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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谢敏平常很照顾我。”容若把保温的饭盒放在床头柜上,说,“这几天我在这儿就行了。您放心吧。”谢敏笑着看着自己的“同事”,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能言善道的。父亲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好像忽然精神很多的样子。比起父亲而言,他似乎更希望自己的朋友在这儿。父亲心里那种感觉又出来了。“那真是麻烦你了。谢敏,你要好好谢谢小容。”父亲说。“是。小容,谢谢你。”谢敏笑得很开心。父亲走后,容若把谢敏的病床摇高,从病床的角落取出一块板子,安在床边的护栏上,就变成了一张简易的桌子,谢敏说:“我还不知道可以这样的。”“方便在床上吃饭用的。”去年他好歹在嬷住院的时候照顾过她一段时间。不是饭,是粥。熬得比平时还要烂的瘦肉粥,还配了一尾新鲜的清蒸鲈鱼,一盅冬瓜海带汤。“你回家做的?”谢敏说完,又咳了几声。觉得有些累,靠在摇高的床上,问。“去你家里做的。”容若看了看谢敏右手的点滴。拿出勺子,在粥沿划了半勺,放在嘴边吹凉了,送到谢敏嘴边。谢敏的颧骨处越发红了。病房里还有两床病人,可能是觉得他们有点怪异,但是又不好意思说什么。他不在乎起来还真是什么都不在乎。谢敏张开嘴,乖乖吞下那口粥。尽管容若的手艺很不错,但其实他食欲并不好,不是很想吃东西。可是由于容若一口一口地喂着他,直到最后一口吃完前,他都舍不得说自己食欲不好。容若收拾好桌子后,发现半靠在病床上的谢敏又闭上眼睛了。他轻轻拍着谢敏的脸,叫了几声“谢敏”。“嗯?”谢敏睁开眼,他听见的叫声那么急切,他看着容若焦急的脸,抱歉地说,“我又睡过去了?”容若明显地松了口气,摸了摸谢敏的头,说:“你要是困了,就睡吧。”“嗯。”谢敏从被下伸出手,悄悄握住容若的手。容若反手,把他的手紧紧握住。放回被子中。谢敏很想说:不要露出那种快哭出来的样子啊。我没事的。但也不知自己到底说了没有,很快又陷入了睡眠。谢敏又一次睡醒的时候,听到容若小声地在说电话的声音。因为觉得鼻子上有些怪怪的,也不知为什么,老是能听见喷气的声音。他能听见容若不知在和谁说电话,说:“怎么办,上呼吸机都好几天了。”声音里满是慌乱。谢敏看时,鼻子上不知有什么东西高了一块,阻碍了他的视线,透过那个白色的东西,他能看见容若侧着身子坐在床边。头发很乱,胡子拉渣的,眼镜没有戴,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捂着嘴把音量压低。电话那头不知回答了他什么。他一直沉默着,直到最后颤着嗓子问:“真的会没事吗?哥。”那边又不知说了什么。谢敏看见眼泪不断地从容若的眼角滑下来,滑到下巴,滑到脖子上。他也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不停地那么掉着。谢敏想抬起手擦他的眼泪,却动不了。你别哭啊。容若。别哭了。谢敏迟钝地感觉到了疼痛,那是从胸口一直痛到心深处的疼痛。他知道,这种疼痛,就叫作爱情。容若切了电话,转过头,看见了睁开眼睛的谢敏。眼泪依然没有止住,只是哽咽地叫了一声:“谢敏。”“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谢敏说。那么奇怪的声音,像是被谁捂住了鼻子。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好。”容若握着他的手。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哭呢?(全文完)小的时候,容若从来没有想象过,到了2015年,自己会是在干什么的。对于幼年的自己,那是一个很难做出具体想象的遥远年月。如果算一算的话,那一年,他是过了32周岁,但是还没到33周岁。按龙岩人说虚岁的习俗,那就是34岁。那时十七的双倍了呀。就算是十七岁那一年,他也不曾想过,到了34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他曾经觉得,可能就和大多数人一样,自然而然地变成了社会人士,成了家,有了小孩,然后和他的妻子一起,偶尔吵吵架,就像父母那样,但是生活平淡又安逸。