诲道。
“我知道,你真啰嗦,我不是什么事儿都跟你打电话商量嘛,有你给我当主心骨,我跑偏不了,你就放心吧。有机会的话,多帮我们联系几个有实力的外资企业,别总弄蔡嘉盛这样的水货。”张宏宇坏笑着说。
“我揍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有本事你自己找去。”张宏图骂道。
“我这不是守着自己家里的大佛,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张宏宇说道。
“省招商办是给阳江市江东区开的啊?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事儿,你们必须有适合人家的投资环境,人家才可能落户到你们那里。”张宏图说道。
“那你多带点儿企业过去考察考察嘛,给我们一个被选择的机会啊,要不怎么也不会天上掉馅饼不是?”张宏宇说道。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你们市里都没找我,你倒好,什么心都操,等等吧,五月份有一个欧美的考察团,到时候我领他们去你们那里转转。”张宏图答应道。
强子得知了江东区的政府给办公楼已经通过公开招标的方式敲定了,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他越来越看不透张宏宇这个看似爱享受的官宦子弟,总是在不经意间做出一些惊人之举,之后就又变的普普通通、平庸之极。从张宏宇追求过的两个女人来看,她是贪恋女色的,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什么生活作风问题;从他平时的衣食住行来看,他是对物质有比较高的要求的,可是自己和郑丽丽也没现他有过什么大肆收受贿赂的行为。这个看似乖张却又审时度势的男人,究竟喜欢什么?到底追求什么?为什么我和他的关系总是这么若即若离?难道是因为郑丽丽?
郑丽丽是人民医院的皮肤科大夫,也是院里一枝花,再加上有个当区长的丈夫,同事们都对她很热情。平时不忙的时候,女同事们总爱围着郑丽丽聊一些护肤养颜的话题,评论一下医院的人和事。
有一天,张宏宇下班回到家和郑丽丽说“陈凡的爱人陈小花你见过的,我托人帮她调到你们医院了,她也不懂医,分到你们医院后勤了,平时多走动走动,关心一下啊,都不是外人。”
“你可真行,我们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要都像你这么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来医院,那以后患者找谁看病去?”郑丽丽讽刺道。
“你别总这么满嘴火药味儿行么?咱俩是两口子,又不是阶级敌人,这种事儿上,就得帮亲不帮理,懂吗?好朋友就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张宏宇说道。
“陈凡就是个小小的分局副局长,跟你差着好几级呢,人家都是人往高处走,你倒好,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多跟市领导走动走动?整天跟这么个小人物鬼混,能有什么长进?”郑丽丽继续夹枪带棒的说。
“我喜欢这个人,直爽,好打交道,还有能力,一个好汉三个帮,你懂吗?算了,我也不求你了,你这个思想太势利。”张宏宇道。
“我势利?你和公安的同志交朋友,不会是因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找人家给你擦屁股吧?”郑丽丽说道。
“你,你整天都想些什么啊?刚结婚那会儿,你说你是个多单纯、多温柔的女人,怎么现在思想这么复杂呢?”张宏宇愁的说。
“我现在怎么了?不一直待人接物都像春天般温暖嘛!”郑丽丽说道。
“那您是不是也温暖我一下,我都好久没有感受过你的温度了。”张宏宇走近郑丽丽,搂着她的腰说。
郑丽丽看着嬉皮笑脸的张宏宇,想到两人夫妻间的那点儿事儿,不屑的说“你到是感受了,跟个体温计似的,两分钟就测好了,然后倒头就睡。”
张宏宇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脸红着说“这不是自从生了孩子,咱俩亲近的少,我激动嘛,多点儿就和谐了。”
郑丽丽斜楞了张宏宇一眼,没说话,转身陪孩子去了。
张宏宇朋友很少,也没有和别人交流过夫妻间的事儿,一是羞于启齿,二是觉得这个不雅。曾几何时,这个高大健朗,自命风流倜傥的天之骄子,独自陶醉在自己的远大志向中,但时间却让他不知不觉成了家庭生活中的侏儒,一个精神上四面楚歌的巨人。