他没有具体地想过自己的职业,自己的收入,没有想过什么人会符合自己的理想。他甚至并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活那么久。毕竟每天都有人在死去。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下班的时候,老妈打电话来对他说:“小南接回来了,今天放哪儿?”听到电话那头稚嫩的童声叫着“爸爸,爸爸”,似乎是老妈把电话给了孙子。“爸爸,你今天要不要来奶奶家?”儿子稚气十足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了过来。小南今年三周岁,夏天时,大人们狠下心来把他丢进了幼儿园。当时他哭了快一个星期,把嗓子都哭哑了,他的爷爷奶奶在外面偷听得差点都抹眼泪了。可是过了一周,就开始乐不思蜀,和班上的小朋友玩得可开心了。回家一直在说小朋友的事情。每天傍晚爷爷奶奶去接他时他还和小朋友依依不舍地吻别——只是对方是个男孩子,这一点让奶奶无比幽怨,却有苦难言。“嗯,我一会儿去奶奶家看你,你等等我。”容若走向新实验楼下的车库,他把自己的车停在了那儿。因为有了需要,就在前年考过了驾照,而且买了一辆电能的环保汽车——最近几年这方面的开发比较热门,虽然还不尽完善,不过比起烧汽油的汽车,一是节能,二是环保,三是省钱,他们就买了。附近没什么停车场,他就长期把车停在一中。反正离家也不远。儿子说:“爸爸再见。”之后,不知是不是还要说什么,但容若已经惯性地切断了电话,切断后才觉得好像儿子还想说什么似的。算了,一会儿再问吧。容若把车开出一中,反折回北门,停在巷子口,回家拿了一件毛衣,一身秋衣。最近几天有些变冷了。才刚把车开上北环路,就有电话打进来,对方有些凄惨地叫了一声:“他爸。今晚我又回不去了。”“是吗?”容若把耳塞塞进耳朵,掌着方向盘,笑着问,“没做完吗?”“是。”对方十分沮丧,“今天早上跑电泳,以为傍晚就可以敷上抗体,但是早上的胶不知怎么的出了点问题,我检查了一下ph值不对,于是重新配了3的tris盐酸,重新灌了胶,不到晚上十一点,敷不了抗体。”“就算敷上了,你明早不是还要去发光吗?”容若说,“跑来跑去的也不好。”“嗯。那怎么办?见不到你了。”对方一路沮丧着。九一路是塞车很严重的,所以他选择了北环路,从那儿绕到罗桥那边,再走登高路回父母的家。“我妈接了小南。”“好久没看到儿子了。他不会把我忘记了吧?”对方说,“你跟他说了明天带他去游乐园了吗?”“没说,我怕你临时有事。”“我明早发光完就不做了,打死我都不做了!下午和你们一起去游乐园。”对方信誓旦旦地说。“嗯。”“那,容若,你今晚来陪我好不好?”变成了有点恳求的声音。“好。”红灯,容若停车,说,“我先去我妈家,看看小南,再去找你。”“好啊,我等你。”喜悦的声音。在父母家吃过晚饭,老爸在一旁逗着孙子玩,老妈说:“小南今晚住这儿吧。”“嗯,刚好我今晚去东肖。”容若洗碗时说。“他周末也要上班?”老妈问。“是啊,实验很紧,快结题了。”老妈于是没有再说什么。儿子在七点半左右就被哄去睡觉了。睡之前要亲爸爸的脸,容若低下头,儿子的小手摸着爸爸的脸,亲了一口,说:“爸爸好香哦。”容若苦笑,这都是跟谁学的?儿子耷拉着眼皮,看起来要睡着的样子,问:“爸爸,爹地明天回不回家?”“回家。”容若亲亲儿子的嫩脸,说。儿子一下子振奋起来,很开心地说:“爸爸,爹地要回家了?”“是啊,你乖乖睡觉,他就会回家了。”儿子睡着之后,容若装了一保温瓶的排骨汤,和父母告别之后,就出门了。老妈关门前嘱咐他说:“天气变冷了,多穿点衣服。”容若应着好。东肖还是有些远的,在曹溪上方。龙岩学院的占地面积现在很广,前几年升了本二之后,又扩建了一些。福建是有名的教育弱省,五年前国家启动了一项教育重点扶持基金。龙岩是革命老区,故而在福建省内优先得到了这笔基金,而唯一的本科学校龙岩学院就成了重点建设对象。那一年建成了生命科学系几个实验室,建成了研究院,条件虽然很简陋,但好歹已经可以进行像样的试验了。所以也就聘请了几个研究员。但毕竟是刚起步的实验室,就算申请到了基金,由于学生的缺乏,很多事要教师亲力亲为,等到明年,他就可以带学生了,那时应该可以按时下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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