张宏宇对自己的家庭生活没有太多不满,事业上的充实让他没工夫耽搁在家庭琐事中,他也丝毫没有察觉郑丽丽有什么不妥之处,相反,他还经常自责,怪自己结婚之后没有时间陪妻子、孩子。
郑丽丽只有逢年过节对张宏宇态度好一些,这种时间点儿上,她尽情享受着厂长夫人、区长夫人的尊贵身份,听着来访客人对她的赞美,接受着“友人”的礼物。
郑丽丽思考过自己同丈夫的关系,结婚越久,她就越离不开张宏宇带给她的优越感,她小心谨慎的保持着同陈志强的情人关系,既离不开情人间火花四射的激情,又不想同丈夫貌合神离。郑丽丽纠结着、迷乱着,她不知作何取舍,也不能作何取舍,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至少现在的她,所有的一切都令人羡慕。
纺织厂的机器日夜不停的响着,厂里的进口设备越来越多了,工人们期待着这些机器能够给他们带来更大的效益,提高更多的收入,不知疲倦的上班、吃饭、睡觉,两点一线的像工蚁般辛勤劳作着。厂里的自行车车棚已经不够用了,从库房里被清退出来的周正平,正百无聊赖的看着车棚,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几个老同志轮班儿来车棚的小屋里睡觉,看看门,快五十的人了,一下子被搞的像个老头似的,精神颓废的跟路过门口的上下班儿职工打着招呼。
周正平怀念马红玉还在的时候,自己这个主任做的风生水起,上班也有人伺候打饭、洗衣服,午休的时候还有马红玉陪床。后来,偷布的事儿越来越没法儿干了,自己好不容易求着大庆,到张彤承包的工人俱乐部打个零工,可是好景不长,工人俱乐部也转给别人承包了。
周正平回忆着许健来库房调查工作的时候自己说的话“我是纺织厂的老职工了,干了快三十年了,绝对是为了厂子鞠躬尽瘁的,累啊。”
许健听后说“您这样的老职工,厂里必须妥善安置,这样吧,待遇不变,我给您安排个清闲点儿的活儿,以后不用这么操劳,可以回家多抱抱孙子。”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周正平笑着说。
“去后勤吧,咱们职工车棚最近总有人反映丢自行车,去那里吧,你是个老同志了,觉悟一定要有,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许健脸上带着比周正平更加和煦的笑容说。
周正平就这样从库房主任变成了看车棚的老大爷,他听说马红玉现在成了港商的秘书,心里就更加腻歪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豁着老脸到医院找到了表妹郝爱霞。
“表哥?你真是怎么了?病了?你看你,都不会笑了。”郝爱霞看着走进她办公室的周正平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我被厂长配去看车棚了,丢人啊,实在是没脸见人。”周正平唉声叹气的说。
“我听说了,人家厂长对你不错呢,给你主任的待遇,干着这么清闲的差事,有什么不好的?”郝爱霞表着不同意见说。
“我还不到五十呢,整天跟一帮快退休的老头儿们在一起呆着,我心里别扭。”周正平说道。
“拿我给你开点儿药,你回去吃了试试,要是不见好你再来找我。”郝爱霞平静的说道。
“爱霞!我这么些年头一次求到你,你就不能严肃点儿?”周正平有些难过的说。
“你这个状态在精神上属于抑郁,也是一种病,该吃药就要吃药。”郝爱霞严肃的说。
“你能不能找志学帮我说说情,给我换个地方不行么?厂里那么多科室,哪个不养十几个闲人?多我一个也不多,你就帮帮我呗。”周正平直言请求道。
郝爱霞原本同小春红约好去百货大楼买毛线,周正平来之前,她正琢磨着给儿子织件儿什么款式的新毛衣,被周正平猛一打乱思绪,心里有些不快,听着他磨叽,嘴上不满的说“志学现在去了建设局,不在工业局了,根本说不上话,再说了,现在的厂长是工业厅下来的,给不给志学面子都不一定,他要是真去了,再碰一鼻子灰,你的下场估计更惨,你可考虑清楚。”
周正平看他这个表妹也指望不上,悻悻的离去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仔细思考着自己以后想干什么,就算有人帮自己跟厂长说了好话,自己又能怎么样?一样是那这么些工资在厂里耗着,与其这样,不如正大光明找个小买卖干,可是想来想去,周正平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能干什么,别人都是走一步看三步,为什么自己现在的境况连一步都不知道往哪里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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